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發飆,真當我是哈嘍kitty呢
果然,惡人還是得需要惡人磨啊!!
面對這種社會大哥,絕對不能虛,一旦你露出任何的破綻,絕對會被他逮著就是一頓教訓,很有可能捱揍!!
換做以前的餘歡水,那是絕對不敢這樣硬剛社會大哥的,可不好意思,現在的餘歡水,早就不是以前那個餘歡水了。
你社會,我比你更社會!!
“爽,真爽!!”教育了一頓社會大哥,餘歡水的心情舒暢了,伸了一個懶腰,活動活動身體。
可就在這時,樓上有一條泰迪犬忽的竄出,猛地撞到餘歡水腿上,由於速度太快,泰迪犬腳下一滑,摔倒了。
“兒子,兒子,哎呀兒子,你怎麼了?”隨即,一道猶如殺豬似的嚎叫聲響起,隨後就見到一個肥胖的聒噪女人衝過來,也不管有人沒人,差點撞到了餘歡水。
聒噪女人抱起地上的泰迪犬,起身狠狠瞪著餘歡水,口水差點噴到餘歡水臉上,“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走路部長眼睛嗎?撞到了我兒子,說吧,你要怎麼賠?”
聽到這話,餘歡水驚了。
見過無恥的,可就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
特麼的,這是聯合起來碰瓷啊!?
而且他聽到了什麼?
兒子?
真是沒有想到,這一人一狗之間,居然是這種關係,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你家狗兒子沒有長眼睛,難道你這個當媽的,也沒有長眼睛嗎?明明就是你家狗先撞了我,明白嗎?”
餘歡水火了,剛剛纔舒爽的心情,瞬間又不爽了,“怎麼,想碰瓷啊?也罷,說吧,怎麼賠?”
“賠,我呸!”
聒噪女人繼續發飆,“看你那窩囊廢的樣子,你配得起嗎?這是我的親兒子,跟我吃跟我睡,它什麼啊,是無價之寶,你賠得起嗎?……三萬,少一分錢都不行……”
“三萬?好,很公平!?”
餘歡水笑了,笑聲中有點邪異,“不過,你一口一個親兒子,叫的那麼親熱?爲了證明你們不是在合夥碰瓷我,所以呢,我需要先帶你和你兒子去做個親子鑑定……”
他指著聒噪女人懷中的泰迪犬,“只要它真的是你兒子,別說三萬了,三十萬都沒有問題?”
說完,餘歡水招呼了一聲,“走吧,現在就去,對了,把你親兒子它爹也叫上吧,那樣證據更充足一些!!”
末了,他還補充了一句,“我先警告你,要是親子鑑定證明它不是你的親兒子的話,那就說明了你想要聯合它碰瓷我?呵呵,碰瓷?開口就是三萬塊啊,這可是屬於敲詐、詐騙,罪名可不小!!”
“你,你,你……”
聒噪女人聽到餘歡水的話,瞬間氣炸了,指著餘歡水的手都在顫抖,“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親子鑑定!?
把狗子它爹也叫上!?
啥意思,拐着彎的罵她是狗曰的嗎?
更過分的是,這個傢伙說了什麼?要是親子鑑定泰迪犬不是她親兒子的話,就要告她敲詐和詐騙?
聒噪女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個時候,屋裏的社會大哥,似乎也聽到了吵鬧聲,緩緩走出了屋子,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見到這一幕,聒噪女人哪裏還有臉繼續呆在這裏,慌亂中,抱著泰迪犬匆匆上了樓。
事實上,她見到餘歡水身上的油漆和灰塵,猜到了剛剛從社會大哥的屋子中出來,原因嘛,肯定是裝修的噪音問題了。
可奇怪的是,餘歡水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這社會大哥可是社會人,一看就不要惹?而餘歡水招惹了社會大哥,居然還能一點事都沒有?
難道說……餘歡水也是社會人,比社會大哥還要狠?
聒噪女人連社會大哥都惹不起,又怎麼可能惹得起比社會大哥更狠的社會人呢?
惹不起啊,惹不起,溜了,溜了!!
“瘋子,神經病,這人就是一個神經病!?”聒噪女人並不像這麼認慫,一邊匆忙的上樓,一邊罵罵咧咧的,
“怎麼,這就走了?你不是想要三萬賠償嗎?只要去做一個親自堅定而已,費用我全包了,走啊……”
餘歡水看著匆忙上樓的聒噪女人,心情跟大夏天吃了冰鎮西瓜還爽,不發飆,還真當他是哈嘍kitty呢?
欠收拾!!
而這個時候,站在自己屋子門口看熱鬧的社會大哥,突然看到餘歡水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嚇得一哆嗦,趕緊趕回屋子,並且將門給關上了。
“……!?”餘歡水樂了,優哉遊哉的返回自己家,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
他還要找呂夫蒙要錢呢。
和這個想比,其他的所有事情,都是小事!!
剛出去,餘歡水又碰到了社會大哥,後面跟著兩個裝修工人,看樣子是要出去重新買一批裝修材料,頓時打了一聲招呼,“呦,兄弟,這麼巧,記得請吃飯啊?”
說完,鑽入了自己的保時捷超跑,一個漂亮的甩尾,看的社會大哥和兩個裝修工人一愣一愣的。
“保時捷最新款的超跑,這恐怕得一百來萬吧?”社會大哥暗暗嚥下一口唾沫,心底更加肯定了一件事。
餘歡水,他惹不起!!
特麼的,不僅狠,還有錢,怎麼惹?
餘歡水並不知道自己在社會大哥的心底,已經被歸爲了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他從之前與呂夫蒙的對話中,迅速找到了呂夫蒙舉辦畫展的地方,開車來到了畫廊。
畫廊簡約而大氣,奢華中帶著樸實,加上兩旁充滿了藝術氣息的各種畫,看得人非常舒服。
不得不說,呂夫蒙真的會挑地方,使用這個畫廊忽悠一些富豪和上流人士出錢,簡直不要太容易!!
餘歡水在畫廊閒逛起來。
畫廊盡頭,呂夫蒙穿著一套名貴西服,人模狗樣的和一些富商談論著女朋友唐韻的畫。
“馬老對這幅畫的評價,非常高啊!”
“大家看,那種對生命綻放的……自由塗抹,體現了藝術家對於生活的渴望,充滿了期待……還有桃源般的夢境……”
呂夫蒙為在場的富豪和上流人士講解著。
可下一秒,他一轉頭,頓時就看到了沿著畫廊一路走來的餘歡水,心底咯噔一下,腦中忽的產生了一個念頭,“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