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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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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符籙

    說罷,無量長老便催促林風絕離開,但是林風絕站在原地並未離開,猶豫了許久,這纔看著無量長老說道。

    “師傅可知道祛除死氣的辦法?我的一個朋友和鬼修交戰的時候,不小心被死氣給感染了。”

    聞言,無量長老眉頭微微皺起,先是詢問道。“你說的這個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林風絕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師傅的意思,不過還是點點頭老老實實說道。“是女的,現在是我們葉家的外門弟子,乃是今年玄心島的第一名。”

    無量長老哦了一聲,眼神有絲絲的不對勁,隨後這才輕咳一聲說道。“一般只有鬼修身體中才會有死氣的存在,不過你放心,等我有空去看看。”

    無量長老雖說沒有答應,不過也沒有拒絕。

    “那徒兒就先離開了。”林風絕微微拱手,隨後就轉身離開了。

    等到林風絕離開之後,無量長老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妖丹,這才抬步朝著正堂走去。

    這廂,因為棲真峰上面都是女子,平日裏無心長老也不允許男子踏入這棲真峰上,故而上官林兒只能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帶著雲隨偷偷上山。

    因為害怕被師傅或者其他師姐妹發現,上官林兒只能徒步走上棲真峰,就連靈力也不敢用。

    不過是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上官林兒就已經氣喘吁吁了,抬頭看了看面前還有幾千個的臺階,上官林兒便覺得眼前一陣發暈,忍不住說道。

    “真不知道我贏了這個賭是好事還是壞事,沒想到這麼受罪。”

    雲隨站在一旁,手持摺扇,因為他是九天玄仙的原因,比起上官林兒的修為要高上不少,此刻並不吃力,依舊風度翩翩。

    看著上官林兒的小臉通紅,他忍不住低聲道。“恐怕以後要更加受罪一點了。”

    因為太累的緣故,上官林兒並未聽清楚雲隨說的話,於是扭頭詢問道。“你剛剛說了什麼?”

    雲隨笑了笑說道。“我說我會做黃金糕,以後可以做給你吃。”

    聽到黃金糕之後,上官林兒心中一喜,眼睛也變得亮晶晶地說道。“真的?”

    雲隨點點頭,見此,上官林兒渾身的疲勞一掃而空,就是腳步也輕快了不少,本來還有一個時辰的路程,上官林兒不過用了半個時辰便到達了山頂。

    在棲真峰上面,每一個女弟子都有自己的院子,上官林兒也不例外。

    房屋就是格外普通的那種屋子,只不過屋外種了一片竹林,再加上棲真峰上面絲絲籠罩的雲霧,讓這裏看起來宛若仙境。

    上官林兒累得不輕,拿過一旁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咕咚咕咚兩下,手中的茶杯就見了底。

    雲隨也不介意,自己徑直坐下,拿過一旁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不過那動作和神態比起上官林兒要斯文優雅不少。

    一連喝完三杯清茶,上官林兒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打了一個飽嗝,摸了摸唇角,對著雲隨說道。“這棲真峰上面都是女子,你沒事不要出去,讓人發現就露餡了。”

    在聽到前半句話的時候,雲隨眼神一亮,不過隨之又黯淡了下去。

    “對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上官林兒伸手抓住雲隨的手腕就往外面走去。

    就在雲隨以為上官林兒會給自己什麼驚喜的時候,在看到上官林兒帶著他來到廚房之後,雲隨眼中的驚喜徹底破碎了。

    “噹噹噹!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天下了!”上官林兒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失望。”

    說罷,上官林兒便腳步輕快地離開了,徒留下雲隨一個人。

    第二日,林家給每一位剛剛進入林家的外門弟子,都分發了衣服,乃是一套水藍色的衣裙,在胸前用白色的線繡著‘黃’字,以此來區別她們的班級。

    林家的弟子服穿在葉瑾華的身上十分飄逸,身材修長,相貌絕美肆意,她坐在梳妝檯上,看著自己不扎不束的一頭青絲。

    猶豫了一下,心神一動,便將那個打算以後送給白落塵的髮簪拿了出來,用髮簪輕輕挽起頭髮,她望著鏡中的自己,滿意地點點頭。

    今後,她一定會將這個髮簪親自送給白落塵。

    整理好一切之後,她從房間出來便看見許多同她一樣的弟子,夜嫵也在其中,那一身藍色的弟子服穿在她的身上,和葉瑾華的感覺截然不同。

    一個是飄逸慵懶。一個是凹凸有致。

    夜嫵只是輕輕看了她一眼,便抬步離開了。

    因為他們在成為外家弟子之前就已經是玄仙真仙的修爲了,所以他們今日不必聽修為課,重點在符籙課上面。

    第一日上課,老師給他們所有人都分發了符紙,並且為他們簡單講解了一下如何畫符籙,在說完基本的知識之後,老師便讓眾人試一試。

    她猶豫了一下,拿過一旁沾染了硃砂的毛筆。

    對於他們這種初學者來說,還是用筆畫符籙比較方便一些,只有對符籙十分熟練的人,纔可能用靈力在符紙上面畫符,就像是林風絕一樣。

    她拿起毛筆放在符紙上面,腦海中浮現老師剛剛交給他們最簡單的防禦符,靈力隨著她的操控緩緩匯聚在筆尖。

    等做完這些之後,她這才落筆,但是剛剛落筆之後便感覺到了不對勁,眉頭緊緊皺起,這筆尖不像是落在符紙之上。

    就像是人深陷沼澤當中一般,寸步難行,根本就不能像老師那般流暢。

    她咬咬牙,用盡全力抵擋筆尖的阻攔,按照防禦符的畫法繼續畫,但是不過畫出一釐米的豎線,她便堅持不住了。

    臉色蒼白,後背竟然都被汗水浸溼了,手中的筆再也握不住了,掉落在桌案上。

    就在此時,老師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這畫符籙最難的一步,便是剛剛落筆的那一畫,急不得也慢不得,需要反覆練習。”

    她抬頭環視四周,這才發現眾人的情況和她一樣,甚至還有不如她的,就連一釐米的豎線都未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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