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酒吧衝突
三個如花似玉的小夥子,被秦昊揍成了豬頭,此時正蹲在牆角痛哭不止。
據三人所說,他們是黑沙幫的成員,前段時間他們黑沙幫的老大,被秦雪鳳送了進去,還被判了無期。
三人想給老大報仇,這才找來了這裏。
秦昊拿起三人帶來的輻射物說道:“這可不像你們能搞到的東西,說說,這是誰給你們的!”
三人哪敢隱瞞,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其實我們是沒想替老大報仇的,就昨天去酒吧喝酒,遇到了一個小子說和我們老大是熟人。”
“既然是熟人,大家就坐在一起喝酒嘍,喝著喝著那小子就說起了我們老大如何如何講義氣,我們三一聽,是啊,老大都這麼講義氣,做小弟怎麼能給老大丟人,報仇,必須報仇!”
“然後那小子就給了我們這裏的地址,還給了這東西,說是放在床底下,不出三天,肯定能讓女魔頭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秦昊一聽就樂了,這三個傻小子明顯是被人當槍使了!
“那人叫什麼?”秦昊問道。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尷尬回道:“當是光顧著喝酒,忘了問!”
秦昊被這回答整無語了!
“咳咳,那你們還記得那人的長相嗎?”秦昊又問。
一個說那人是個高個子的光頭,一個說那人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一個說那人是個染著黃毛的紋身男。
同一個人,在不同人眼中,呈現出不同的形象,確實有點手段!
秦昊又問:“酒吧總該記得吧?”
“記得,就是長臨路上的H點酒吧!”
“行了,你們可以滾了!”
聽到這話,三個傻小子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房間。
秦昊一直在蘇家等到深夜,也不見秦雪鳳回來,秦昊想了想還是決定去H點酒吧看看。
H點酒吧的招牌被五顏六色的彩燈包裹著,到了長臨路上一眼就能看到,很好找。
進了大門,勁爆的音樂就直往耳朵裡鑽,秦昊實在喜歡不起來,太吵了!
往裏走走,就會看到成片卡座環繞著舞池。
炫目的燈光裡都像是加了酒精,胡亂著閃動著,遊移著,然後滑過一具具扭動的軀體。
秦昊看著四周或是亢奮或是瘋狂的人們,搖頭嘆息道:“想用酒精和慾望填補內心的空虛,得到的只會是更大的空虛,唉,可憐的孩子啊!”
秦昊擠過舞池,上到二樓俯視全場,沒有找到想找的人。
秦昊決定再等一等,便點了一杯酒,靠在欄杆上獨自喝了起來。
杜思銘眼饞得不行,直接要了一瓶。
葵和菜花剛進來的時候就被幾個帥哥請去喝酒了。
秦昊當是沒有阻攔,而是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幾個帥哥走回座位。
果然這會兒,葵和菜花已經坐到幾個帥哥頭上耍起了酒瘋。
帥哥心裏那個苦啊,想跑跑不掉,想走走不了,在兩個酒瘋子面前,他們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
幾個大老爺們,硬是被兩個丫頭拎起來灌酒,那場面跟灌鴨子差不了多少。
幾個帥哥是一邊流淚,一邊後悔。
秦昊這邊也不太平。
不得不說,秦昊爸媽生秦昊的時候是用了心的!
說秦昊貌若潘安也許有些誇張,但說人模狗樣兒還是有的。
再加上秦昊身居高位養出來的氣質,和歷經滄桑的那麼一絲憂鬱,現在的他簡直就是少女殺手,行走的荷爾蒙。
這不,一個在舞池肆意搖擺的女孩,只是無意間朝二樓掃了一眼,就被秦昊吸引住了目光。
沒一會,越來越多的女孩們看向了二樓秦昊的身上。
“怎麼回事,我沒用魅惑之力啊!”
秦昊說著,就想往後退一退,不想這時已經有美女過來搭訕了。
來人是一位燙著大波浪的捲髮美女。
美女似乎對自己的長相和身材都很自信,上來就靠在秦昊胳膊上說道:“有沒有興趣,請我喝一杯?”
秦昊往後退了退,直接甩出兩個字“沒錢”!
大波浪表情一僵,然後看了看秦昊手裏的路易十三!
這他媽是沒錢的樣子?拒絕也找個靠譜點的藉口啊!
大波浪明顯被氣到了,冷哼一聲說道:“好,很好,敢在H點拒絕我,你是第一個,你給我等著!”
秦昊看著美女離去的背影,有些無語。
“現在的人脾氣真差!”
秦昊說完就貓到二樓的角落,繼續喝酒去了。
就這,還是不斷有美女過來搭訕。
秦昊連續拒絕了三個要電話的,五個要微信的,兩個請喝酒的,正想換個更隱蔽的地方消停會兒,先前的大波浪又回來了。
大波浪的身後還跟著四名壯漢。
五人還沒靠近,大波浪就指著秦昊對領頭的壯漢說道:“就是他剛剛摸我的!”
秦昊剛喝到嘴裏的酒差點沒噴出來,我擦,這也行?
“靠,文哥的女人都敢碰,找死!”
領頭的壯漢叫囂著,就要衝上來動手。
其他壯漢也抄起了酒瓶和椅子,就要往秦昊身上招呼。
秦昊嘆了口氣,抬手往下一壓。
四名壯漢頓時感覺自己身上像是扛了千斤重擔,剛衝到一半,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四名壯漢身上的骨頭被壓得啪啪作響,連腰都直不起來。
四周看熱鬧的全都懵了!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四人怎麼就突然跪了,還他喵用的是滑跪。
站在後麵的大波浪也是滿臉震驚,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就在大波浪驚疑之際,兩道絲線無聲地刺進了她的雙臂。
大波浪感覺雙臂上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她的雙手便不聽使喚似的抽向了她的臉。
“啪,啪,啪……”
一下接一下,異常響亮。
沒一會,大波浪的臉蛋就腫得像猴屁股,看起來滑稽又好笑。
秦昊像是沒事兒人一樣,繼續陷在沙發裡抿著小酒。
一直在遠處偷看的經理,立馬掏出手機撥打了文哥的電話。
很快,一個梳著大背頭的男子帶著一幫人就衝進了酒吧。
經理連忙迎了上去,在大背頭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指了指二樓。
大背頭二話沒說就帶人衝上了二樓,直奔秦昊而來。
秦昊的注意力並不在大背頭身上,而在大背頭左手邊的年輕人身上。
在秦昊眼中,年輕人的五官上面好似籠罩著一層白霧讓人看不真切。
秦昊暗自發動真實之眼,這纔看清那一層白霧下面,是一張清冷的女人的臉。
“找到正主了!”秦昊說著抬手一抓,那女人就像是被線牽引的木偶,直接飛到了秦昊手中。
女人還想動手反擊,秦昊冷哼一聲,釋放了一點威壓,女人直接被嚇得肌肉僵直,冷汗直冒。
她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隻史前巨獸,自己如果貿然出手,對方就會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碾成齏粉。
“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女人驚恐之際,秦昊已經將輻射物丟到了女人面前。
“這東西是你給那三個傻小子的吧?偽裝做得不錯,就是實力差點,說說,為什麼要害秦雪鳳。”
女人看到輻射物身體一震,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了正在趕來的大背頭。
秦昊多賊啊,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端倪。
“原來你也是受人指使啊,那正好,一起聊聊吧!”
秦昊話音剛落,大背頭帶著人正好趕到。
“你想幹什麼,有事衝我來,放開我兄弟!”
“兄弟?”
秦昊看了看女人臉上籠罩著的薄霧和身上偏男性的著裝,立馬明白女人即便是面對大背頭的時候,用的也是偽裝。
秦昊不想在這些小問題上浪費時間,直接問大背頭。
“你和秦雪鳳有什麼仇,為什麼要害她性命?”
大背頭冷笑一聲說道:“小子,你去打聽打聽,我宋文翰想辦誰,從來都不需要理由!”
“如果你非要問,那我只能說,她該死,不止是她,你今天也別想活著離開,敢打我女人,綁我兄弟,我讓你知道在這諾亞市是誰說了算!”
秦昊聽完,忍不住吐槽:“吃了幾斤蒜啊,這麼大口氣?”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被秦昊一句話破壞殆盡。
宋文翰看到眾人憋笑的樣子,自覺失了面子,立刻變得暴跳如雷起來,也不在顧忌“兄弟”的安危了,直接命令手下人動手。
宋文瀚的手下里,也確實有幾個實力不錯的。
可也僅限於不錯,真要和秦昊動手,他們啥也不是。
宋文瀚他們連秦昊是怎麼出手的都沒看到,只是晃神的工夫,人就已經躺在了地上。
好訊息是人沒死,壞訊息是雙腿和雙臂的骨頭都斷了。
宋文瀚帶來的人,包括宋文瀚自己,無一倖免。
慘叫聲幾乎能與震耳的音樂聲並駕齊驅。
原本在二樓看熱鬧的,這時候全都尖叫著往外逃去。
骨茬刺穿面板和肌肉裸露在外血流不止的場面看起來確實挺唬人。
不只是二樓,一樓這時候也亂了。
葵和菜花已經放飛自我,耍起了酒瘋。
葵直接坐在了酒架上,一邊喝一邊吐,一邊吐一邊砸,愛酒人士看了直心疼。
要是有人膽敢上去阻止,保準送他來一套葵氏電療。
菜花更瘋,直接跳到舞臺上,把dancer全都趕了下去,自己在上面扭了起來。
菜花本來就胖,又不會跳舞,她在上面扭,就像是一條蛆在拱。
別說烘托氣氛,看了不反胃就不錯了。
叫罵聲,呼哨聲不斷,菜花就是不為所動。
經理派出保安上去,結果保安被打個半死。
有客人看不下去,趁著酒勁上去幫忙。
這下把菜花惹急了,直接呼叫大姐頭。
葵這個當大姐的,怎麼能讓小妹受委屈,就這樣兩個憨貨直接堵著門,不管是誰,挨個揍了一遍,揍完還讓人唱歌,唱不高興不讓走。
秦昊看了直搖頭,卻也沒有插手,任由兩人鬧騰。
杜思銘原本還想勾搭個小妹妹呢,這下也被攪黃了,無聊的他只能端著酒去找秦昊。
到了二樓,杜思銘一眼就認出了宋文翰。
“這不是宋公子嗎,呦,咋躺地上了,嘿嘿嘿,該!”
秦昊笑著說道:“這位宋公子剛剛口氣不小,既然你認識,就介紹一下,我倒是想看看,諾亞市怎麼就他說了算的?”
杜思銘沒有直說,只說秦昊認識宋文瀚的爺爺。
姓宋,秦昊恍然大悟。
“哦,原來是宋青雲的孫子啊!”
地上的宋文瀚強忍著劇痛,咬牙切齒道:“你知道我爺爺是誰嗎,你敢直呼我爺爺的名字,你死定了,有本事就殺了我,只要我不死,我一定弄死你!”
秦昊冷笑道:“你爺爺當初跪在秦王宮外求我放過宋家的時候,可還沒你呢!不過話說回來,宋青雲當年也是個識時務知進退的聰明人,怎麼養出這麼個孫子。”
“你胡說,我爺爺怎麼可能給你下跪!”
秦昊也不爭辯,繼續問起了秦雪鳳的事。
宋文瀚還在嘴硬,秦昊最不缺的就是折磨人的方法。
“嗯……大背頭這種髮型太土了,來給你頭上種點草,幫你換個時髦的!”
草,髮型,這他喵是怎麼聯絡上的啊?
宋文瀚是真的慌了!
“你……你要幹什麼?”
秦昊不給張文瀚掙扎的機會,一把薅住宋文瀚的頭髮就往下拔,就硬拔。
在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中,宋文瀚被拔成了禿子,有的地方拔得太狠,連頭皮都被扯了下來。
秦是又拿出了一把草籽,灑在了宋文瀚的頭皮上。
發動木屬性異能,那些草籽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根發芽。
不同的是,這些根不是扎進土裏,而是扎進了宋文瀚頭皮裡,與他的血肉和神經連線在了一起。
對宋文瀚來說,這感覺簡直不要太酸爽。
就像是的無數螞蟻,在頭皮裡爬一樣,又疼又癢。
鼻涕眼淚,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沒一會,宋文瀚就承受不住這種折磨,把知道的全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