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黑驢蹄子
正巧母親回來,看見這一幕嚇住,把貓輕輕摟起來,想看看是不是死透了,之後惋惜的嘆口氣,指責我跟二姑媽這是濫殺生命,還特意的去了堂屋抽屜裡捏了幾張紙錢,還有蠟燭把貓就那麼抱住到外面樹林中,燒紙之後,把貓倒掛在樹林的樹木上纔回來。
之後不久,鄰居家找貓,我母親賠禮道歉還給了錢纔算完事。
因為這件事二姑媽跟母親鬧得不開心,好一陣子才和好如初。
難道小廖說的這件事,就是那隻黑貓,變成貓靈來找我了?
想一下,覺得太可笑。
這黑貓事件少說也是二十來年的時間了,它如是貓靈復仇,早就該來,幹嘛現在纔來?
對小廖的話,我表示不接受,卻也沒有否認。
畢竟小廖還是有些能力的,再說他可是在我這裏受傷,現在他無論說什麼,我都只能聽,至於其他以後再說。
跟小廖上樓進屋。
屋裏依舊是老樣子,沒有感覺到異常存在,只是地上躺了一把我用來捶泥娃娃的鐵錘。
好傢伙,是鐵錘砸了小廖的頭?
幸虧沒有砸到要害,要不然非要出大事不可。
小廖進屋,二話不說拉開帶來的包。
我看到包裡有凹凸鏡,還有一把木劍,以及其他不太熟悉的物件。
小廖清理了包裡的東西,從包裡一部書裡拿出一摞黃紙,紙上有紅色筆畫的符文。
“秦哥,我只能幫你到這,這些是硃砂符文,你可以貼在屋裏,滿屋都貼,我實在是能力有限,所以現在我必須離開。”小廖提了包,把所謂的硃砂符文遞給我,開門就要走。
“我送送你。”我把符文隨手丟在茶几上,緊跟小廖的步伐走出門。
小廖卻拒絕道:“秦哥,你好自為之,熬幾天,說不定我師父就回來了。”他正說話,我身後的門,怦地一下關上了。
半夜三更的,這關門聲實在是有點驚人,就我也嚇了一跳。
無風門自然關上,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問題嚴重性,小廖面面相覷,望了一眼門口,壓低聲音說:“你屋裏,不止是一類邪物,還有貓靈相隨……”
貓靈是幾個意思?
我是真的懵了,對於所謂的邪惡,可以說是一無是處。只是曾經落魄潦倒那一陣子,很希望一晚上能發財,能成為人上人,從沒有想到會因為那一晚上的貪想,發展到現在不可收拾的地步。
看來,不勞而獲的好事,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哪怕就是意外收穫財富,也得搭進去很多屬於自己的東西。
這就是易經中提到的命中註定,你命中註定是窮人,隨你怎麼折騰都沒法擺脫窮苦一生的命運。陪小廖一步步走下樓梯,他一再喊我回轉,我卻因為腦子裏想這些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命運聽他說什麼話。
此刻的我就像一具命運生命力的木頭人,機械的跟在小廖身後走。
小廖最終站住,把包遞給我說:“一切看你自己,這裏面有很多用來防身抵禦邪物的東西,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得上,我從這裏出去打車就行,你別送了。”
我這人,佛緣淺,平日裏也不大願意去朝拜廟子啥的,更別說去拜那些個泥菩薩。
雖然發生的這些事,有點古怪,說不清道不明,但我就是一個頑固不化的人。
對於小廖說的話,只是半信半疑。
撞到貓,他小廖就說有貓靈,哼,這是什麼邏輯?
屋裏的確有古怪,到底是什麼古怪,我很好奇。
反正雙親都搭進去了,我就不信邪,要是換做膽小的,乍一聽小廖這麼說,早就恨不得馬上搬走。
我卻堅持留下來,就是要看看這屋裏到底是什麼怪物在作怪。
小廖善意留下這些物件,我沒有全要,而是隨意的選擇了一把用一串銅錢連起來的劍,還有一個看著特別,上面有很多細小紋路,還有密密麻麻文字的盤子。
小廖一聲不吭看我選好,忽然笑了說:“秦哥,你是不是特別喜歡看林老大的電影?”
“啥電影?”
“比如,殭屍道長,還有殭屍先生,鬼打鬼黃金道長……”
“你說的是這個啊,我不太喜歡看這些電影,倒是喜歡看科幻之類的,你怎麼想起問這個?”我把玩著這把看似別緻,卻也輕巧用銅錢串起來的劍,覺得吧這就是一個小孩子的玩意,選擇它就是想滿足一下小廖的善心氾濫。
“那你為什麼不選擇桃木劍?而是選擇了這把用純五帝錢串起的銅錢劍!”
“這個有什麼用處?”
“不好說,一切看你的造化,既然你選定了它,說明你跟它有緣,你保重。”小廖不願意多跟我解釋,也不告訴我這銅錢劍的來歷,然後提了他的包,急匆匆離開直奔家屬樓大門而去。
我捏了這兩樣東西兒,也不知道這兩樣東西,到底能不能派上用場,就轉身回去。
這還沒有走到門口,小廖又來了一電話說:“秦哥,希望你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我去這是什麼屁話,我怎麼就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了?有那麼嚴重嗎!心下犯疑,到了自個住了接近兩年的租住房門口,突然變得有點遲疑起來。
愣在門口好一會,才慢吞吞的拿出鑰匙開門。
開門進去之後,也沒有見到啥可疑的東西,在地上拾起鐵錘。
我拾起鐵錘,想到小廖手機裡的景象,鐵錘,跟石頭,是光合作用的原因?看燈,想不明白。就特別小心的把它放在工具箱裏,然後提了銅錢錢,還有盤子進臥室。
銅錢劍放在牀頭櫃上,是我隨意放的,然後盤子不知道放那合適。
在手裏把玩好一會,注意到在盤子的後邊,有一個孔。
然後我就把盤子掛在牆壁上。
現成的鉚釘,是用來掛日曆的。完事去洗洗,燙一下腳,換上睡衣睡褲進屋裏,鑽被窩裏就不想動一下。
鑽進被窩,我才發現一個問題。
那就是我脖子上戴的什麼黑驢蹄子,製作的箍圈沒了。
我想了許久,最終確定應該在車子碾死那隻貓的時候,我躬身趴下,然後掛在什麼地方,把絲繩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