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修仙者
“呃~”張乙醒過來之後,只覺的自己的嗓子乾澀至極,到了嘴邊的話也變成了沙啞的嘶鳴,他只是記的自己昏死之前猶如被烈火焚燒,那個時候的他覺的自己或許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可是現在看來事情卻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他發現自己沒有被燒成白痴,發現自己的四肢也全部完好,他能夠想的到在自己昏死過去之後一定發生了什麼,只是自己福源淺薄無幸一觀罷了。
“嘎~”一聲格外的刺耳的聲音讓他回過了神兒,然後一隻長相極醜,而且看起來格外猙獰的怪鳥印入了他的眼簾。
“擦!”看到它之後張乙連想都沒想,怪叫了一聲之後立馬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然後連連後退的同時更是竭力的運轉起了龜甲功,一把寒氣逼人的利劍也早已把他當在身後,這隻怪鳥他有些看不透可是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它的對手。
“嘎嘎~”看到他這幅模樣那隻怪鳥露出一抹很人性化的笑容,不是嘲笑和譏諷,它只是覺的張乙這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看起來很有趣,它本來就沒用惡意如今看到他這幅架勢,便沒有繼續靠近而是就那麼笑眯眯的盯著他看,看到這種情況就算張乙有些懵逼,但是卻也不難感受到這隻怪鳥的善意。
“是你救了我?”危險還沒有完全解除,可是人家既然沒有惡意,張乙覺的自己也沒有必要一直給人家使臉色看,他的神經雖然緊繃着,但他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詢問出聲,他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想要知道這隻怪鳥是什麼來頭。
“嘎~”那隻怪鳥聽到張乙這麼問它,神色頓時有些古怪起來,可是等它看到張乙眼中盡是疑惑且沒有半分戲耍它的成分,便笑著搖起了頭算是回答。
“邪門兒了!我昏死過去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傢伙又是什麼情況?”看到那隻怪鳥的樣子張乙的眉頭頓時緊鎖起來,這一切太不真實了,他甚至覺的這根本就是一種虛幻。
而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隻怪鳥卻猛然轉身看向了崖洞外面,那一刻張乙看到它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極其凝重,然後就在他也張望著向外麵望去,想要看看是什麼讓這隻怪鳥突然色變的時候,那隻怪鳥卻突然蹲在了地上,而且更是示意他趕快騎在它的背上它要帶他離開這裏。
看到這一幕之後張乙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雖然沒有從那隻怪鳥那裏感受到惡意,可是現在這隻怪鳥要讓他騎在它的身上,不知道要把他馱到什麼地方,他猶豫了,不是他懷疑自己的感覺,而是他這個被別人背叛過的人,根本就沒有那麼容易在去相信任何人。
看到他的樣子那隻怪鳥頓時急促的催促起來,甚至張乙還能從它的眼神中看到一絲懇求,那一刻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覺的自己就是一頭孤狼,如今突然感受到溫暖卻有些不是那麼適應,也正因為這樣儘管那隻怪鳥的叫聲越來越急促,他卻是依然站在那裏無動於衷。
“你走吧!”短暫的沉默之後就在那隻怪鳥的催促聲越來越焦急的時候,張乙出聲拒絕了它,他就那麼平靜的盯著那隻怪鳥給出了他最後的選擇。
張乙的回答很簡潔可是那隻怪鳥卻看的很明白,那很是平靜的盯著它的這個人,其心意絕對不會改變,就算自己用強也不會和自己一起離開,那一刻它不在堅持而後只是深深的看了張乙眼,像是要把印在腦海之中一樣,然後怪叫了幾聲便沒有半點兒猶豫的飛出了崖洞,僅僅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呼~”看到那隻怪鳥飛走且不見蹤影,張乙那顆提著的心才鬆了下來,雖然他沒有從那隻怪鳥身上感覺到惡意,但是面對這樣一隻看不透實力且處處透著詭異的怪鳥,他根本就一直做著最壞的打算,如果感受到威脅且那隻怪鳥打算靠近過來便會與它拼死一搏。
“那隻妖物什麼時候離開的?你又是誰?在這裏幹什麼?”就在張乙剛剛鬆了口氣正打算先離開這裏的時候,一道白光閃過後那隻怪鳥剛纔所站的地方卻突然多出了一個人,這人身穿一身玄衣,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且與他說話的時候其眼中更是冷芒閃爍,雖然他還沒有動手,可是僅僅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卻讓張乙想到了一個詞,來者不善。
“在下張乙,不知道這位兄臺怎麼稱呼?妖物?不知道兄臺說的妖物是什麼?”來人是一位修仙者張乙看不出他的修為,但是僅僅就他氣質與穿著打扮上卻也能夠看的出來,這人的修為或許也高不到哪裏,如此張乙心思一動便有了主意。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知道我的名號?說那妖物現在在哪裏?它又為什麼沒有吃了你?”劉成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凡人如此大膽,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在自己面前耍小聰明,那一刻覺的自己的尊嚴被冒犯的他,頓時就有一種想要讓張乙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尊卑的衝動,可是比起那隻魘梟,眼前這隻螻蟻在他的眼裏根本就是一文不值,所以他便暫且壓下要處理張乙的心思,而是繼續追問魘梟的訊息。
“就算閣下是仙人又憑什麼如此羞辱我?”這人如此囂張跋扈或許有些身份,但是不管他是誰,張乙心裏卻想著既然他敢在自己面前囂張,說不定就該讓他吃點苦頭了,如果這人還要得寸進尺的話,就算殺了他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嗯?你膽子不小,什麼時候凡俗的武者敢如此囂張了?你一小小的先天武者竟敢這麼和我說話,你是想死!?”聽見張乙提到修真者,劉成陽這個時候才正眼看向了他,隨後等到他看透張乙的跟腳之後,早就有些不耐煩的他頓時便是殺心大起,雖然修真世界的鐵律在那裏,不允許修仙者隨意屠殺凡人,可是既然眼前這人如此不知死活,那麼說不得等到從張乙這裏問出魘梟的下落之後,便要隨手滅了他了,因此在他說話的時候便動用了幾分法力,既然已經動了殺心,那麼張乙會不會受傷自然也就在他的考慮之中。
“好歹毒的心!如果小爺只是一個普通的武者,受到你散發出來的血氣的衝擊,起初的時候雖然沒什麼,可是隻要小爺以後與別人動手或者搬運真氣,就算不會爆體而亡那這一身的功夫必定也是十不存一,好,很好,看來你確實是找死,那小爺只好成全你了。”劉成陽的所作所為,如果張乙沒有夢界的經歷,就算劉成陽這一次放過他,可是他的下場一定也是無比悽慘甚至含恨而終,所以對於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修真者,張乙卻是打定了要殺死他的主意,同時也因為他心裏是這麼想的,那麼自然也會在把這人送往黃泉路一事上,狠狠地出一把力了。
“你~你敢殺我?你敢冒犯修真界的鐵律?對我這個凡人動手?你就算殺了我你也一定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的。”既然要把這個人送入黃泉,那麼就現在的張乙只能示敵以弱,以此來引他上鉤,他越是膨脹便越接近死亡。
“你一個小小的武者知道還挺不少,不過你也是我見過的最愚蠢的蠢貨,我說了要殺你就一定不會讓你活著。現在告我那隻妖物在什麼地方,我或可答應你讓你死的痛快點兒,不然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死亡與你而言也是會成為一種奢望。”張乙要矇混過關,劉成陽又怎麼能夠發現?他現在只是看到了張乙其實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所以不曉得張乙這個時候的做法根本就別有用意的他,頓時便一步邁進了用來埋葬他的漩渦之中,這個時候的他說話的時候眼中更是有血芒閃過,而且此時此刻劉成陽的表情更是有著變態般的猙獰。
張乙就是要讓他的信心無限的膨脹,以至於到了那種半點兒都不會再把張乙放在心上的程度,以為他只是在裝腔作勢,堅定的讓其認為他絕對不會給對方帶來半點兒威脅,就現在的情況來效果很不錯。
“你、你怎麼敢?只要被別人發現你也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聽見劉成陽的話,張乙頓時歇斯底里的大喊起來,於此同時他更是把這裏是荒郊野外的局勢透漏給劉成陽,看似無意間的一句話實際上這更是一種催眠。
“嘿嘿……我有何不敢?在這裏又有誰會知道是我殺了你?我勸你不要繼續掙扎,趁著我還有點耐心的時候,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不然的我會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乙那歇斯底里的吶喊,與劉成陽來說好比天籟,修仙界是有修士不能對凡人動手的鐵律,或許一些有背景的人或者實力極其強大的人,根本就可以無視這所謂的鐵律,但是他絕對不包括在內,要是在人多的地方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把張乙怎樣,可是如今在這荒郊野外,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打定主意,就算張乙告訴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他也一定要讓其受盡折磨而死,這個人既然敢冒犯他的威嚴那便是死罪。
這一刻的劉成陽得意非常,他看向張乙的眼神根本就如同貓戲老鼠一般,只是他自己不知道這個被他當成螻蟻的人,同樣沒有想過要讓他繼續活下去,張乙所用的計謀不高明,可是這種計謀就像那無色無味的毒藥一樣,更能殺人於無形,預要其亡必先讓其瘋狂,如今的劉成陽在他眼中已經是病入膏肓的人,不出意外的話其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