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不是。”

    “所以我真的殺了人？”蘇且歌的語氣夾著一抹自負。

    她，真的殺人了嗎？

    有記憶的她，是一個惡魔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應該怎麼做？

    “沒有。”

    “那你把真相告訴我好不好？”

    “我說了你不需要知道。”

    蘇且歌沉默了。

    看來她不會問出答應了。

    那她就不會白費力氣了。

    “好，我知道了。”

    “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家世背景吧？”

    蘇且歌抿了下唇。

    他的確沒有告訴她。

    他只說了是她的丈夫。

    其餘的她一概不知。

    “我家世顯赫，能在京城一手遮天。”

    他也不算完全吹牛。

    蘇且歌愣了神。

    所以她無論如何都查不到真相是嗎？

    “阿越，我有權知道的。”

    “我說了算。”

    蘇且歌的臉色有些發白，垂在兩側的手顫了顫，“你真的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嗯。”

    蘇且歌不吱聲了。

    池越掀了掀眸子，“要和我離婚？”

    蘇且歌搖了搖頭。

    她不會離婚。

    更不會輕易離婚。

    還有，他是爲了救她而受的傷。

    她應該好好地照顧他，而不是與他置氣。

    “那就乖巧聽話，懂？”

    蘇且歌遲疑了一下，“懂。”

    池越的眸色沉了沉。

    她不吃軟的。

    所以他只能來硬的了。

    只有這樣，才能打消了她的念頭。

    沒多久，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是林主任的聲音，“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蘇且歌看向了門口，“可以。”

    林主任進來了，他身後還跟著一位護士。

    林主任看了護士一眼，“你來吧。”

    護士點了點頭，來到了池越的面前。

    蘇且歌有些不悅地出了聲，“林主任，如果什麼事情都讓護士來做的話，你來這裏是幹什麼的？”

    林主任的臉色有些難堪。

    沒想到竟然有人這樣和他說話。

    沒大沒小。

    “嗯？”蘇且歌挑了挑眉頭。

    林主任的臉上浮現出笑容，“這位小姐，你有所不知了，她是新來的，我要給她多點機會，讓她鍛鍊鍛鍊自己。”

    “這恐怕是為你的懶惰找藉口吧？”

    林主任笑了笑，“你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會懶呢？”

    蘇且歌挑了挑眉頭，“那就由你來吧。”

    林主任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本來可以不動手的。

    但卻迫不得已要動手。

    今天真是出門不利啊！

    蘇且歌看向了護士。

    護士遲疑了一下，把點滴遞給了林主任，“辛苦了，林主任。”

    林主任皮笑肉不笑，“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

    於是，他心不甘情不願地給池越打了點滴。

    “換點滴這件事情不用我來做了吧？”

    蘇且歌見差不多了，也沒再為難他，“嗯。”

    林主任離開了。

    護士站在病房裏一動不動。

    池越掀起眼皮，聲音冷漠，“你出去吧。”

    護士下意識地看向了蘇且歌。

    蘇且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點了下頭。

    護士離開了。

    池越把目光落在了蘇且歌的身上，“是她幫你的吧？”

    “不是。”蘇且歌頓了頓，解釋道：“我不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