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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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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他的懷抱很暖

    秦肆年有些懵,腦子裏十分混雜,他不知不覺的就被蕭弘文給抱了,又不知不覺的被他給親了。

    這完全,沒有一點兒心理準備,整個人直接木訥到了:“喜歡…,喜歡了…”

    其實他這句話,也是沒經過腦子想說出來的,蕭弘文問他一句,就老老實實回答了。

    蕭弘文忍不住的高興起來,嘴角淺笑如斯:“乖乖…”

    “啊?,不對啊?”秦肆年這纔回過神來。

    該死改死,上了他的套了。

    “你…,你這個黑心肝的,竟然套我的話。”秦肆年惱羞成怒,插著腰用手指著蕭弘文大聲嚷嚷。

    蕭弘文不禁失聲大笑起來:“誒?什麼叫套你話,明明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小心肝兒~”

    秦肆年有些不適應的,用手推開他:“咦…,你別在這裏噁心我了,不嫌害臊。”

    “這害什麼臊?你是我的妾。”

    “別碰我。”秦肆年趕緊與他隔開一段距離,靠著窗戶坐下。

    蕭弘文眼神一轉,盯著他,邪笑道:“害羞了?”

    “誰害羞了,我纔沒害羞呢。”

    “誰問你了?不打自招。”蕭弘文單手撐著額頭,眼睛像是長在了秦肆年身上一樣。

    “嘁…”

    已不知過了多久。

    馬車突然停下,小玄子拉開簾子,說道:“王爺,前面有家客棧,天要黑了,要不要住一宿?”

    蕭弘文看了看外面的天,應聲道:“好。”

    “乖乖,腿還疼嗎?”蕭弘文忽的回頭看著秦肆年問。

    秦肆年伸手退了退他,聽他叫那一聲乖乖,渾身都要發毛起來了:“不疼!還有,別這樣叫我。”

    王爺冷冷哼了一聲,從馬車上下來彎腰半蹲下來,示意讓秦肆年趴在他的背上。

    秦肆年的腿使不上來勁兒,正好一個囫圇倒在了他的後背上面。猛然,蕭弘文揹着他站了起來。

    他感覺到了自己在慢慢上升,嚇得兩隻胳膊趕緊摟住蕭弘文的脖子。

    他的肩膀很寬,寬的讓秦肆年覺得自己趴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就這樣依偎著他,心裏多了一份暖意。

    “你以前背過誰沒有?”秦肆年忽然開口問。

    他答:“你是第一個。”

    “那你有抱過誰嗎?”他又問。

    他笑笑,又回答:“也沒有,只抱過你一人。”

    秦肆年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輕輕搖搖頭:“我不信,你沒有抱過雲霜姑娘嗎?還有你那其它兩個妾室。”

    “雲霜還小,本王沒碰過她。王姨娘是祖母送過來的小妾,是侯府的庶女,所以本王之前才把管家大權交給她。還有那個林姨娘,也是別人硬塞過來的。本王對她們並沒有什麼興趣,便沒有碰過。”蕭弘文一五一十,都告訴給了他。

    秦肆年眉頭一挑:“哦?美女當前,你還能坐懷不亂,怎麼忍住的?”

    哪知,接下來迎來的,是王爺狠狠拍了一下肆年的屁股,寵溺一笑:“胡鬧。”

    “嘁,哄人誰不會?你說你沒碰過那兩位姨娘,我纔不信呢。”秦肆年趴在他肩上,話雖然是這樣說著,可是感覺趴在他的後背上,有著很強的一種安全感。

    “不信?那要我證明給你看嗎?”蕭弘文笑的很放肆。

    秦肆年自然是懂得這話其中所蘊含的意思,愣了愣,攥緊拳頭打了他幾下:“你混蛋。”

    “哈哈。”

    肆年真的是太好玩的,使得蕭弘文都忍不住需要再多逗他幾下。

    進了客棧,小玄子在鎮上找了個郎中來,拎著一個小藥箱走了過來。

    秦肆年坐在床上,抬起腿來放到凳子上面支撐著,眼看著他的手就要把褲腿往上面掀。

    蕭弘文手疾眼快,立馬上去制止:“你做什麼?”

    “當然是把褲子往上捲一捲,不然郎中怎麼給我看腿?”

    “不許露。”

    “不露?不露怎麼醫治?”

    郎中也嚇得立馬用那一身寬袍大袖將眼睛給遮住:“誒呦,使不得使不得。”

    秦肆年見狀,不禁有些懵:“那…,那要怎麼看啊?”

    郎中低下了頭:“這位娘子,先說說您腿上的症狀吧。”

    “哦,就是這膝蓋很疼,腿上也使不來太大的力氣,是不是傷到筋骨了?”秦肆年問了句。

    郎中點點頭:“是,但沒有傷到骨頭,只是傷了筋。我給您開一副活血化瘀的藥膏,每晚睡前塗抹在腿上,用被子捂嚴實,大概一個月時間,便能行走自如了。”

    “聽你這話的意思,我得在床上躺一個月?”

    蕭弘文看秦肆年一副吃驚的樣子,以為他會因為這個,沒了自由會很傷心呢。

    但是等郎中點點頭後,秦肆年竟然興奮的笑出聲來:“太好了太好了。”

    王爺很茫然,不明白他在高興些什麼。

    等郎中回去拿藥,房裏只剩他們二人的時候,三王爺纔開口問:“你要在床上躺一個月,怎麼這麼高興?”

    “不是說祖母要來嗎?我傷了腿在床上躺著,就不會有這麼多規矩等著我了呀。”秦肆年躺在床上,心裏美滋滋的。

    蕭弘文輕聲一笑,倒了一杯熱茶地給他:“傻瓜,就只是爲了躲規矩啊。”

    接過熱茶,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潤了潤嗓子:“嗯,我祖母以前就很兇,總說我沒有規矩,常常打我。現在你聽你祖母要來,我當然害怕了。”

    “有我在,你不會捱打。”

    片刻,郎中送來了活血的藥膏。等吃過飯後,小廝打了一盆熱水送了過來。

    蕭弘文將毛巾浸泡在熱水裏,掀開秦肆年的褲腿,輕輕給他擦拭一下,再抹上藥膏。

    “輕點兒,疼。”秦肆年五官都疼的緊皺在一起。

    “好。”蕭弘文貼上去,嘴巴輕輕吹著氣,再慢慢的把藥膏均勻的塗開在他膝蓋上面。

    事後,將被子嚴嚴蓋在肆年的身上:“郎中說了,要把腿給捂嚴實,你可別亂動。”

    “我腿傷成這樣,想動也動不了啊。”

    “趕緊睡吧,明日一早要起來趕路的。”蕭弘文邊脫著外衫邊說。

    看著架勢,秦肆年立馬坐了起來,眉頭一皺:“你不會要在這兒和我一起睡吧?”

    三王爺伸了伸懶腰,好看的唇角漸漸上揚,肆笑道:“是啊,房間都滿了,只能和你湊活一晚。”

    “什麼叫湊活?你不能跟玄侍衛擠一個屋子嗎?”

    “嗯?玄侍衛那張床上今晚擠了三個大漢子,你再讓我去他那兒睡,你以為玩疊羅漢呢?”三王爺微微側頭,將衣服都整齊放在了衣架子上,纔開始往床上爬。

    秦肆年總覺得這樣不好,上次稀裏糊塗地就和蕭弘文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來就一直覺得很奇怪。

    就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心臟怦怦跳,臉紅紅的,滾燙滾燙。

    “我不想和你睡在一起。”

    可是,蕭弘文卻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掀開被子,便倒頭睡了下去:“聽話,快睡吧,已經很晚了。”

    秦肆年側身看了看身旁睡著的蕭弘文,好一陣子,才緩和下來心情,躺下跟他睡在了一起。

    怎麼辦…

    好像睡不著…

    秦肆年動了動身子,外頭看了看蕭弘文,閉著眼睛,呼吸聲很勻稱,似乎睡得很香呢。

    他倒好,睡的這麼香甜,倒是苦了秦肆年了,迷迷瞪瞪一宿,愣是沒有睡沉。

    ……

    ……

    陽光從窗子照射進屋內,秦肆年感覺有些不適,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

    看見蕭弘文的睡顏,幾縷頭髮搭在額前,他平時那樣一個穩重的人,也顯得有些狂野不羈了。

    還說什麼明日要早起趕路,明明睡得比誰都死。秦肆年皺了皺眉,正要坐起來。

    可這時,卻被一個粗礪的大掌一把拉了下去,秦肆年嚇得一個激靈:“你幹嘛?嚇我一跳。”

    “怎麼醒的這麼早?再睡會兒吧。”

    什麼叫醒的這麼早,秦肆年一晚上壓根就沒敢怎麼睡。害怕這個傢伙突然做些什麼事情,得小心提防著點兒。

    “你是豬嗎?還睡啊…”

    “噓,別說話,睡覺。”蕭弘文將他緊緊攔在自己懷中,低聲淺語一句。

    秦肆年被他稀裏糊塗地給抱住,也沒有做什麼掙扎,反而還挺喜歡他的懷抱,覺得十分溫暖。

    慢慢的,睏意不知怎的突然上頭,腦袋也有些暈暈沉沉的。便閉上眼睛,睡了下去。

    見他這麼老實,蕭弘文也覺得奇怪,嘴角輕輕勾起,也是頭一回看他這麼老實。

    平時像個小野貓,這乖起來,反而覺得有些驚奇了。

    他睡得很沉,就連蕭弘文將他從床上抱回了馬車,也不見他有要醒來的意識。

    繼續啟程回王爺府的路上,路途有些顛簸,也不見秦肆年有任何要醒來的意識。

    蕭弘文眉頭一皺,感覺有些不對勁,使勁晃了晃在懷裏熟睡的秦肆年:“肆年,快醒醒!”

    但不論蕭弘文怎麼晃他怎麼吵他,秦肆年始終都像是一條死魚一樣,就是晃不起來。

    蕭弘文掀開簾子看了看路線,便覺得更加蹊蹺了,這並不像是回王府的路。他連忙掀開簾子對馬伕大喊:“停下!停下來!快點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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