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一起的嘛，這個時候就可以商量一下，以前都算過去了，現在重新開始。

    “道德公約？”章小軍看看一臉平靜的楊凡，這時候好後悔，這種事情應該企鵝來做啊，應該他來主導纔對啊，不過還好，楊凡沒忘記他：“我完全同意，有了依據以後再出現林海光這種的人就好辦了，根本不至於現在那麼麻煩！”

    “很麻煩麼？”楊凡呵呵笑道：“有多麻煩。”

    楊凡覺得章小軍完全在放屁，大企鵝真出手，還搞不定一個林海光，只有願不願意搞的問題，從來沒有搞不搞得定的問題。

    “有人找我啊，你知道的，我們也有直播平臺的，現在又馬上到了年底有些主播的合同也要重新談”

    “連勝和？”

    一看章小軍的表情，老楊就想到了，這是真沒想到，連勝和還真孃的活躍，這是一個公會，這是還真是一個公會。

    老楊感覺對這個連勝和已經很高估了沒想到還是有點低估了

    “你知道他們？”章小軍點點頭，思考了一下，像是確定了什麼東西一樣：“你還真應該知道，他們讓我找你談談”

    “你答應了”楊凡已經語氣不善了。

    他是拿章小軍沒辦法，可葉星辰可以，要是章小軍答應了，老楊打算找大妹子商量，吃軟飯就吃軟飯好了，看他能不能噁心死章小軍。

    “我去怎麼可能，我那麼沒節操麼？”章小軍有點不安連忙說道：“咱們是什麼關係，我和他們什麼關係？女主播多的是，我慣著他們呢”

    “這還行，呵呵”聽到楊凡的語氣，章小軍嚇了一身冷汗，就怕楊凡無腦打臉，“你沒答應，那我們還能做朋友！”

    幸好只有他們兩個人，不然章小軍都會想不開了，好歹也是大高管，可真不敢小看楊凡。老楊的出現帶來多少事情？

    先是開幕式，然後是朱玲琳翻車，電視劇專案停擺，然後神皇戰隊翻車了，作為知道內幕的人，章小軍太清楚了原因了，老楊是被人黑的和煤炭一樣，真能拿出來說的事情還真沒有。

    蔚藍戰隊以收錢開除楊凡，那根本是扯犢子根本站不住的藉口，楊凡要想收錢纔打比賽，早發財可以退休了。

    市面上不是沒有價格，找老楊打一場，五十萬起步，上不封頂，楊凡從來沒接過，倒是趙子龍常用他的名義找人打商業賽。

    “不過我這拒絕了他們，損失也大，你也知道我們直播這一塊其實不太出色，你看你是不是補償我一點！”章小軍這一會又想佔點便宜的，老楊有資源，就說唐漢幾個人，楊凡出面隨便說一下，都可以和企鵝簽約，

    唐漢那些人檔次太高，俱樂部可能不同意，可還有圈內一線的女選手呢？原來蔚藍戰隊貓女，也是沒有直播合約的嘛！

    “我都送你一個大功勞了，你還不滿足！”楊凡一翻臉有點惱火，“道德公約啊，以你的位置，你操作一下，還不能引起輿論？你不願意搞，那我找別人去....”

    “除了企鵝，誰還夠資格？”章小軍很自信

    國內遊戲廠家又不是隻有你一家，養豬易不行麼？再不行我去聯絡藍洞公司好不好，吃雞啊，也是電競嘛！”

    “別，你說了算，我這不是拿你當朋友麼，纔想讓你幫我做點工作籤幾個人回來，你就這樣，還能當朋友了啊！”章小軍尷尬的笑起來

    公約的好處很明星，雖然不能帶來直接的經紀利益，可佔據了道德制高點啊，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天然就是行業老大，再說企鵝不缺商業利益，可社會利益就太缺了。

    企鵝在遊戲方面成功的同時就天然的帶來了社會正義，玩遊戲帶壞孩子嘛，早幾年網癮問題，引起巨大的社會輿論，官方都點名了，企鵝可以說是在社會輿論中一路走過來的。

    “這樣，我回頭找專門的人研究一下，咱們搞一個大型的活動，正式釋出，我個人覺得可以放在下個月的年會上釋出”章小軍說起來就非常的專業：“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啊，話說你都兩年沒來了，圈內誰不給我面子，就你了！”

    這事情，楊凡答應下來了，企鵝年年給他發邀請，但是老楊就參加了第一次，之後都沒出現過，他就不是那種愛出風頭的人。

    章小軍接了一個電話，一看老楊打算走了，連忙拉住他：“正好，我朋友來了你去見一下唄”

    “誰？我又不認識？”

    “娛樂公司的那個，帶著演員來呢！”章小軍眨眨眼睛：“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楊凡不想去，但是還是去了，到了地方，頓時反應過來，為毛章小軍和自己說的時候神神秘秘的。

    走進大廳頓感金碧輝煌，這裏的人都金閃閃的讓人感覺刺眼，除了服務生身上金色的衣服之外，讓人刺眼的還有妹子們的白大腿。

    身穿著金色旗袍，高開叉，對露出來的腿視而不見的妹子們，楊凡整個人都有點飄了，還有點慫。

    會所，絕對的會所。

    “聽說你讓魏先林的人帶你去會所，說的就是這裏吧！”章小軍帶著淡淡的笑容一邊小聲說，一邊快速和一個站在包間門口的中年眼鏡男握手擁抱：“紅兵，你看你這墮落的，還來著中地方....哈哈....簡直了....”

    楊凡本質上是一個土鱉，嘴上各種老司機，實際上操作慫的一比，放嘴炮又不用納稅的對吧，可現在真身臨其境，頓感覺各種不適應。

    腦子暈乎乎的就被章小軍拉進包間，老楊以前一直覺得會所的包間一定是很暗，那樣哎方便做壞事啊

    可實際上，這會所的包間，光線恰到好處，可以讓你看到人臉上的表情，又不覺得刺眼，猶如下午三四點時候的白晝。

    土豪裝逼，必定有洋酒也沒有，就是放著幾個果盤，灌裝啤酒，再就是兩個和老楊差不多的年輕人，一男一女。還有章小軍和他的朋友，某娛樂小公司的，蔣紅兵，蔣總。

    楊凡看著蔣紅兵，這是一個滿就講的人，身上西裝，襯衫領帶一絲不亂，帶著眼睛透著斯文，眼睛有神，很深邃的樣子充滿了看透世俗的感覺。

    老楊的感覺很準確，蔣紅兵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他不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不是沒天分，相反非常有天分，大學還沒畢業就創業了，幹過茫茫多事業，賣過化妝品，皮包，汽車，幾年之後，他不願意給被人打工了，自己當老闆，瞄準了水軍市場，再然後網友不好騙了，水軍市場價格貶值了，他巴拉一下，進軍娛樂圈了，目前還沒有捧出新人，公司也沒作品。

    一般來說這是很正式的幕後操作，找老楊就是希望他幫忙拿下企鵝的自制劇專案，總是要說一下專案的事情，可蔣紅兵不，他和老楊聊天，說老子，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