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就接受狗屁說法了，這聽上去不像是他的脾氣啊！”

    “你師父當然沒有接受，但是你師父在調查一番，對說法不說話預設了。所以人們都認為這事實。”

    玄黃三爺對了這句話好像比剛纔那句話更讓人震驚。

    玄黃杉雖然能想到以恆晨曦的脾氣應該是會調查個水落石出的。他的本事不小，想要調查這天地間任何事情都能調查的一清二楚。

    玄黃杉偏偏是猜中了這開頭沒有猜中這結局。

    他雖然猜到他師父肯定會出手，甚至還會和搭檔一起調查。但是，他沒有猜中的是，恆晨曦在回來竟然對這件事情三緘其口。

    難道這裏麵真的有什麼說道。

    “真是我的問題？”

    玄黃杉皺起了眉頭。他師父對這件事情三緘其口，什麼都沒說。代表什麼都說了。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跟他沒有關係，恆晨曦那是一定會公開事實還他徒弟清白。因為當時的玄黃杉正是重傷躺在醫院裏麵還在昏迷當中。

    這可真的出乎意料，他調查來調查去，最後調查到自己的腦袋上了。

    “看起來這件事情有點複雜了。”

    方天正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的複雜程度已經遠遠超乎他的預料了。

    “既然是我乾的，那我就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那我是怎麼幹的？”

    玄黃杉現在突然間感覺到世界好像有點太假太不切實際了。

    方天正和玄黃杉說到這裏，兩個人對望了一眼，突然間想到了同一個問題。

    他們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

    看到這兩個年輕人想明白了打算開始動了，玄黃三爺當然是呵呵一笑隨他們兩個人去了。

    “你們兩個小子在走之前，記得先幫我把飯吃完再說，這外面都給你們做好了。”

    他們兩個本來站起身打算走，方天正這肚子時候咕嚕嚕叫起來。

    玄黃杉只能呵呵一笑一塊坐了下來，算是把這頓午飯吃了。

    還真別說玄黃三爺的這頓午飯確實是夠豐盛，這小超市裏是應有盡有，讓他們兩個人倒是吃了個肚兒圓。

    不過，他們兩個人呢，吃飽喝足了就去查資料。

    得到的結果卻是越來越讓人心寒，因為羅剎的本能更類似於野獸。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野獸的本能。沒有策劃，不挑食，逮著什麼吞噬什麼。

    這一點應該說是即興隨機的。

    “這一點我承認，隨機犯最糟糕的事情是在於受害者，不一定。”方天正說道，“既然受害者是不一定，這是說人人都可能是受害者。這最糟糕的情況，不單是在高考考生當中，更是在所有的有知識者當中。”

    “當然了，這只是一種推論，雖然說我不想，這種推斷是否能夠得到認可也是需要第二個命案才能認可的。”玄黃杉長出一口氣說道，“這也是最麻煩的事情，我現在比誰都想在第二個命案發生之前將兇手捉拿歸案，恐怕這點很難做到，除非有更多的線索。”

    “那你就說說第二個故事。”方天正說道。

    這第二個儀式跟第一個儀式完全不一樣。從前有一個書生，在破廟苦讀的時候，跟一個狐狸精相愛。狐狸精去並不愛他，將他的精氣吸完，就將他扔在路旁。在彌留之際的時候，書生並沒有去尋求什麼正大光明的幫助，而是，口怨氣憋在心中，直接化為厲鬼。最悲慘的是路過，並不是什麼神仙，而是惡魔，惡魔直接將冤魂引入魔道。

    “看來有些事情也是要看命的，書生不能說命不好，只能說狐狸精的運氣更加不好。”

    在故事當中，自然會有人運氣不好了，不是書生狐狸。

    “狐狸精本就住在古墓，屬於聚陰之地，最厲害的是書生變成厲鬼似乎修煉的什麼樣的儀式直接，反而將狐狸精的精氣吸乾。在我的資料上顯示狐狸精被吸取精氣之前，額頭上就顯示出了一個硃砂印記。卻又不只是硃砂印記，因為方法叫做攝魂術。”

    “特點是什麼？”

    “儀式是隻能對異性使用，其特點可以將女人的元能鎖住為自己所用。女人必須是跟自己有緣分的，而且應該是在女生找到時，在童貞之身沒有破的時候才能實施儀式。”

    聽上去條件倒是蠻苛刻的。畢竟這種條件太苛刻了，誰也不會隨隨去娶九個老婆，或者在九輩子找九個不同的情人。

    “如果有些人有意為之，什麼條件做不成呢？”玄黃杉說道，“有些時候有些人就湊成了，而且得到是非常厲害的。因為兩個人之間本就有情緣，女人對人是有情有義的，所以非常容易讓兩個人之間產生一種共鳴。”

    “常言所謂的愛情的力量是嗎？”方天正說道，“這種情況下我聽著有點耳熟啊，似乎和你的副體非常相似。”

    “在一種特殊條件下，做成的副體。”玄黃杉說道，“萬變不離其宗，這種情況下形成的副體是非常厲害的，而且非常不穩定，隨時可以化為更為暴力的形態。”

    看來這種力量還是有上限的。

    “具體表現跟咱們案子有關係嗎？”

    “有很大的關係。”玄黃杉說道，“第一個女人額頭上是一個，紅色的硃砂點。從第二個女人開始起，額頭上則是一片蓮葉。一直到九片蓮葉完成。”

    “聽上去和洪荒霆的情況比較相似。”方天正說道，“那你確定案子不是洪荒霆做的？”

    玄黃杉白了方天正一眼。

    “他已經達到上限了。”玄黃杉說道，“洪荒霆也已經達到上限了，更多的副體對他而言反而是累贅，並不是更好的戰略增加。”

    “所以你說他沒有必要是嗎？”方天正說道。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他人我非常瞭解，如果沒有一定好處，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更何況這一次的動靜大，如果不是好處，足夠，他是不會做的。”玄黃杉說道。

    方天正趨勢瞭解這種感覺，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將方向引到洪荒霆的身上。

    “我承認，什麼人才能有條件實施這種儀式呢？”

    “首先是人需要對接觸到這種儀式，是說他在接觸儀式的時候，必須要有智慧能夠看懂才行。”玄黃杉說道。

    “為什麼講呢？”

    “因為一個人如果自殺，在刑期滿是沒有資格做巡仙的。是說，必須得有一定的功德才能來做巡仙。這就像你們巡查一樣，當巡查的人是不能有案底的，更不能有曾經的入獄和坐牢記錄。”

    就沒有例外產生嗎？方天正挑眉，看了看玄黃杉。

    “如果有，也至少需要證據來證明啊，”玄黃杉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說道，“在現在沒有證據和證據證明的情況下，我想還不要在例外情況下進行胡亂猜測。因為，只會讓咱們自己的陣腳亂掉。”

    “好的，是說按照你的李少元是沒有任何資格能夠接觸到巡仙儀式的，就算接觸到了他也不可能看懂攝魂術？”

    “對完全正確，他就沒有實施的資格，所以說，我也只把事情當一個線索而已，除非再出現一些其他的證據，證明有人為他解毒，那就只能另當別論了。”

    “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條件可以制約這種儀式呢？”

    當然有了！

    “我剛纔說過，一共需要九個受害人。”玄黃杉說道，“每一個受害人的特點都是跟兇手有過一輩子的戀情，是說時候就需要自己前面九世跟九個完全不同的元能有個結合。而跟他結合過的這九個元能，需要在這一世當中一起轉世。要知道每個人的功德和轉世情況是不一樣的。”

    “這聽上去幾乎就沒有可能。”

    “所以這種儀式的能力幾乎於無窮大。”玄黃杉說道，“因為條件苛刻，所以，練成的人就非常少。”

    “在你們有人練成過嗎？”方天正問道，“如果有查一查他的傳人，或者說他本人，究竟有沒有什麼相關的記錄之類的。”

    方天正知道這種懷疑相當於是一個扯，不過與其在瞎摸亂碰中胡亂推理，倒不如在心底留一個美麗的扯。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任何情聖能夠練成，在記錄上看到之前確實有人練成了。”玄黃杉說道，“只不過人我相信，他不會去犯這種案子，而且如果他真的要放案子，就算是我也拿不住他。至於他是誰嗎？說出來你就明白了，所以我也不想說。”

    “除了你跟我說的之外，咱們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注意地方？”

    “所謂其他的住的地方自然也是一些非常苛刻的條件，說如何能知道這九個人的生活記錄。如果不是長期的跟蹤，很難以在這一時間找到這九個人，共同生活的時代。在我們那裏都屬於是絕密記錄，就好像你們的出入境記錄一樣，是不可能供一般公民查詢的。”

    李少元只是一個公民。但是一個公民也能夠做到事情。

    “是說，如果真的是李少元犯案，恐怕也要抓出一串兒來。”方天正說道，“看起來這也確實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