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死靈
球體就像具備生命力,蒲秀蓮回到臥室躺下,球體也跟著,然後呼地一下消失了。
這是什麼東西?
嶽勝柔說:“是死靈。”
王狗子家的孩子?
嶽勝柔點點頭說:“對,他怨氣太重……”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覺得嶽勝柔讓我看到這些,是太刻意。
就像一件事發生了,我完全不知道細節,不知道這件事怎麼就突然發生。
勝男那麼溫柔的女孩,怎麼變成如此兇殘?
如果心無邪念,邪祟是沒法入侵的。
不忍心看自己的媽媽繼續遭到殘害,嶽勝柔突然拉住我去了別的地方。
在表面看來,這棟自建房,構造簡單,一眼都能看穿。
事實上,在靈度空間中,這裏就像一座無法走出的迷宮。
因為我心中的執念,居然在不知不覺中跟嶽勝柔行蹤有點脫節。
然後我看到了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居然活生生的在屋子裏走動。
也看見十三歲的勝男,在屋裏做清潔。
男人在看電視。
勝男在做清潔。
依舊是高扎馬尾,穿薄毛衫,小管庫。因為個子高挑,加上面板白皙,還有五官也出奇的清秀姣好。
整個看勝男,漂亮清純。
就在看電視的養父也忍不住,多看勝男幾眼。
然後拍打一下自己的膝蓋,對勝男說:“陽陽,來捶捶腿。”
勝男遲疑一下,最終還是把做清潔的布放在盆裏,走了過去,半蹲姿勢雙手開始有節奏的捶打養父的雙腿。
養父的視線卻在這個時候從電視螢幕上抽回,自然而然落在勝男的臉上。
接下來一幕讓我愕然呆住。
“陽陽,只要你聽話,順從我的意願,以後這家裏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也會保護你不再受到她的謾罵還有欺凌。”
這養父嘴裏的她,應該就是蒲秀蓮吧!
勝男眼裏滾動淚水,不做聲,卻也不敢離開養父。
養父的手趁機伸向勝男的脖子下邊——
勝男哀求,養父卻不依,自在的享受觸控所帶來的爽感。
“陽陽,你在我們家也待了這麼些年,爸爸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裏很清楚,給你吃好的穿好的,你理應報答我跟你養母的養育之恩,再說你家現在沒有人了,如果你離開我們家,什麼都不是……”
養父在說話,低頭看勝男在哭,立馬陰沉著臉怒道:“哭,整天就知道哭,好好的心情都被你哭沒了,真他~孃的掃興……”說話,養父一把推開勝男。
勝男跌倒在地,大哭道:“爸爸我錯了,我以後會好好的聽話。”
“你這叫聽話,那好,跟我進裏屋。”
“不……”勝男搖頭。
養父卻露出一抹怪異的笑,一把拉住在後退的勝男,拖著往臥室去。
進了臥室,勝男驚恐萬狀中。養父一把拉開她的衣服,就在這時,原本哭泣的勝男,渾身一震,眼裏陰森滲出一股殺氣,隨即臉上露出一抹極其可怕的表情,一步步走向在脫衣服的養父。
與此同時,勝男嘴裏發出怪異如同野獸咆哮的聲音,靈活得就像一隻猴子,嗖——撲向猝不及防來不及躲閃的養父。
呲溜一下子,養父那張原本還算俊俏帶著迷人魅力的面孔,被活生生劃開幾道血愣子,血瞬間涌出來,他的臉變得血紅模糊了視線。
接著發生的一幕,簡直令人不忍直視。
瞬秒間,勝男形同野獸,發狂般襲擊了想要對她圖謀不軌的養父。
待收拾好養父之後,勝男再次恢復正常。
受傷的養父,躺在床上,他的記憶完全是雜亂無章。
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受傷的,醒來那一刻,看見勝男乖巧的在掃地,且溫柔體貼的照顧他。
“陽陽,我疼……”養父臉上纏了紗布,是勝男用家裏的藥用紗布,經過對養父面部傷口處理消毒後,細緻的給他纏上的。
“去診所還是醫院我給媽媽打電話。”此刻的勝男,完全就是一個天真無邪,人畜無害的好女孩。
養父感激不盡,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出來自己是怎麼受傷的。
看勝男養父這樣,我很想知道原因。
就不由分說伸手去接觸他——
可沒想到這靈度空間,我一旦接觸到靈體,就會感觸到來自靈體本身的故事淵源。
這勝男的養父叫冉再喜。
他的名字是,是我在接觸到他的時候得知的。
這冉再喜,是三代單傳,父母是農民,且儲存作守舊傳統,特別重男輕女。
在生下冉再喜的時候,還希望再能生一個帶把好傳宗接代延續他們冉家香火。
冉姓氏在這一帶極為稀少。
在感觸中我還能目睹到冉再喜的童年,甚至於冉再喜從出生環境,還有細節。
說出來或許沒有人相信,但事實上這些事,真的就發生了。
當我感觸到冉再喜的事瞬間,眼前出現了讓我難以置信的一幕。
這是一棟農家小院。
外面一溜兒樹,太陽懸在半空,拉長了樹影。
一地都是樹落下枯黃的葉片。
這是一顆顆杉樹,落下的葉子,細碎還不好清理。
就在我愣神不知所措的時候,從外面回來一個人。
此人面板黝黑,高挑個,鬍子拉碴,手提鋤頭。是沒有鋤把的鋤頭,貌似鋤把斷了,還有一截在鋤頭裏。
“婆娘,煮飯了?”男人應該就是冉再喜的父親。
冉再喜的父親在說話的功夫,我看到從廚房走出來一個懷孕大肚子女人。
我去,這大肚子女人該不會就是冉再喜的老媽吧?
瞧我這本事,只要有可能,我連別個的祖宗三代都能搞清楚。
所以別沒事招惹我。
“婆娘,唉,你還沒煮飯?”
“沒這傢伙老踢我……”女人說話,伸手撫摸一下凸起的肚子。
“嗨嗨,我的乖兒子,你要聽話,別踢你媽媽。”男人說話伸手撫摸了一下女人的肚子,沒有繼續問煮飯的問題,而是皺著眉頭苦惱把另外一隻手提的鋤頭丟在地上。
鋤頭丟在地上發出哐啷的響聲。
懷孕的女人問:“鋤頭把斷了?”
“可不是,地還沒有挖完,不行我得去找一個合適的鋤把去。”男人說話,撇下婆娘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