第232章 那邊有情況
“祁總,你對感情的專一程度,還真讓人感動,”齊麟說,“你祁總,平時接觸到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數,能夠心裏一直記掛著一個人,不受外界的影響,沒有多少人能夠做得到的。”
言歌瞧了一齊麟一眼,“齊麟哥,你能做到這一點嗎?你心裏能一直只愛我一個人嗎?我想,你也許做不到,你還記得李家那個千金嗎?在蘇老爺子壽宴上的那一個……”
“言歌,你是說李梅吧,我們是親戚關係,見了面,總不能連招呼也不打一個吧。”齊麟說。
“哼,誰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那一次,她和那個蔣楽一起侮辱過我,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言小姐,你可是許家大小姐身份,這江城也有人敢欺侮你嗎?”祁正良笑著說。
“祁總,不但有人欺侮我,這欺侮我的人還不只一個兩個呢,”言歌其實很不願意回憶起這些往事,他視線轉向右邊,突然叫了起來,“齊麟哥,祁總,那邊好象有一個巖洞。”
齊麟和祁正良一起朝右邊看過去。
“是啊,還真是有一個巖洞,”齊麟說,“看起來,洞還不小呢?”
這個洞在來的那個方向。
“這是海水長期侵蝕之後形成的。”祁正良說,“象這樣的洞在海邊應該不少。”
言歌對什麼都感興趣,對什麼都覺得新鮮。
“齊麟哥,祁總,我們去洞裡瞧瞧如何?”言歌說。
“言歌,別去了,象這種巖洞,潮溼,很容易藏蛇的。”齊麟說。
“是啊,言小姐,還是別去了,我們來這裏不是要檢視雲連死亡的線索嗎,我們再到處走走,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但言歌的好奇心太重了,也不顧齊麟和字祁正良的勸告,跑下岩石,往那個巖洞跑去。
“齊先生,我們也過去吧。”祁正良說。
“好吧。”齊麟其實有點擔心言歌,萬一巖洞裡真有蛇什麼的,那可不得了。
齊麟和祁正良還沒有到洞口前,就聽到了言歌的尖叫聲。
“啊……”
齊麟和祁正良還真的吃驚不小,怕巖洞裡真的有蛇,或者言歌已為蛇所傷。
“祁總,我們快過去。”
兩人進巖洞一看,見言歌手上拿著一塊布正在發呆。
“齊麟哥,祁總,真怪,這洞裡怎麼會有一塊布呢?”
祁正良從言歌手中接過那塊布,雖然布已快腐爛了,但是還是能看得出它的質地和顏色。
祁正良清楚地記得,那天潘雲連穿的衣服的上衣就這種布料和顏色。
“齊先生,言小姐,那天,雲連的上衣就這種布料……”
言歌打斷了祁正良的話,“祁總,我明白了,當年,潘雲連生下孩子之後,想到自己是不可能回到祁家老屋了,自己也會活不了,於是就撕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孩子包起來,把孩子放在這個洞裡,希望能被人看到,也許孩子有一線生的希望,然後,她就掙扎著爬向她當年跳海的那塊岩石,但是還沒有到達,就死了……”
“言歌,你分析得不錯,這樣說來,潘雲連和祁先生的孩子有可能被來海邊玩的人撿到了,那個孩子也許還在世上……”
祁正良一想到潘雲連和自己的孩子,一時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雲連呀,我的孩子呀……都是我對不起你們呀,當年,如果我不出國進修,好好守著你們母子倆,現在我們一家人一定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呀……”
祁正良哭得還真的是傷心……
一道閃是劃過天空,緊接著颳起了大風……
“祁總,你也別太傷感,起碼現在我們大致弄清楚了,你和潘雲連的孩子還存活在這個世上,我們一定會有機會找到這個孩子的,你年齡也大了,這海邊風更大,馬上說不定要下雨,我們回去吧!”齊麟說。
言歌沒有再說話,她默默地扶起祁正良,面容顯得很嚴肅的樣子。
“言歌,你臉色不好看,你沒事吧?”齊麟說。
其實,言歌是在想事情,她依稀記得,自己養父,養母在世的時候,有一天……
……
“媽,你在幹什麼呢?”
言歌放學回家,見言婭正在收衣服,其中有一件衣服(也許不是衣服,就一塊布料什麼的),見言歌問起來,言婭忙把那件衣服藏在別的衣服下面。
“沒什麼,收衣服呢,你先寫作業,晚飯我已做好了,等你爸一回來,我們就開飯。”
言歌應了一聲,便去了樓上自己的書房。
正要坐下來寫作業,發現言歌抱著一大堆衣服進了臥室。
言歌起身,到了言歌婭的臥室,發現言婭正把一件衣服放到了一個小櫃子裡,並且上了鎖。
“媽,這衣服不是經常要穿的嗎?鎖起來幹什麼?”
“呵,沒什麼,習慣了,你寫作業去吧!”
……
“言歌,你怎麼了?”齊麟看言歌發呆的樣子,問道。
“沒事,齊麟哥,我們送祁總回市內吧。”
到了市內,祁正良突然說:“齊先生,言歌,我今天不想回辦公室,我想回家歇會兒。”
“好吧,祁總,你家在哪裏?”齊麟說。
“建民街27號。”祁正良說。
“好的,祁總!”齊麟調轉車頭,朝建民街開去。
很快就到了建民街。
“齊先生,言歌,到家裏坐坐吧。”祁正良說。
“祁總,方便吧?”齊麟說。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就一個人住。”祁正良說。
齊麟把車停車好,隨祁正良一起進了屋子。
這是一幢簡易而古老的三層樓的小樓房。
“祁總,真沒想到,你堂堂江城市的祁總,住的地方竟這麼簡樸!”齊麟說。
“齊先生,市內有一套比較高檔的別墅給我住,可是這房子,是我爸媽留下來的,而且這裏安靜,住習慣了,你們坐,我給你們泡茶。”
言歌說:“祁總,你和齊麟哥聊吧,我來泡茶。”
“言小姐,那怎麼行呢,你來我家是客人。還是我來吧。”祁正良說。
“祁總,你是當大領導的,又是一個男人,這端茶倒水的事,還真不是你做的事,還是我來吧。”
言歌在許家可從來沒有想到替別人端茶倒水這種事,而且,在許家,這種事也輪不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