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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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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墳頭草逆襲指南05

    “騎著她昨日騎的小紅馬,說要接您上朝。”

    小廝把話說完,楚西沉要笑不笑。

    這馬兒病了的元兇可不送上門了嗎?

    “大人,要我把她叫回去嗎?”

    “不用。”

    楚西沉出府。

    秦艽在小紅馬上英姿颯爽,偏頭朝楚西沉一笑,“聽聞大人家中的馬兒病了,我這不正巧來為你解了燃眉之急了嘛。”

    秦艽這一出出的,一來是楚西沉於秦家有恩,二來是想抱楚西沉大腿。

    這人深謀遠慮,能從什麼都沒有在朝堂上折騰到現在什麼都有,就一定是個頂厲害的角色。

    “秦大小姐有心了。”楚西沉一個翻身上馬,就把秦艽摟入懷。

    秦艽從未與男子這般親近過,一時麵熱,手裏的韁繩就被楚西沉牽走。

    兩人便那麼大搖大擺地招搖過市。

    楚西沉明知不妥,卻還想這麼做。

    “大人,久聞書上言,世間難得一知己好友。能得你解圍,秦艽就實打實地想把你當成了朋友。”秦艽回頭,眨巴著星星眼。

    這楚西沉懂她的意思吧。

    和她成為好朋友吧。

    “我再觀望觀望。”楚西沉臉不紅心不跳的飄下一句。

    這話言下之意不就是,你尚在考察期,能不能成為的摯交好友,還得再考察考察?

    秦艽無語子。

    嘛,沒辦法,誰讓現在是她看上的楚西沉。

    把楚西沉送到了宮門口,秦艽高興地擺手和楚西沉再見。

    楚西沉下馬的時候賴了一會,“秦小姐好人做到底,既把我送進宮了,也要來接我出宮。”

    “沒問題。”秦艽拍拍胸脯,只當是楚西沉在考覈兩人友誼。

    楚西沉下朝後的市集可就人來人往,兩人同乘一馬,還有說有笑的訊息不脛而走。

    坊間就猜測起來這二人是不是有些不為人知的情愫。

    秦艽被秦皮叫去問話,還一臉義正言辭的維護兩人”友誼“,把秦皮氣得直接上了楚西沉的府邸。

    楚西沉不知道給秦皮洗了什麼腦,秦皮像有氣又似無氣地回了府。

    楚西沉和秦艽的“緋聞”越傳越烈,偏偏秦艽就是個不信邪的主,非要用一身正氣照亮汙言穢語。

    和楚西沉來往得更加頻繁了。

    太子那邊也收到了口風。

    整個人都不好了。

    遂,想出了招。

    這日,秦艽駕著小紅馬正好去楚西沉府邸冒泡。

    途徑市集,幾個肥頭大耳的壯漢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路人只是圍觀耳語,無人伸出援手。

    秦艽功夫不弱,不怕這些。

    “呦呵,小娘子你長得可真是深得本大爺的心。”壯漢一臉淫笑,伸出手就要調戲秦艽。

    “瞧這面板水靈的。”他還沒碰到秦艽,從旁邊的茶樓上就飛出一個花瓶,正正打中了壯漢的腦袋。

    壯漢頭破血流,暈頭轉向栽地上了。

    他的幾個同伴也摸不著頭腦,跟無頭蒼蠅一樣在原地打著轉兒。

    躲在暗處的太子爺懵圈了。

    他僱了這麼會功夫的人喬裝市井無賴調戲秦艽,就是爲了策劃一出英雄救美,好順理成章地和秦艽有上牽扯。

    但這突然飛出來的花瓶是什麼鬼?

    打亂了他的計劃。

    不管了,太子覺得硬著頭皮上去碰瓷。

    但茶樓那邊也有了行動,又往下砸了一個茶壺,茶壺砸中了另一個壯漢,一下就吸引住了眾人的視線。

    秦艽一雙眼睛也亮晶晶地望著,就見茶樓上,楚西沉身穿白衣,整個人如清風朗月,手中頗有風度地搖曳摺扇。

    “大人!”

    秦艽高高興興地叫了一嗓子。

    楚西沉踩著上邊的欄杆,雙臂上開,姿態蹁躚,手中摺扇一收合,穩穩落地。

    大出風頭。

    太子摸了摸腦袋上的汗,他的這一出英雄救美,算是為他人做了嫁衣了。

    還剩下的壯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啊呀呀,剛壞我們的好事。”張牙舞爪地朝楚西沉掠去

    楚西沉會拳腳,把四個人擺平了,招呼了珊珊來車的小廝,讓他把這些人送去見官。

    楚西沉衿和秦艽的事越傳越兇。

    饒是秦艽這個重生又有墳頭草技能的人都開始糊塗了,她是不是在不覺不間著了楚西沉的道。

    就連皇帝都開始試探楚西沉的口風,楚西沉也不含糊,乾乾脆脆的表明了心跡。

    也不知是真是假,這事皇帝老人想推託,也耐不過坊間大家想要磕cp的熱情。

    咬咬牙,皇帝便給楚西沉和秦艽賜婚。

    聽到聖旨,秦艽是懵的。

    她這結交好友的套路,好像把自己套路進去了。

    她是真性情,不愛的,不喜歡的,入不了她的眼,唯在楚西沉這件事情上沒了主意。

    天天到楚西沉跟前那麼對著,她說不定是個什麼感覺。

    得了聖旨後,反而是逼著楚西沉,阿孃打趣她怕羞,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的,她只是說不懂她和楚西沉之間到底算個什麼。

    楚西沉等不到她,也就親自上門了。

    秦艽裝病到底,說不見就不見。

    這夜。

    “咔噠。”

    秦艽的窗戶被撬開了。

    秦艽自小練武一向警覺,一下就醒了。

    便不動聲色在床上耗著,等那人離她近了,抽出枕下的短刀,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不急不躁,吹了跟火柴。

    火光映照中,秦艽看清了來人。

    不是楚西沉是誰?

    “你來做什麼?”秦艽連大人也不叫了。

    她現在頗有點,把自己賣了,還幫楚西沉數錢的悔感。

    “不錯,生龍活虎的沒病著。”楚西沉幽幽在她身側落座,撩起她的碎髮在手裏盤著卷兒,“我自然是來看我未過門的媳婦。”

    秦艽拍開他的手,移開視線,不吭聲。

    楚西沉輕聲問,“你不願意?”

    “不知道。”秦艽悶聲悶氣。

    楚西沉鬆了口氣,又嘆了嘆氣,用他一貫的腔調說:“你願不願意,我都不管了。我撒了那麼久的網,要收網了。”

    秦艽不明白。

    楚西沉在她的腦袋上按了按,“時候不早了,你先睡吧,我走了,我會記得把窗給你鎖上的。”

    楚西沉一走,秦艽的閨房空空落落的,她的心也空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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