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演戲
根據胖子提供的線索,現在李成功確實是有殺害張麗娜的動機。
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比較深厚,而且多次發生爭執口角,加上他的服裝店和死者的花店僅有一牆之隔。
如果真的想要動手殺人的話,那麼想要順利脫身的話,也不算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但現在警方並沒有什麼證據,如果直接去到李成功家調查的話,那他肯定不會承認的,說不定早就將一些證據給銷燬了。
爲了放鬆他的警惕,就得想出一些辦法來。
在回家之後,江南因和鄒城兩個人簡單地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把胖子是殺人兇手的訊息放出去,讓李成功知道,這樣一來的話,他就會誤以為自己沒事兒的,從而放鬆警惕,露出馬腳。
但是他究竟是不是殺人兇手,目前仍舊不太清楚,雖然分析各種情況,他的嫌疑是比較大的,但是依舊有可能與此案無關。
所以為此他們兩個人也是挺緊張的,畢竟一旦出現錯誤的話,那麼後果可是要他們兩個來承擔的。
不過根據目前的線索來看,除了他之外,應該就沒有其他人可能做出來的。
畢竟那花店周圍全部都是監控,除了後面前面以及門口的街道上全部都是監控探頭,但是卻沒有被拍到那麼很明顯,只能是從花店的後面進出。
只有一個人能做到這樣的事情,那就是那服裝店的老闆李成功。
這個訊息放出去之後,大家都開始議論起來這件事情,畢竟如此明目張膽的殺人,還是造成比較影響的轟動的。
而江南因和鄒城兩個人卻沒有寫下來,而是去水果店買了一個果籃兒,去到了李成功的店裏。
看到他們兩個過來,手裏還拿著東西,李成功有些詫異。
“你們這是……”
“是這樣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找到真正的兇手,都爲了你之前提供的證據,所以還是得感謝你的這點東西,還希望你收下。”
沒有猶豫與你成功,直接點頭同意把果籃收下了。
“其實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配合警方的調查是每個公民的義務。”
話說的十分認真,好像這件事情真的和他無關一樣。
簡單的聊了一會之後,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服裝店裏麵到處閒逛,江南因美其名曰是想挑幾件衣服,其實是在觀察而已。
不一會兒他就發現地面上放著一雙皮鞋,這皮鞋的大小看起來似乎是四十碼的鞋子。
之所以會特別注意到鞋,是因為在窗臺上留下的那個鞋印就是四十碼的鞋號。
如此一來的話,基本上就可以斷定離成功身上的嫌疑又大了不少。
即便是發現了相同鞋碼的鞋子,也不一定證明他就是兇手,所以還得需要其他的證據江南因緩緩地蹲下身來,看著那雙皮鞋問道,“這雙皮鞋是什麼牌子的啊?我看這樣子我挺喜歡的。”
那雙皮鞋特意被你成功放在了一個相對隱蔽一點的角落,但是還是沒有想到被發現了,當下他是有點緊張的,趕緊走了過去。
本來他想直接將鞋拿起來,然後放到鞋櫃當中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江南因想獻了一部,將其中一隻鞋拿了起來特意看了一下鞋底的花紋。
花紋和窗臺上留下來的諧音是一模一樣的,基本可以斷定這雙皮鞋就是留在現場的鞋印所穿的鞋子。
“這雙皮鞋是我在網上買的一家定製的電力,如果你要喜歡的話,我可以把店鋪推薦給你,但是這鞋子有點髒了,我已經很久沒有穿過了,還是給它放起來吧。”
說完之後李成功直接拿過江南,因手中的一隻鞋,就把地上的一隻鞋給拿了起來,準備給放進鞋櫃裡面,但是卻被江南因給阻止了。
江南因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胳膊,嚴肅的說道。
“我們懷疑你和一起殺人案有關係,還請你和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當下李成功一愣,不明白他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江南因和鄒城也沒有解釋,直接戴上手銬將他帶回了警局。
坐在審訊室裏的李成功,一臉的茫然不解的看著面前這兩個人明明上一秒他們兩個還提著果籃來到自己的電力,感謝自己,怎麼下一秒就把自己抓起來帶到了警局呢?
“警察同志,會不會你們搞錯了什麼事情啊?我一個這麼老實本分的人你們為什麼要把我抓過來啊?”
“你就不需要再偽裝自己了,張麗娜是你殺了的吧?”
聽到這話之後,李成功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還算是比較淡定。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真正的兇手已經被你們抓到了,就是那個串兒店的老闆胖子,而且還是我提供給你們的這個訊息讓你們破案的,你們剛纔不是還去看我,向我表示感謝嗎?怎麼突然之間又懷疑我和這些案子有關係呢?”
李成功一時間有些發懵搞不清楚,狀況不明白他們怎麼會突然直接,又把所有的矛頭指向自己。
聽到他的話之後,鄒城冷笑了一聲。
“你真的以為那個胖子就是兇手嗎?還是說你在最開始的時候提供這個訊息,就是故意想要引導我們調查的方向,事情根本就不是胖子做的,人不是他殺的。”
“這怎麼可能呢?”李成功有些著急了,“如果人不是他殺的話,那他怎麼會承認這起案子他就是兇手呢,這也太奇怪了吧?”
“誰和你說胖子承認他就是兇手了,我們警方似乎還沒有公佈著一點吧,你是從哪裏聽來的訊息呢?”
聽到這話之後,李成功忽然說不出話來了,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反駁,可是他今天早晨的時候看到新聞,明明說這起案子的兇手就是胖子,警方已經破獲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他覺得自己的腦袋裏面有點混亂,好像是有什麼地方有點沒有想通,總之被突然直接帶到警局來,他還是有點不太能夠接受,試圖想要讓他們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