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外院掌院
從上次外出回到宗門之後,張乙便再也沒有下過山,不過在此期間,他也不是每天都待在洞府苦修,在張乙回到宗門的這三年裏,他做了不少大事,從而使得道門中人提到他的時候,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不知道怎麼開口,又好像不曉得,該如何對他做出評價。
張乙晉道胎期之後,以往被封印的記憶,頓時破封而出,那個時候他孤身在外,儘管想要做些什麼,卻也無能為力,但是等到他回到宗門之後,根本就沒有耽擱絲毫的時間,便舊事重提,直接對那林飛,以及林飛的爪牙,採取了極為強硬的措施,但凡敢反抗者,不管對方有著什麼樣的背景,盡都一縷當場增壓或者擊斃。
對於他的突然發難,有很多老傢伙,因為擔心他們的後輩,所以便恬不知恥的,以什麼張乙不顧同門之誼為由,來找他的麻煩,可是對於此,張乙僅僅只是勸說了一次,當那些不知好歹的傢伙,以為是他們鎮住了張乙,就要得寸進尺的時候,張乙卻在那些人出乎預料的情況下,不管來人是哪位,盡都無情的剝了那些那人的臉皮,不僅重創了那些不知道進退的老傢伙,而且更是直接送這些人,與他們的後輩團員。
但凡與那林飛勾結過甚,早已沒有回頭路的傢伙,張乙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留下他們的性命,甚至爲了挖出隱藏的更深的傢伙,他都不吝當場搜魂。
這一風波持續了將近一年多得時間,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那些底子不乾淨的傢伙,幾乎人人自危,對於張乙的很辣,不是他們沒有想要反抗過,但是面對油鹽不進的張乙,尤其張乙的背後,好有道門高層的支援,那些人儘管極致的不滿,也只能夾著尾巴做人,祈禱著張乙這個煞星,不要殺上門去。
一年的時光,對於修士而言,幾乎眨眼即逝,可是就張乙在道門興風作浪的這一年裏,對於那些,做過不少虧心事的傢伙,卻根本就是度日如年,尤其是有一名化神期的長輩實在是看不下去,說什麼好好的一個宗門,被張乙那麼一搞,太過於烏煙瘴氣,便前來捉拿張乙是問之時,這位老牌化神期修士,最終卻如同之前的那些的那些人一樣,依然就被張乙無情的鎮壓,從那天之後,張乙在道門的名頭,根本就是一時無兩。
被抓的沒有資格發聲,還未被擒的,每天過的膽戰心驚,不過就當別人以為,這樣的情況,不曉得要持續多久,甚至有人開始謀劃,暫且離開道門,避避風頭的時候,當張乙在眾目睽睽之下,強殺了林飛之後,關於他為什麼會掀起,這一場令他們膽戰心驚的風暴,卻因為那一刻的張乙,道出了他為什麼那麼做的理由後,簡直使得那些擔驚受怕的傢伙,差點閃瞎了眼。
奸細!叛徒!
對於這兩種人,其實大多人,如果有機會的話,都想讓他們去死。
而張乙所給出的,他之前為什麼那麼做的理由,便是告訴所有人,被他那些人,以及被他強殺的那些人,哪怕不是奸細,叛徒,卻也和兩類人,有著難以劃清的關係,那些已經無可救藥的人,以及那些罪魁禍首,張乙沒有留過情,當時就送他們去投胎了,而那些受到牽連的,或者牽扯不深的,便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被他擒下,交給宗門去處理。
而對於這樣的情況,張乙更是拿出了絕對的證據,如此纔有了,因為那場風暴,哪怕如今距離那場風暴,已經過去了三個年頭,卻依然使得道門中人無法釋懷。
也因為這樣的原因,當他們提起張乙的時候,纔會變的那樣不自在,讚頌吧!卻因為張乙殺死和拿下的那些人之中,有他們的親人和朋友,唾棄吧!卻又因為張乙,剜掉了一顆毒瘤,卻又使得從未想過背棄道門的他們,找不到唾罵張乙的理由。
不過對於他人怎樣看待自己,張乙本人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過,且因為那次事件之後,張乙便選擇了閉關,其實關於他對別人對待他的態度,究竟是一種怎樣的看法,哪怕是張乙最為親近之人,也根本無緣知道。
......
山中一甲子,世上已千年!
從張乙閉關之後,一晃就是一百多年,這些年裏,整個修仙界發生了不少大事,但是這對於,閉關之後,便再無音信的張乙,卻沒有絲毫關係,同時在此期間,因為張乙做下的種種豐功偉績,其實這些年來,倒是有不少人,前來拜訪過他,或者是爲了尋仇,或者是爲了單純的較量,或者是爲了與他盤上關係。
不過從張乙閉關之後,便再也沒有訊息穿出過,卻使得那些人,所有的盤算盡都落空,對於這樣的結果,有些人只是搖頭離去,而有些人,卻因為心有不甘,所以便把主意打到了其他的地方。
張乙進入道胎之後,按照道門的規矩,便需要收納門徒,如此那些人,尋張乙的麻煩不成,便想要把氣撒到張乙的徒弟的身上。
可是他們最終還是打錯了如意算盤,不管是張乙的大徒弟劉燕依,還是二徒弟坤山,或是三徒弟袁崗,又或是四徒弟趙廉,盡都沒有讓那些人如願。
大徒弟劉燕依,挑了所有來尋麻煩的那些人帶來的,與他境界相當的全部化氣期修士,二、三、四徒弟,卻更是血洗了煉血期。
就這四位,相當有他們師傅的風範,不出手則已,但凡出手,無一不是重創那些與他們交手的人,對於這樣的事,那些來人自然惡氣難忍,可是就他們這些人,根本不需要道門為張乙四徒弟做主,僅僅是張乙收服的那隻鬼物,便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傢伙,付出了應有的代價,這傢伙如今可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化神期強者,又因為他手段詭異,哪怕那些來人中,不範化神中期的修士,卻也沒有一個從他的手中賺到便宜。
當然了,對於這樣的情況,卻也因為,如今在道門的地盤,他們不敢做的太過分,所以纔好似處處被碾壓,但是哪怕就因為,有道門做後臺,而張乙一脈,卻沒有假借他人之手,便擺平了一切,自然使得不少人,為之異常震驚。
如此也因為這樣的原因,哪怕張乙已經有一百多年沒有露過頭了,卻因為此事的緣由,再次使得他的名聲,如同季風一樣,刮過大江南北。
......
時光匆匆,百年之後又是百年,今日如同往日一樣,風和日麗,陽光明媚,萬里無雲,但是還不到晌午,天氣卻突然驟變,那時別人還有些想不通,為什麼看起來,這崑崙仙府,好像要下一場大暴雨似的,但是僅僅在那麼一瞬間,當青雲峰那裏,徒然穿出一股,使得化神期強者,都極為忌憚的氣息之後,那一刻崑崙山上,眾修的腦海中,好似劃過一道閃電,頓時使得他們明白了一些什麼。
原來突然之間發生這樣的變故,其緣由是因為,那個足足銷聲匿跡了兩百多年的人,要邁出那一步了,那一刻崑崙眾修,有的人眼中盡是羨慕,有的人卻冷眼旁觀,有的人臉色頓時變的奇差,有的暗中詛咒張乙渡劫失敗,魂飛魄散,有的人卻瞬間變的欣喜若狂......
兩百多年的沉澱,對於晉級化神期的雷劫,張乙雖然也頗為廢了一番手腳,但是最終還是順利的渡了過去,而晉級化神期的張乙,也從今天開始,正式邁入了,頂級修士的行列。
不過就當他晉級化神期之後,還未來的及,收功穩定修為的時候,那一直陪伴著他的夢界,卻再次發生異變。
經文,又是經文,如同前幾次一樣,當他跨入化神期之後,那玄之又玄的經文再次出現。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地之道,奪與還盡在乾坤,人之道,生與死無離本心!”
這一次和孤島晉級那一次不一樣,這些篆文沒有想要把他的識海給撐爆的意思,其如同那剎那芳華一般,好像它們的出現,只是爲了讓張乙見到,且等張乙僅僅只是,低聲誦讀了一遍,它們便全部投入那座道碑中,再難看見半點蹤影。
就這樣的情況,完全出乎張乙的意料,不過對於這些經文,卻因為他此刻依然難以參透其中奧妙,如此當張乙確定自己,已經牢牢的把其印刻在腦海之後,便暫時把這件事放在了一遍,畢竟比起與它們較勁,此刻的他,更需要時間穩固剛剛突破的修為。
從張乙晉級的那一天算起,到張乙再次出關,時間一晃又是五年,在這五年中,他不僅使修為,穩固在了化神境界,而且透過五年時間的修煉,其實此刻的他,卻又觸控到了,晉級化神中期的玄妙氣息。
當然也僅僅如此,雖然此刻的他,已經觸控到了晉級化神中期的氣息,但是張乙心裏卻清楚的很,如果想要跨入化神中期,卻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
張乙再次出關之後,青雲峰自然是,張燈結綵,歡笑聲一片,不管是張乙本人,還是他那四個徒弟,或是是他的兩寵,盡都滿臉笑容。
而後,張乙詢問了關於他閉關這些年月中發生的事情,也為他那徒弟解了一番修煉中的疑惑,當然也少不了,賜下一些寶物,算作他這個作師傅,一閉關就是兩百多年的補償。
在之後,等到塵埃落定,當張乙那四徒,各自修煉的時候,本該先去內務堂一趟的他,卻先是離了一趟山,在此期間,那些關注著他的人,起初的時候,不曉得他那麼匆忙,究竟是爲了何事,但是等到再次回到宗門,令了長老一職,且接下掌門法旨的他,坐鎮外院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那次離山,究竟做了一些什麼的訊息,才堪堪被眾人周知。
原來他是為他那徒弟出氣去了,當時做的過分的傢伙,有幾人被他取了性命,而那些當時沒有咄咄逼人的,卻是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人逃的過一頓胖揍。
當然僅僅只是這樣的話,卻也不至於,使得這一訊息,弄的眾人周知之後,頓時使得張乙的風頭,再次變得無人能及,而是因為這一趟下了崑崙,張乙和一名合體初期,成名已久的修士,打了個旗鼓相當,僅僅憑藉這一條,放眼整個修仙界,哪怕別人不願意承認,但是化神期內第一人的名頭,卻不論是真心的服了他,或者是想要捧殺他,反正這個名頭,因為他力戰一位合體期修士不敗的原因,卻被別人把這個帽子,牢牢的扣在了他的頭上。
對於這樣的情況,有的人與榮有焉,有的人卻是暗中心災樂禍,有的人替張乙擔憂,有的人......不過關於這件事,作為張乙本人,卻好似別人說的不是他一樣,當他坐鎮道門外院之後,僅僅露了一次相,定下了若干規矩,拔除了幾顆釘子,便再次從眾人的視野中消失,之後便只有無盡的傳說,在道門外院流傳,使得不少後輩,都把他當成了心目中榜樣,在刻苦修煉之餘,更是幻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像他一樣,取得不凡的成就,從而能夠名動整個修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