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冷。”陸柯燃縮手。

    “顧惜朝，你這個大冰棒。我說你為什麼牽我的手呢！”

    顧惜朝的臉冷了下來，使了點勁，把陸柯燃拽到身邊，又牽上他的手。

    他看陸柯燃被凍得直縮脖子，垂了垂眼，帶著他的手一塊放進口袋。

    陸柯燃的眼睛慌慌張張地轉來轉去。

    他偷瞄了顧惜朝幾眼，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顧惜朝回頭看他。

    陸柯燃的聲音變小，“那個……我，我……”

    “我喜歡你，還喜歡男孩子。”陸柯燃支支吾吾起來。

    “你是說，你喜歡男人，所以喜歡我?”顧惜朝的臉沉靜下來，臉上散著幾許冰冷。

    “不是。我喜歡的你。你是不是男人，不是很重要。”陸柯燃否認。

    “你纔不是男人呢。”顧大尾巴狼戳戳陸柯燃的臉。

    “陸不開竅。你讓我久等了。”顧惜朝伸出另一隻手，攔住陸柯燃的脖子，把他壓到跟前，對著他的腦袋輕觸了下去。

    而後，顧惜朝鬆開他。

    他的唇邊帶著淺淺的笑意。

    “你。”陸柯燃摸摸自己的額頭，“你親我。”

    “顯而易見。”顧惜朝自信勾唇。

    “我去，我突然覺得你早就喜歡我，只是一直裝蒜！”陸柯燃覺得自己真相了。

    顧惜朝沒吭聲，提步快走。

    陸柯燃追了過去，撲進他的懷裏，輕輕錘他的胸口。

    陸柯燃跟他回到家，他就又開始辦公了。

    他的工作越來越忙。

    陸柯燃也不去打擾他，洗漱完就鑽進被窩。

    天氣冷，他的手腳最容易冰涼。

    他像往前一樣開始刷手機，刷著刷著就感覺到不對。

    他跟顧惜朝剛剛是不是挑明瞭？

    那他們這算確認關係後的第一次同牀?

    那他們會不會……

    陸柯燃默默自己的屁股，忽然就覺得菊花一涼。

    過了一會，顧惜朝也去洗漱。

    他回來的時候，身上穿著淺藍色的睡衣，他掀開被窩，一個勁地往裏邊灌涼風。

    “顧狗子，你幹嘛！”陸柯燃急眼了，叫叫嚷嚷地往角落裏躲。

    顧惜朝再進去，用自己的身體抵著陸柯燃，把他結結實實壓在牆面上，讓他沒辦法動彈。

    他抬起他的下巴，輕捏了捏，“都說得那麼明白了，你還跟我裝包子？”

    陸柯燃眨巴眨眼，“哎呀，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睡覺吧。”

    “是要睡，不過，不是睡覺，是要睡你。”顧惜朝抬起被子，把陸柯燃捲了進去。

    溫度升高，一室旖旎。

    第二天。

    陸柯燃按著他的老腰，在床上鹹魚躺。

    特麼比他在電影裡被怪物狂吹幾公里還帶勁。

    顧惜朝幫他把衣服拿了過來，“起來，去吃牛肉麪。”

    陸柯燃乖乖聽話，在他的指揮下伸手伸腳。

    他站起來的時候，兩條腿還在打顫。

    顧惜朝看得唇邊漾起一抹玩味。

    “都怪你。”陸柯燃抓起床上的枕頭去打顧惜朝。

    顧惜朝把枕頭丟開，看著他，啞聲，“我覺得你還是很生龍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