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撫著他的臉，一點都沒有生氣，只是笑：“沈醺，嫌棄我老了？”

    沈醺怎麼會，他明明年輕氣盛。

    “姜慟，我們回家…”拍拍紅透了的臉，沈醺又是抓住著男人撩入衣服的手。

    急，急著想擁有。姜慟也不會嚇到沈醺，“好。”

    回到家中，那股衝動還沒有消失。但姜慟從沈醺眼裏看不到有什麼想法。他向來不會為難人，如果沈醺是勉強的，也不會是美好的體驗。

    依舊像出差之前的相處，各自沐浴好之後，睡在一塊，把彼此當著暖寶寶著。

    姜慟抱著人，下巴蹭了蹭沈醺的頭頂，再親了親，“晚安，沈醺。”

    一直一動不動的人，是姜慟以為睡著了的。

    突然，他開了口，“姜慟，我發工資了。”

    男人，“我知道。”

    沈醺的工資還在他覈對之後遞交給財務部的。沈醺…為什麼突然提他發工資的事？

    這像是一次暗語。

    姜慟悟明白之後，驚喜，翻身，壓住已經軟乎乎的沈醺。

    沈醺艱難，及時的從兜裡，把東西拿出來，塞進姜慟的手裏。

    他確實不出姜慟預想的那樣，去店裏是專門買這個去了，去汙粉不過是打掩飾。

    “開燈好不好？”

    沈醺搖頭。

    在姜慟的輪番攻陷下，“沈醺，那樣，我才能看清楚你的樣子。這是…我的第一次，我想記得清楚。”

    沈醺無法拒絕。

    男人開了燈，沈醺手伸到牀頭櫃的位置，尋找著自己的眼鏡盒時，卻被男人抓住了手，強勢的放在他的肩上。

    “不許戴眼鏡。”男人聲線偏沉，不打商量的語氣。

    沈醺靦腆，“可是這樣，我就看不清你了。”

    “帶著眼鏡，不好接吻。”男人對他，眸子盡是迷戀的模樣。

    沈醺卻看不清楚，是羞澀，全部應他。

    男人盯著沈醺沉迷的模樣，滿足心頭所好的惡趣味。

    姜慟的第一次，初嘗美好，有些衝動了。

    察覺著沈醺的體溫不對勁後，立馬給沈醺降溫，天一亮，給沈醺請了假。不吵沈醺，他居然會睡了一天一夜。

    到第三天，沈醺勉強緩了過來。嗓子進入了變聲期一樣：“姜慟…”

    同樣請了假的男人，邁步走進來。現在的沈醺，讓他特別喜歡那雙瑞鳳眼。

    在他身下婉轉的時候，眼尾上挑，是多麼的好看，勾人。

    走近，姜慟貓著腰，在沈醺的面前單膝跪著。看著因為枕頭壓出了沈醺臉蛋，他又動手捏沈醺的臉。

    沈醺看了男人一眼，莫名的嬌羞，慢慢把臉埋在枕頭裏。

    “想喝水。”沈醺綿綿的撒嬌，“喝很多。”

    姜慟的心柔，卻是作弄，“不給，你會怎麼樣。”

    埋在枕頭裏的人，哼出鼻音。似是不知怎麼開口般，靜了好一會兒。然後悶聲悶氣的說著，“會…生氣。”

    低沉在耳邊聲聲細語，“別生氣，等會兒，給你。”

    男人再起身，走出去。沈醺才抬起自己的臉，散散熱，喘喘氣著。

    沈醺輕輕嚶嚀了一聲：“真是…非要逗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