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排除
只有兩個人騎摩托車從監控畫面中路過,而這這條路是通往案發地點的唯一途徑,所以這兩個人身上是存在這一定嫌疑的。
經過村長的辨認,他們得知了這兩個人的身份。
二人皆是男人,穿格子襯衫的人名字叫做秀全,今年三十七歲,是村裏的木匠,平時誰家需要什麼傢俱之類的東西,都會去找他。
穿黃色短袖的男人名字叫做張凱,今年二十五歲,沒有什麼工作。
村裏麵像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一般都選擇去市裏或者是更遠一點的大地方打工,只有他自己留了下來。
像他這種情況的在村裏麵還是比較少見的,畢竟年輕人都不太喜歡過那種過於安逸的生活,自然是想要拼搏一下了。
聽了村長的解釋之後,江南因覺得這兩個人身上都是存在著一定嫌疑的。
畢竟從年齡,以及身材來看,他們兩個人都有十足的力氣,都能夠將被害人傷成那個樣子。
可具體是誰,現在並沒有辦法確定下來,還需要再排查一下。
今天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也就先先回去了,反正已經有了大概的嫌疑人,稍微排查一下,就能夠知道是誰了。
這樣想了一下之後,江南因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畢竟案子如果沒有任何進展的話,他這個隊長肯定是要比任何人都要著急的。
他的辦案能力確實是出色,但是同時各種責任和壓力也經常會壓得他特別的痛苦。
次日,他們再次來到了新鄉村。
這一次,他們先是來到了秀全的家中,因為他是做木匠的,所以院子裡面有很多各種傢俱的半成品,還有許多的木頭碎屑。
兩個可能人選當中,江南因心中對於秀全還是存在比較大的懷疑。
他是一個木匠,平時工作十分的費力,所以他也有比一般人更大的力氣,極有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當然,這也只是懷疑而已,暫時還沒有辦法確定是他。
面對警察的到來,秀全也知道大概是因為什麼事情,王麗的事情他也是聽說了,可是卻不太明白,為什麼警察會找上自己呢?
沒等著他繼續想下去,江南因便直接問道,“昨天,你去了哪裏?”
“昨天?”稍微想了一下之後,他便搖頭,“我哪裏都沒有去,我一直都是待在家裏麵的,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這句話直接將他給暴露了,此時江南因覺得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他就是這案子的兇手了。
江南因嘴角微微揚起,看著他冷笑道,“你沒有出去過?但是我們檢視了村裏麵的監控,發現你有出去過。”
當下,秀全一愣,不過很快就開始為自己辯解。
“我剛纔記錯了,我確實是出去過,我忘記了,我當時是出去買東西了,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就是存最裏面的那家小賣店,我去買了很多的東西。”
只是他剛纔的謊話,已經讓江南因對他不相信了。
“是嗎?可是你剛纔信誓旦旦的說著自己沒有出去過,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呢?”
“我……”一時間秀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是硬著脫皮說道,“我剛纔確實是記錯了,因為只出去了一小會,所以纔會說錯的。”
看他那副委屈至極的樣子,江南因有些無語,好像是自己冤枉了他一樣,明明就是他自己主動說出來的。
見狀,江南因往屋裏麵看了一眼,想到兇器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說不定被他藏在哪裏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他的家中這個雜亂,工具也不少,說不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東西呢,還是得找找看……
這樣想著之後,江南因看向他問道,“既然你表明你沒有說話,你和王麗的死沒有任何的關係,那你能不能讓我們進去看看呢?”
“可以。”當下秀全直接讓出了位置,讓他們進去,“你們可以隨便看,隨便翻,隨便找,如果你們能找到你們想要的東西,我什麼話都不會說的,跟著你們走。”
他這樣篤定的語氣倒是讓江南因有些詫異,難道他是將東西藏到其他的地方,或者是扔到別的地方了嗎?
隨後,他們尋找了一圈,但是卻並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包括兇器。
一無所獲,從房間裡面出來了之後,秀全對江南因說道,“我知道你們過來是懷疑我和王麗的死有關係,但是我根本就不會這樣做,曾經有一年我騎車摔傷了,還是她路過時幫了我一把,將我送到了醫院,我怎麼會如此恩將仇報呢?”
“你們兩個認識?”聽到這話時,鄒城也是一臉的驚訝。
秀全點點頭,一臉的茫然,“當然是認識的啊,我們兩個都住在同一個村子,我還給她家做過一個櫃,怎麼可能不認識呢?”
隨後,他又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剛纔那樣說的原因。
“其實,我剛纔是故意說謊的,因為我知道你們是爲了調查王麗死的時候,但是卻沒有想到來了我家,我以為你們是懷疑我,所以我才故意說謊的,但是我真正沒有殺害她,也不會那麼做的。”
雖然他說的話十分堅定,信誓旦旦的模樣,可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尚不可知。
所以,在離開了秀全家之後,他們就去到了他口中所說的那個小賣部去詢問了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是去到了小賣部買東西。
事實證明,他並沒有說謊,小賣部的老闆娘可以為他作證。
因為當時秀全買完東西后,她出來倒垃圾,看到他往回走了,並沒有往裏面去,所以王麗的事情應該是和他沒有關係的。
這倒是讓江南因有些沒有想到,同時也是有些失望的。
最懷疑的一個人,卻和這個案子沒有任何的關係,換做是哪個負責的警察,恐怕一時間都有些沒有辦法接受的。
不過,這案子有嫌疑的人還是有另外一個人,哪怕秀全現在不太可能作案,也還是有一個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