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衝突再起
張乙讓出一枚丹藥後,就差搬一張椅子,弄一壺好茶,好像地主家的少爺一樣,擺開架勢,坐看那些人的紛爭,其用心之險惡,用心之噁心,讓其餘的那些人看眼裏,尤其是有資格分潤丹藥的那幾人,如果不是沒有把握拿下他,此刻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對他動手,且儘管這樣,這幾人看向張乙的眼神,無一不是殺氣騰騰。
而那些人被排除在外的,被無情的剝奪了分潤丹藥的資格的那些人,起初的時候,早就恨不得,與龐飛龍他們同歸於盡,就算是龐飛龍他們,爲了讓他們退出,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不過等到他們前後衡量之後,且各自暗中謀劃了一番之後,就算最終咬著牙,暫且答應了龐飛龍等人,而後忍著衝動沒有出手,可也因為強行壓下心中的惡氣,幾乎盡都咬碎了滿嘴的鋼牙,甚至有那麼幾人,也不知是他們的性格太過於剛烈,還是他們捨不得那絕世寶丹,在此期間,因為心中恨意難平,都憋出了內傷,如果不是他們不想更加丟人,那一口涌上來的逆血,絕對不會硬生生的咽回去,不過儘管這樣,其嘴角溢位的血跡,在加上他們滿腔的不甘在作祟,其自以為還算平靜的臉龐,其實早就變的格外猙獰。
他們雙方的模樣,張乙全部看在眼中,但是儘管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盡都恨不得生吃了自己,張乙本人卻好似絲毫沒有察覺一樣,在此期間,他看見別人,因為他方纔的行為,好像一下子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絕境,其嘴角頓時微微翹起,且臉上泛出淡淡的笑容的模樣,讓其他人,看到他這副賤樣,其實就差那麼一點點,幾乎所有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那寶丹過於珍貴,且如果不是不敢保證自己是否打的過張乙,那一刻的他們,真的想把張乙給轟成碎片,尤其那張賤的過分的臉,更會令其絲毫不存。
別人越是恨自己,張乙就越是嘚瑟,尤其看到對方那恨極了自己,卻又不能把自己怎麼樣的樣子,如果不是他不想,讓這些人陷入瘋狂,此時此刻的張乙,絕對會不知矜持為何物的,猖狂至極的仰天狂笑。
張乙沒有更進一步的刺激別人,別人儘管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但是到了最後,因為顧慮繁多的原因,只好無視張乙,假裝看不到這個人,在那裏自我麻痺,賤人賤樣,等到以後有機會的話,必然與他新賬舊賬一起清算,此時此刻,最重要的還是要把那寶丹弄到手,有此丹在手,哪怕這一次遺府之行,再也無有收穫,等到迴歸宗門之後,必然會受重賞,雖然不曉得這丹藥,究竟有何功效,但是其既然和聖人掛鉤,其價值必然無法估量,那麼到了那時,一個小小的張乙,不過是一隻讓自己感到噁心的蟲子,得到宗門老祖的賞賜的自己,又何須再去為一隻噁心的蟲子上心?
想到了這裏,他們的心情,自覺好受多了,如此不管是龐飛龍等人,還是被排擠在外的另外幾人,其心思漸漸的收斂了起來,且此時此刻的他們,更是開始暗中謀劃,如何得到一枚寶丹,張乙那個人賤人,好似一隻刺蝟,讓他們無從下口,而龐飛龍等人,雖然手段了得,卻不一定尋不到一絲破綻,畢竟張乙早就把刀子遞給他們,二桃殺三士,只要他們不願放棄寶丹,必將會起衝突,只要他們起了衝突,那麼自己必定能夠找到動手的機會。
龐飛龍等人雖然強悍,且底牌夠多,但是其餘的那幾人,除了宗門實力,不如龐飛龍等人,要說本身的戰鬥力,卻著實比龐飛龍等人也差不到哪裏去,如此也就因為這樣的原因,他們才更加自信,或許用不了多久,自己便可得償所願。
再說了,那裏還有張乙虎視眈眈,在他們看來,像這樣的寶丹,如果說張乙沒有把其全部佔爲己有的心思,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如此也因為這樣的情況,他們敢肯定,之前送出一枚丹藥的張乙,且此刻好像只想一心看熱鬧的,惹的他們逆血翻涌的那個賤人,在他們爲了奪丹而動手的時候,如果有機會的話,其絕對不會錯過,再奪取更多的丹藥的機會,畢竟這樣的寶丹,是不會有人嫌少的。
如今他們自覺也認清了,張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此他們便更加肯定,張乙這個不知從哪裏跳出來的,且讓他們有些進退失據的傢伙,絕對比任何人還要貪婪,此刻的他們在心中暗想,不管是張乙從厲紅衣那裏奪走玉瓶,還是以極快的速度殺了段飛,以及用出二桃殺三士的毒計,還有此刻,賤兮兮的站在那裏,等著看好戲,這一系列的行為,在他們看來,其絕對是張乙,早就謀劃好的,如此要說這樣的人,得到一枚寶丹就能滿足的話,他們是決然不會相信的,哪怕江河倒流,哪怕天地反覆,也不足以讓他們相信張乙是一個,克己守心的人,比起這樣的人,他們更相信張乙是一個,貪婪到了極點,且爲了利益,可以毫無下限,不擇手段的傢伙。
被排除在外的那幾人,默默的給張乙打上了一個標籤,其實龐飛龍等人,對張乙的看法,與他們沒有什麼不同之處,要說不同,也絕對是,張乙在他們心中的惡,比起在那些被排除在外的人的心中,必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此在他們在那裏對峙的時候,在別人等他們動手的時候,在別人期待等他們動手之後,那個賤兮兮的站在那裏,好像只想看好戲的傢伙,會在恰當的時候介入戰局之中的時候,他們更比他人,對張乙多出了幾分戒備和殺意。
他們的想法,張乙自然無從全部知曉,不過如果他們的想法,被張乙全部知曉的話,其必然會因為驚訝過度,大張著嘴巴,連一句話都講不出來。是的,那些人所以為的那個他,幾乎被旁人看透了七成,他是想要奪取更多的寶丹,也有想要把其全部佔爲己有的念頭,同時也想看到,那些人因為那五枚丹藥,而不計後果的賣力廝殺,同時如果能夠死幾人的話,必然也是他樂意見到的。
但是有一點,他們卻是看錯了張乙,張乙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嗜殺的人,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貪婪無度的人,這裏的寶丹,他是想要佔為己有,可是他決然不是那種,爲了得到寶丹,就會瘋狂到了,無所顧忌的那種地步的人。
如今在場的人,說他不想弄死幾個,那決然不可能,但是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其實張乙更願意,與他們相安無事的和平相處,哪怕是那種互不干涉的關係也好,更何況別看他,對待對他有敵意的人,從來都是毫不留情的狠下殺手,但是對於道門的人,他總是要多幾分寬容,道門對他有恩,他張乙不敢說自己是一個真君子,但是像那種恩將仇報的事,如果不是被逼到絕路,沒有更多的選擇的話,他是極為不屑去做的。
作為一個人,心中總需有些堅持,總要有自己的底線,不然的話,與野獸又有什麼區別?如此就算他不喜龐飛龍,可是其如果不是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他是絕對不會,對其下狠手的,哪怕龐飛龍,根本恨不得,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再說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且人貴在能夠剋制本身的貪念,在張乙看來,就這些丹藥,雖然其珍貴無比,如果現世的話,必然會在玄黃大陸上,掀起滔天巨浪,因此就他覺的,就算是自己,有機會得到全部的丹藥,也不會那麼去做的,此丹過於貴重,如果全部被自己得去,那麼到了那個時候,其就不是逆天機緣了,而到了那個時候,這些珍貴異常的丹藥,便會變成他的催命符,哪怕以道門的強大,也決然不能護他周全,再說了,道門本身就不是鐵板一塊。
如此在別人,防備著張乙,趁著渾水摸魚之際,可能會把他們一網打盡的時候,就在別人,打算跟在他的身後,爲了自身的盤算,而不斷謀劃的時候,張乙本人卻在那裏,賤兮兮的看著他們的同時,其實其僅僅只是在盤算著,如果有機會的話,再奪來一枚丹藥就好,如果運氣在自己這一邊,那麼趁著這個機會,殺死幾人也是不錯的選擇,至於更多的,比如把這些人一網打盡,然後把所有的好處,都佔爲己有的念頭,在其剛剛滋生的時候,就已經被他無情的扼殺在了萌芽之中。
動手了,那些人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在他們對峙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候,龐飛龍他們,爲了丹藥的歸宿權,終於大打出手,再次期間,張乙看的清清楚楚,不僅是龐飛龍等人,就連那被排除在外的那幾人,無一不是把一些心思放在了他的身上,看看他會不會,迫不及待的介入戰局,而後好拿出相應的應對手段。
對於這樣的情況,張乙只是回以淡淡的笑容,除此之外,便再無更多的動作,這樣的情況,讓那些人看在眼裏,更是恨的咬牙切齒,尤其再次看到那賤兮兮的笑容,其幾乎差點使他們,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然後一起殺向張乙。
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其中包含著的濃郁的殺意,對於此,張乙一直只是回以淡淡的笑容,這一刻的他,就像是一個,天下第一好脾氣人的化身一樣,看起來是那麼不在意別人的挑釁,以及別人所表達出來的對他的惡意。
可是實際上,這不過是他在坐等時機罷了,他想要再奪一枚丹藥,同樣他也知道,他手中的那枚丹藥,別人同樣垂涎不已,如此而言,別人剛剛一爆發衝突,便想讓他跳出來的蠢事,他自然不會去做,儘管他不怕這些人的圍攻,可是他同樣也沒有被虐的嗜好,如此別人打的在熱鬧,或者是別人期待自己早先跳入火坑,不到出手的時候,他覺的還是冷眼旁觀最好,要說何時動手?等到時機成熟,張乙認為,自己不會找不到一擊必中的機會。
各種盤算藏心田,優劣甄別不在顏,我心自有翻天計,是靜是動一念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