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本王任你非
二話不說,秦肆年剛收住的叫立馬就轉身不要命了的往前衝:啊啊啊啊,見了活閻王了啊…”
“喂!你跑什麼!”蕭弘文匆匆忙忙的站起來,盯緊秦肆年的身影就往林子裡面追過去。
可是也不知道秦肆年是哪裏來的這麼快速度,蕭弘文怎麼追都追不上,他真的是不要命了!
“林子裡面有毒蛇野獸,你就等著被他們吃吧!”蕭弘文邊追邊嚇唬嚇唬他。
“那也比被你抓回去強!”秦肆年纔不會上他的當,跑累了,就躲在大樹後面藏上歇一會兒。
蕭弘文追了好半天,可是這眼看著天也要黑了,怎麼找也找不到秦肆年在哪兒。
“肆年,別鬧了,快點兒出來。你以後想幹什麼,本王都由著你!”蕭弘文看了看四周,心裏急得發慌。林子裡頭可是什麼都有,要是再遇上什麼兇猛的野獸,秦肆年也就別活了!
可這時候的秦肆年也已經跑遠了,他甚至因為擺脫了蕭弘文而感到慶幸,開始找一堆木頭來生火,預防那些野獸會過來。
天已漸晚,秦肆年火還沒有生著,就聽見山頭附近上有幾聲狼叫。
他嚇得左右看看,越發恐慌,甚至著急的轉木取火,希望快點兒燃起來。
草叢裏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聽見樹葉的沙沙聲,有東西在靠近。
秦肆年便不得已丟下了柴火,站起來往後退了退。忽的,草叢裏看見了幾雙狼的眼睛,在發光。
下一秒內,就見狼群從草叢裏麵冒了出來,慢慢的跟緊秦肆年,一步一步又一步的慢慢靠近。
“要死了要死了,誰能來救救我啊,蕭弘文我原諒你了,救救我…”秦肆年心裏不停默唸。
“嗷嗚~”
一頭兇悍無比的野狼好叫一聲,其它幾隻狼放佛像聽到了命令一樣,向秦肆年撲過去張嘴要撕咬他。
這還了得,幸好秦肆年反應快,嚇得眼淚鼻涕橫飛,一溜煙地就往樹上爬。
那狼一跳跳的老高,就在秦肆年的腳底,放佛要把他從樹上給拽下來一般。
秦肆年抱著樹幹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有狼啊!”
蕭弘文聽見附近有動靜,是肆年的叫聲,他聽著聲音的方向,往前衝過去。
只見得那幾頭狼往樹上撲騰,順著樹往上看,秦肆年兩條胳膊兩條腿把樹抱的緊緊的。
蕭弘文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拿起劍來就往狼群裡衝,一劍又一劍的刺在狼身上。
他還不忘對著秦肆年調侃:“把樹抱的這麼緊做什麼,倒不如平時多抱抱我,這關鍵時刻還能保你一命。”
“哎呀,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笑,你小心點兒!”秦肆年在樹上看著都替蕭弘文擔心。
一個不注意,狼爪劃到了蕭弘文的胳膊上,衣服也被扯破了,往外頭溢著血。
蕭弘文的眼睛瞬間冷了一個度,一劍斬了那狼頭,終於是把所有狼都給滅了。
他笑了笑,抬起頭來看著秦肆年:“快下來吧,這關鍵時刻還得需要我。”
“少臭不要臉了。”秦肆年慢慢從樹上下來,用袖子擦了擦眼淚,也是嚇壞了。
走到蕭弘文跟前,便也再忍不住的抱上去大哭起來:“嗚嗚嗚…,我還以為我要被狼填腹了呢。”
“好了好了不哭了,這不是有我在嗎。”蕭弘文幫他擦擦眼淚,哄了哄。
秦肆年慢慢鬆開他,蹲在地上擦了擦眼淚,看了蕭弘文一眼:“不過…,謝謝你啊,不然我今天就死在這裏了,說不定,還會成為狼糞…”
“呵,狼糞。”蕭弘文被他逗笑了,兩排牙齒顯露在外,合不攏嘴的。
他也跟著蹲了下來,拍了拍秦肆年:“喂,我現在可是你救命恩人,打算怎麼報答我?”
“你想讓我怎麼報答你?”
“就以身相許吧。”蕭弘文勾唇笑笑。
秦肆年搖搖頭,立馬說不:“不行,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的?”
“也對,你我本就是郎情妾意。那我換一個。”蕭弘文仔細想想,又想不出來什麼好的,只好又說:“等我哪天想好了就告訴你。”
“誰跟你郎情妾意呢,我都把你給休了,現在不是你的妾。”
蕭弘文就知道他肯定會這麼說:“那休書上我沒按手印,就是一張廢紙,本王早把那個給撕了。”
秦肆年插著腰,鬧脾氣:“我不管,反正等出了這個林子,咱們就是素不相識的路人。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蕭弘文反倒一把將秦肆年摟的更緊,嘴角勾出一抹壞笑:“想得美,我御賢王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嗎?”
“哎呀,你流血了!”秦肆年這才發現蕭弘文胳膊上面有傷口。
“小傷而已。”
“什麼小傷,你別亂動。”秦肆年很認真的在解開蕭弘文的腰帶,再解他的衣帶。
“肆年是要非禮本王嗎?本王任你非禮,來吧!”蕭弘文沾沾自喜地敞開心口給他看。
“臭不要臉的。”秦肆年也沒太計較,反正都是男人,沒什麼好害羞的。
他把蕭弘文的上衣都脫掉,又跑去那邊生了火。扯下了自己的衣服,藉着火光來給蕭弘文包紮傷口。
“肆年包紮的,就是好看。”蕭弘文一陣吹捧。
“少貧嘴了。”秦肆年靠在了樹上躺著,又問蕭弘文:“我們現在怎麼辦?怎麼出去啊,好像迷路了。”
“等明天一早再出去吧,堅持一晚。要是困了就睡會兒,我守著你,不會有危險。”
“可是我現在好餓啊,這裏又沒有東西吃。”秦肆年捂著肚子,一陣委屈。
“餓了啊?你在這裏等著我,千萬不要離開,我去去就來。”蕭弘文站起來,安撫好他。
“你幹什麼去?喂,你可別丟下我一個人啊!”秦肆年大喊了幾聲也沒見蕭弘文回頭,只好坐在這兒等著。
不過一會兒,蕭弘文提著兩隻野雞走了過來,笑笑對秦肆年說:“看看這些,剛逮來的。”
“野雞!你還有這本事啊?”秦肆年發出一聲驚歎。
這野雞並不是平時家中圈養的雞,可不好捉著呢,尤其是這大晚上的又沒有亮光。
“給你烤雞肉吃。”蕭弘文傻笑這,用樹枝把野雞給串起來,放在火堆上面烤。
秦肆年已經迫不及待了,小手不停地搓呀搓,想立刻馬上就給吃進嘴裏。
“瞧把你給餓的,要不要先把我給吃了?正好趁這時間給你先解饞。”蕭弘文敞開懷,給秦肆年看。
“什麼德行!”秦肆年纔不稀罕,就跟他沒有一樣。
“哈哈,肆年,之前的事情,本王反思了幾日,確實是我不對,不該兇你。其實,你說的也不無道理,誰說只有女子要行三從四德,男人也得有三從四德!”蕭弘文笑呵呵地給秦肆年捏捏大腿錘了錘肩膀,像是變了一個人。
“知道就好。但是!我們倆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你也不用爲了我改變什麼。”
蕭弘文眉頭一皺:“為什麼?你就算要休了我,也得兩方簽字畫押吧?還得經過家中父母商議才行,你這樣丟下休書就逃跑,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擔心?”
“我只不過是個妾啊,身份卑微,不過只比你王爺府的侍女高了一級而已。再說,你也不喜歡我,你喜歡雲霜。切記我說的話,你以後一定要一心一意對雲霜好,可不能辜負了人家。”秦肆年說的都是心裏話。
秦肆年也知道,蕭弘文心裏沒有他。蕭弘文對雲霜有多細心仔細,他都看在眼裏了。
蕭弘文愣了一下,嘶啞著聲音:“肆年,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為什麼秦肆年還不懂?
他喜歡秦肆年啊,這麼明顯的事情,整個王府都明白,就秦肆年還不明白。
蕭弘文要是不喜歡他,秦肆年跑出去,他也不會急成那樣。命府裡的手下到處首查,貼畫像,耗盡心思。
至於喜歡他那句話,蕭弘文有些羞於表達,他暫時說不出來口。
秦肆年回頭看著他的眼睛:“你想讓我明白什麼?我感謝你今天救了我一命,可我心裏頭沒你,你心裏也沒我。你和雲霜本來就是兩情相悅,在一起多好?何必留我這麼個爛攤子在,又是個攪屎棍子。”
蕭弘文乾嚥了一口氣,緩了緩身子:“你真是這麼想的嗎?你有沒有幻想過,你我二人的未來?”
“從未。”
“從未?”蕭弘文冷冷哼了一聲,這聲從未,可是說的好生絕情啊!
“實話實說,有什麼不妥嗎?你和雲霜姑娘兩個人的感情,我都明白。她身體一不舒服你就著急著去看她,就跟上次在長安城一樣。”
那個時候的事情,也許秦肆年會在心裏記一輩子。當時的蕭弘文,可是一刻也不敢多逗留,他又不是郎中,明知道去了也沒多大用處,但他還是執意回去。
秦肆年那時候才明白的,蕭弘文有多愛那個姑娘,所以他也不想在王爺府爭風吃醋,枉的又被某些人算計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