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上了鎖的門
這是一扇上了鎖的門。
拉不動門,不能弄太大的動靜,要是真的有老鼠,不如告訴勝男,我明天上屋頂仔細搜一下。
上去不了,只好折返。
順原道退回去到二樓,還真是累死人。因為沒有燈,怕一個不小心摔跤,摔跤事小,但勝男現在需要人照顧。要是我從樓梯上摔下去,非但不能照顧她,反而得讓她擔心還得照顧我。
所以我必須在保證自己平安無事的情況下,才能真正照顧好勝男。
退到二樓,勝男貌似沒有因為大動靜被驚動,她依舊安靜的在休息。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繼續剛纔的做法,去問候一下她,或則需不需要我給她暖腳啥的。
走到勝男休息的房間門口,舉起手,我卻猶疑不決。
首先我不願意勝男在熟睡中被打擾,還有就是這麼冷的天,讓天起來給我開門。
開門之後就是簡單的問幾句話,其實也沒有很重要的事。
還有,我也不好意思說出來暖腳的話。
這樣,我舉起的手,也慢慢的放下,然後重新回到原來的那間屋裏。
回到屋裏,我開了燈。
看手機,嗨,手機居然黑屏。
是沒電了?
疑問中我嘗試開機,卻無法按動按鈕開機,手機始終處於關機黑屏中。
手機壞了?
我去,本來是想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卻沒想到手機居然壞了。
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苦笑搖頭,爬**,脫衣服,繼續睡覺。
話說這新床,新房,真的好冷。
爬床上,就像躺在冰床上那樣,冰冷刺骨,一股股寒意滲透肌膚到骨髓,冷得我瑟瑟發抖,牙齒打顫。
翻來覆去折騰了不知道也多久,也許是真的太困了。
我睡著了。
在睡著了之後,我聽到有異常的響聲。
這種異常的響聲,像極了我大白天聽到勝男吮吸牛乳的聲音。
然後我緩緩睜開眼。
睜開眼之後,我看見在床邊下蹲了一個人。
一個披散長髮背對我的人。
是勝男嗎?
暗自奇怪中,我欠身伸長脖子看——
這一看不打緊,差點把老子嚇死過去。
我看到勝男嘴裏有一根吸管,在吸管下有一顆人的頭顱,那吸管深深插入頭顱中,她正滋滋有味的吮吸著,白色粘稠的什麼東西。
“勝男,你在幹什麼?”
我最終沒有忍住,大喊一聲。
事實上,我大喊一聲,渾身一震。睜開眼的時候,看見的是一片黑。
也就說,我剛剛迷迷糊糊睡著了是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
這個噩夢太真實了。
那顆頭顱——越想越覺得古怪,睡不著,看手機,依然是黑屏。
奇了個怪。
下午都在用手機的,現在怎麼會黑屏?
捏了一下手機,縮回手,手機就像積了一層冰霜,冰冷刺骨。
我拉緊被子,覆蓋到下巴部位,只露出一對眼睛。
這是臨街自建房,有在大白天,可以站在視窗俯瞰不算寬的街道上,行走的人,還有車輛。
這條街全是自建房,街道兩邊停了不少戶主自己的固定車位,往前走五十米,就是自由菜市場。
所謂的自由菜市場,就是附近種田的農民大叔大嬸們,把自己家種的菜拿到這裏來賣。
因為這裏的人流量大,加上鄰近有幾多住宅小區,所以來這裏買菜的不少,所以賣菜的也很多。
自然形成了一個菜市場。
現在我沒法繼續睡覺,但也不能起來。看窗外,黑漆漆一片。腦子裏那一抹恐懼的畫面,始終存在。
實在是無聊至極,我開了燈,仔細琢磨手機黑屏的事。
按鈕是好的,在按動的時候還發出輕微的咔噠聲。
把充電器連結好,手機依然沒有亮,閃都沒有閃一下。
看來是真的壞了。
納悶之際,把手機放在牀頭櫃上,手枕頭仰望屋頂。
自建房,精緻裝修,看來勝男的養父母,是早就準備好了這一間婚房。
然後想招贅女婿上門,他們卻不知道勝男跟我的關係,早就不一般。
在我看來,勝男一直沒有帶我來見養父母,那是因為她的養父母不答應我跟她的婚事。
直到勝男懷孕。
生米煮成熟飯,養父母無奈,卻也不願意面對我,所以在得知我要來之際,藉口出門旅遊,實際上是避開不想見我。
正胡思亂想中,清脆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篤篤!”
嗨,我就說嘛,勝男是需要我的。一個人睡不著,兩個人挨着一起,相互取暖那是很好的事。
心裏美滋滋的想,急忙猴急下床,沒有來得及披衣服,直奔門口。
我異常興奮激動的拉開門,在拉開門的同時,準備好了幾句話,想玩一下幽默,逗樂勝男。
可沒想到的是,我拉開門,一下子愣住——
門外空蕩蕩的,除了一抹撲面而來的冷風,鬼影都沒有一個。
嚇!
剛剛明明聽得清楚,的確是敲門聲。一下一下的很有節奏,那種感覺,真的就像有人等不及,想要進來非常急促的敲擊。
冷風打在臉上,冷在心頭。
令人不舒服的並不是門外無人,而是這一股股冷風。
冷風來歷不明,之前有這種冷森森的感覺,卻沒有現在這麼強烈。
而且,在門外並不是敞開的露天陽臺,是封閉式陽臺。
所謂的封閉式陽臺,外形是陽臺卻有加厚藍色玻璃全封閉的。
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都不應存在冷風。
我呼了一口氣,白騰騰的霧氣瞬間消融在空氣裡。
整個陽臺佈局嚴謹,一條空蕩蕩的走廊那頭,是一堵牆。我最後望一眼勝男所在的臥室,並沒有因為剛剛遇到的怪事去打擾她,而是理性的退回了房間。
事實上,要是我在以前沒有遇到那麼多怪事,或許剛剛發生的事,我會被嚇住。
現在這些那些怪事對我來說,就像家常便飯,要是有三五天沒有發生怪事,我自己也覺得奇怪了。
或許,就像夢見的情況那樣,我那兒時小夥伴根本就沒有被師父收走。
要不然,小廖跟張瘸子會不要我,而且最近跟小廖聯絡,他的手機均是關機。
這說明,小廖很聽張瘸子的話,爲了跟我完全斷絕聯絡,所以放棄了這部手機的號,已經申領了一組新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