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5章 男女有別
“書法只是其中的一種,劍道,茶道,棋道,還有很多其它的事情,都可以讓人內心寧靜。”夜風緩緩說道。
聽到這話。
胡列娜蓮步輕移,緩緩走到了夜風的書桌前,看著白紙上那龍飛鳳舞的一行文字,感覺果然心底舒暢。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往後一翻’,後面應該是什麼呢?”胡列娜看著這還未寫完的書法非常好奇的問道。
“什麼都可以,重要的是寫,而不在於寫的是什麼,只要動筆,就可以讓心靈變的純淨。”夜風笑了笑,隨意寫下了幾個文字,然後將白紙隨意收起,又取出了一張新紙,“要不要寫寫試試?”
“好!”胡列娜看著書桌上的白紙,臉上透露出了若有所悟的樣子來,走到了書桌前,拿起了毛筆,不過,還不等她一個大字寫完,她卻苦著臉搖起了頭來,“我不懂書法,而且我也做不到在這種環境下靜心寫字。”
房間裡畢竟還有幾十具屍體。
牆上。
地上。
傢俱上。
到處也都沾染著鮮血。
甚至胡列娜身上的傷口也還在隱隱作疼。
這樣的處境讓胡列娜完全沒有辦法將那顆躁動的內心安定下來。
“其實書法很簡單的,我可以教你,只要你能夠集中注意力,儘量做到心如止水就可以了。”
說著。
夜風已經走到了胡列娜的身後,從背後握住了胡列娜拿筆的手,那蒼勁有力的手掌溫暖了胡列娜那有些冰冷的小手。
隨著夜風發力。
胡列娜手中的筆迅速的在白紙上龍飛鳳舞。
搖擺不停。
在這一過程中。
胡列娜果然忘記了周圍那充滿血腥的環境,甚至連身上的傷口都感覺沒那麼疼了。
不過。
那並不是因為她做到了心如止水。
而是因為現在的胡列娜感覺身體滾燙,心情極度緊張,注意力早已經被其它的事情給轉移了。
鬆開手。
夜風重新取了幾套紙和筆遞給了胡列娜。
“送給你,日後若是感覺心情煩躁,可以回憶著今天的感覺,寫寫試試。”夜風說道。
“好,謝謝你。”胡列娜接過夜風手中的套裝,低著頭,那傾城絕美的俏臉已經微微發紅,那如寶石般明亮的眸子只敢用餘光去看夜風,“那...我以後還可以找你學習書法嗎?”
“自然可以,我曾經就是一位書法老師。”夜風淡淡一笑,看了一眼窗外,彷彿回憶起了從前。
“那好。”胡列娜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下四周環境,臉上帶滿了歉意道:“我還是幫你收拾一下要搬走的東西吧,畢竟這裏是因為我才變的如此混亂不堪的。”
“不必著急,還是先讓看一下你身上的傷吧。”夜風搖了搖頭,他所有的家當都放在了魂導器裡,這屋子裏並沒有太多需要收拾的東西。
“不用麻煩藍染先生了!”胡列娜連忙說道:“我自己帶了很多外傷藥和解毒藥,我回去之後自己清理傷口然後敷上就好。”
沒辦法。
畢竟她受傷的地方太多。
而且有些傷口都黏在了身上,可能需要將衣物褪下才能清理傷口,所以,她又怎麼好意思麻煩人家藍染先生呢?
“那好,我這裏有一些效果非常有好的外傷藥,你拿回去吧,每天早晚各敷一次,不會留下瘢痕。”夜風從魂導器裡取出了幾個瓶瓶罐罐。
雖然在斗羅大陸有很多治癒系魂師。
他們在給人療傷的時候並不需要依賴一些藥物。
但在殺戮之都這種地方,魂技是不能使用的,所以,夜風就提錢調變了一些常規的療傷藥。
“多謝了。”胡列娜美眸當中閃出了一縷感激之情。
往常她們若是受傷,直接找武魂殿的治癒系魂師用魂技就可以療傷,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自然也不太懂如何療傷。
而且有一些背後的傷口胡列娜自己處理起來其實也沒有那麼方便。
她也很擔心日後會留下瘢痕。
但有了夜風這藥,讓胡列娜鬆了口氣。
不過。
就當胡列娜準備去接夜風手中的藥瓶時,她突然感覺身體陷入了一種麻木的狀態,腳底一軟,竟直接倒在了夜風懷裏。
“???”夜風和胡列娜同時眉頭一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好歹毒的毒藥,之前只是讓我身體略感麻木,現在估計是已經滲入到身體深處了。”胡列娜黛眉緊蹙,心臟砰砰直跳。
她被人這群人追殺的時候受了不少的外傷。
其中。
有一個人的武魂很古怪,傷到她之後,讓她感覺身體微微有些麻木,想必是某種帶毒的武魂。
起初胡列娜還沒有太在意。
但現在沒想到這毒突然變的如此猛烈。
夜風看著胡列娜的目光也略顯古怪。
如果沒有夜風的存在。
胡列娜會如何度過這次的危機呢?
畢竟在原劇情裡胡列娜身上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太可怕的事情吧?
還是說發生過但別人都不知道?
“別擔心,我也是一名醫者,醫者父母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夜風淡然一笑,抬手將胡列娜抱了起來,緩步走到了裏屋,將胡列娜放在了chuang上。
此時的胡列娜極度緊張。
雖然她隱隱約約之間對夜風已經產生了一些的好感。
但是!
她現在全身麻木,完全不能活動,如果夜風對她做出什麼無法言說的事情來,她豈不是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令你感覺麻木的毒我可以幫你解,不過研究毒性和調變解藥都需要時間,而你身上傷口卻有很多,內外都有傷,如果不及時進行處理,或許日後會給你造成一些影響。”夜風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胡列娜身上的傷口說道:“不過,男女有別,需不需要讓我幫你療傷,選擇權在你。”
說完之後。
夜風站起了身來,面帶微笑的看著胡列娜,等待著她的答案。
很顯然。
夜風當然不是一個喜歡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的人。
只不過胡列娜恰好倒在了他的懷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