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於女妖來說，做泥塑應該是她唯一的才能。

    她沒能守住自己的愛好。

    但是霍之初幫她守住了。

    他對泥塑有著真正的熱愛。

    也許，應該死的人是霍之初，但是女妖利用了死亡條件的漏洞，將目標瞄準了另一個人。

    陸柯燃若有所思，他想等一會，把自己的發現說給顧惜朝聽。

    他繼續尋找線索，他去了秦無妄發現照片的那間房間，他開啟了地毯式的搜尋，翻箱倒櫃。

    發現了秦無妄之前給他們看的那張照片。

    女主人的臉不再是一片黑色。

    她的臉，出現了楊曉麗的臉。

    這樣的發現，叫陸柯燃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拿起手機，對著照片拍攝。

    “小陸，你有沒有什麼發現？”楊曉麗正好經過，趴在門口問。

    陸柯燃下意識否認，“沒，我什麼也沒找到。”

    楊曉麗沒有懷疑，轉身退了出去。

    陸柯燃繼續在房間搜找。

    在書桌旁時，他自然地席地而坐，翻看他從櫃子裡找出來的檔案。

    什麼繳費單，報告單，很雜，就跟尋常家裏放置雜物的櫃子是沒有多大區別的。

    他抬頭，正好察覺到了書桌底下的一小塊凸起。

    他鑽了進去，用手去按。

    因為反作用力，那塊地方彈跳出來了一個夾層。

    夾層裡，陸柯燃取出了一個封著塑膠的檔案。

    拆開檔案後，他發現，裡面竟是女妖流產的多張證明。

    當他繼續翻看下去時，他發現女妖因為多次流產，身體重創，得了絕症。

    這似乎就能解答，她為什麼會殺了自己那兩個孩子……

    帶著這些發現，就到了午餐時間。

    眾人聚集在餐廳時，楊曉麗還沒有到場，陸柯燃就先給出自己的發現。

    他拿出那張照片給大家看。

    眾人譁然。

    “是不是我們在默默代入這部電影的角色裡?”有人說到了關鍵。

    還是，他們不是代入角色，而是因為他們三個人的角色吻合度太高，所以融合了？

    李橘白和菘藍的臉色都不好看。

    “這部電影到底是講什麼的？”趙錦文撓頭不解。

    陸柯燃和顧惜朝對視後，才緩緩開口，“我知道。”

    他覺得沒必要再隱瞞電影的名字了，他把河中女妖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其中，還包括他對這件事的看法和主張。

    談話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楊曉麗過來了，“你們在聊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發現？”

    因為陸柯燃的那張照片，眾人看向楊曉麗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沒……沒什麼發現。”

    “什麼沒有!”菘藍第一直覺就是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我們現在懷疑，你就是河中女妖，你就是這部電影裡最壞的人。”

    “你胡說八道什麼！”楊曉麗的音量陡然拔高，尖銳而又刺耳。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知肚明。你就是憋著一肚子壞水，想要害死我們！”菘藍憋了許久的氣，在這一刻得到宣洩。

    她叫喊著，無意識地用手指了楊曉麗。

    “什麼玩意！你就用手指我！”楊曉麗暴怒，抓去餐桌上的餐盤就往菘藍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