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天炎國的掩藏皇子
“國師,這個傢伙莫不是瘋了吧,居然想要自投羅網。”
秦時已經接到了張清從男方遞過來的密信。
“這是想要幹嘛?這不就是想著要尋死嗎?”
國師和皇帝的看法差不多。
“不過陛下我們轉劍想一想,他畢竟是可以完整透過通天塔的存在,通天塔後面那幾層到底可以給他帶來多大的好處,我們也不知道,甚至說不定他都已經踏入元嬰期了。”
“元嬰期又怎樣?連朕都可以輕而易舉地碾死他,又何況金大洋。”
“所以陛下是什麼打算?”
國師隨手焚燬了正經地過來的那一封密信,這些事情他實在是懶得管。
“當然是讓公主那邊想想辦法把他給攔著,這麼一個大天才可不能讓他隨隨便變就給損失掉了。”
“陛下所言極是,只是我們該如何讓公主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攔下他呢?”
“額…”
秦時沉默了一陣,發現以公主的威望完全行不通。
“所以陛下沒有辦法阻止,那麼幹脆就由他去吧。”
國師給出了自己真正的建議。
這個黃弟是出了名的優柔寡斷,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出來,恐怕會被第一時間否定,不如先讓他自己陷入思維誤區。
這樣才能被迫選擇那一個其實大家都已經提前知道的路。
“那就只能這樣了,希望這個小子可以給朕帶來一些驚喜吧。”
“陛下既然她想要去,那也不能白白讓它過去手先,她是肯定不能以金家那邊的名義參加,不然他真就必死無疑了,我們可以給他一個頭銜,一個天炎國的頭銜。”
“這樣的話不僅一方面保護了這家我的身份,另一方面以她可以完整透過通天塔的天賦,如果真的可以在這場比試上取得不錯的名次,對我們天炎國的威望也大有好處。”
天炎國的皇室嚴格來說也是中州東部地區的大家族之一。
“還是國師想得周到,那就按你的想法去辦吧。”
秦時又放棄了思考。
什麼事情都交給國師來解決,這已經成爲了他的習慣。
從年輕時的雄心壯志到現在的優柔寡斷,秦時已經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
反正什麼事情都有,底下的人都著自己享受生活就完事了。
“那麼我們這就以皇室的名義給他寫一個密信,一方面對外宣稱這個金清是你一個一直隱藏起來的皇子,因為天賦絕倫,恐怕遭人嫉恨,纔沒有公開身份,這一次爲了在這場大比上為我們天炎國爭光,才決定讓他出現。”
“考慮的果然是周到,這樣的話就算是給他的身份一個雙重的保護。”
張清不久之後就收到了皇室那邊給他遞過來的一個玉佩。
這是皇家的標配,有這個玉佩的人,全都是皇家的子弟。
張清的這個玉佩上寫著17這個數字。
“先生,這就意味著你是我們天炎國的第17位皇子。”
秦月剛剛好就在張清的身邊
她對這場大比也很感興趣,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正在和大皇子進行皇位之間的紛爭,都忍不住去參加了。
“第17皇子,秦科。”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以這個身份對外進行展示吧,以後你就稱呼我為秦科就行了。”
張清收回了玉佩。
現在自己身份上的事情已經解決,用來掩飾的後手也已經準備完畢。
接下來就只要全力備戰這場大比就行了。
“先生現在就要走了嗎?”
秦月有些捨不得,他生怕如果張清離開之後,這邊發生了什麼變故,以自己的能力無法解決。
“公主殿下儘管放心,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來和我聯絡,結束之後我會盡量提早趕回來,直到你和大皇子之間決出誰是真正的勝利者之後,纔會真正的離開。”
“那就多謝先生了。”
九公主發自內心地感謝道。
“現在我們這邊的東西都已經打包完畢,我們兩個一起前往吧。”
以李一緯化神期的實力施展起張清的《瞞天化形訣》剛剛好,可以矇蔽合體期的感知。
他現在將自己的實力壓制到了元嬰期大圓滿,外表的形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樸實無華的中年男性。
“我現在的身份是天炎國派過去,對你進行貼身保護的侍衛,名字乾脆就叫李維。”
李維連衣服都換了,換成了一件天炎國皇室標配的侍衛著裝。
純白色的衣服上點綴著一些流動的火焰花紋。
看起來還是頗為帥氣的。
“那我們這就出發吧,這一次選擇的場地好像是水簾洞那邊,我一個多月之前才從那裏逃回來,現在又要重新回到金大洋的眼皮子底下了。”
架上了天炎國用來讓皇子出行的飛梭,李一緯和張清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大名鼎鼎的水簾洞。
“這一次家族中派出來參加金丹期比賽的那幾個人你都認識,沒錯,就是金然和金誠。”
“不過我記得這場大比中,真正具有決定性意義的應該是元嬰期弟子之間的比試,只有拿下了元嬰期的第1名纔是真正的第一。”
“可是你最近也是剛剛利用通天塔的關係,強行突破到了元嬰期,反正你現在有那個偽裝氣息的發掘,完全可以以元嬰期的實力去欺負那些金丹期的小輩。”
“還是算了,這種沒節操的事情我可幹不出來。”
真要是系統讓他去拉那些金丹期弟子的仇恨,節操不節操的,哪有那麼重要。
都是被逼的。
張清心裏面也苦。
“不愧是你,還是依舊擁有雄心壯志。”
李一緯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誇讚的說了一句。
“接下來就讓整個中洲,見識一下我們來自東洲人的憤怒吧!”
兩個人乘著飛梭化作了一片流光,前往了水簾洞。
就在他們前往水簾洞的同時,天炎國也派出了自己真正前往參加比賽的人。
這些人並非是皇子,大多數都是一些皇親國戚之類的身份,張清也都不認識。
連皇室那邊都打算讓他們分開參賽。
“話說回來,張清,你準備拿到一個什麼樣的名次?”
“那當然是冠軍了,不然去那裏還有什麼意義?”
“可以,我在精神層面上支援你。”
李一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