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獨領風騷(十七)
各大門派各大豪門派來的大佬,看到門中大佬到了,孫不咎與白丙二人一下子變的老實下來,且其餘的那些傢伙,現在也老實的就像一隻只鵪鶉,這一幕被新到的這些大佬看在眼裏,這些並沒有給孫不咎他們好臉色看的大佬,有太多的人,更是惱火不已。
幹什麼玩意兒?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嗎?家裏派這些傢伙來這裏,是爲了主持這一盛事的,瞧瞧這些傢伙都幹了些什麼?還要不要臉了?要是讓那些小輩把這些事看在眼裏,會怎麼想看他們這些大佬?儘管想要在修仙界立足,必須憑藉自身實力足夠強大,可是要說可以把名聲棄如敝履,誰要是這麼做了,那其實就離死不遠了。
常言道:千夫所指,不病而亡!
當然要是實力牛逼到,放眼天下,可以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都不必擔心出現什麼么蛾子,這是另外一回事,可是話又說回來,就算天下至強者,他會自絕於天下嗎?沒有誰是萬古長存的,也沒有誰,可以脫離這個世界。
如此就現在,這些大佬看著孫不咎與白丙等人的模樣,突然覺得這些傢伙,不論怎麼看,都顯的那麼令人惱火,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話沒錯,但是想做什麼,需要看清局勢不是嗎?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是獨夫,這一次被派來的人,幾乎都是他們給予厚望的,可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的太讓他們失望了。
不過要說現在就找他們的麻煩,其實也沒有那個必要,就這些傢伙傳回家裏的那個訊息太過於勁爆,他們這些大佬,比這些人更知道,那件事對修仙界有多深的影響,如此當務之急,是要把那個“引子”拿到手,不管是正還是邪,在這件事上的意志是一致的:要在局勢還沒發展到無法收拾那一步,一定要把威脅滅殺在搖籃之中。
“人在哪裏?”
“確定了嗎?”
“還有沒有其他的懷疑物件?或者說同黨?”
“......”
這些大佬因為心思都放在那件事上,所以等他們的架勢拿捏夠了,便也沒有多說什麼,便直接直奔主題而來,且每一個人的態度都極其強硬,就這樣的他們,給孫不咎等人帶來了極大的壓力,可是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們也只能咬著牙硬抗著,其實就他們這些人,現在卻又不少人在暗自慶幸,慶幸這些大佬,沒有在孫不咎與白丙廝殺一事糾纏,所以當這些大佬的話音剛一落地,白丙根本就沒用別人多嘴,就直接把白蓮花交了出來,同時看到白丙的行為,其他人的眼神,其實也有些複雜,他們希望白丙在這件事栽個跟頭,同時他們也暗自舒一口氣,慶幸白丙沒有在這件事上打主意,從而把他們全部拉入泥潭之中。
白蓮花剛剛被白丙拿出,那些大佬,幾乎沒有一個是能夠保持淡定的,僅僅眨眼片刻,這些跺跺腳,就連這個世界都抖一抖的大人物,就好像火燒眉毛似的,一窩蜂來到了那副棺材跟前,且也根本就不待白丙做什麼,便有人直接破了他的法術,強行開啟了這副棺材,把白蓮花從裡面弄了出來。
自家的法寶,被別人暴力破開禁制,白丙在那一刻,頓時不由自主的悶哼了一聲,緊接著,一口逆血更是脫口出,對於這樣的事情,白丙就算恨不得殺了那些些人,但是他也不得不咬著牙忍著,他知道自己實力不強,所以就算明白,那些人根本就是故意那麼做的,也只能把仇恨深埋,而現在就算因為那些人的舉止,自己都跟著受了傷,儘管做不到笑臉相迎,可是他也不會冷著臉,給那些人臉色看。
“各位道友,難道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白丙實力不濟,只好打碎牙和著血水王肚子裏咽,但是屍仙教的那位大佬,對於這樣的情況,卻不能視而不見,那些人那麼做,不僅僅只是沒有把白丙放在眼裏,他明明也在場,那些人依然那麼肆無忌憚,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臉,如此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爲了白丙和這些幹一場,或許沒有那麼做的必要,可是就那些人那麼做,必須給他一個說法,卻是無論如何也都不能缺乏。
“呃~交代?什麼交代?不知道白骨道友這是何意?”
“是啊,白骨道友,剛纔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
白骨魔君的話音剛落,之前好像都把注意力,放在白蓮花身上的那些大佬,這一刻都顯的一片茫然,那樣子真的就像他們知道,白骨魔君在說什麼。
“七霞你怎麼說?”對於別人在那裏裝瘋賣傻,白骨魔君就好像看不到似的,這一刻他只是直愣愣的盯著,道門來人七霞真君,好像在他的眼裏,只有七霞真君才值得他看重,至於其他人,或許連打醬油的都算不上。
白骨的魔君的態度,讓在場的人,無一不是臉色乍變,且等他的話音剛一落地,那些人看向他的眼神,也都變的不善起來,但是對於此,白骨魔君就好像沒有看見似的,他這一刻依然緊盯著七霞真君不放,好像七霞真君的回答與他而言,簡直重要到了極點。
“他修煉的功法來自屍仙教,白骨你不打算給大家一個解釋嗎?”
白骨魔君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對於此別人雖然極其不爽,可是懾於白骨魔君的淫威,他們也只能吞下這口苦水,再說了白骨魔君,僅僅只是無視他們的存在,他們也不能就此與白骨魔君翻臉,所以這個時候,儘管那些人極其不爽,但是也知道,就此不值得與白骨魔君翻臉的他們,便只能鐵青著臉,同樣把目光盯在七霞真君的身上,白骨魔君的實力極其強悍,可是比起七霞真君,他還稍微差點火候,如此在這種情況下,七霞真君的態度,便顯的很是重要。
白骨魔君因為不服七霞真君,所以一上來就想逼宮,把主動權搶在裡,可是七霞真君也不是那麼好拿捏的,白骨魔君打什麼主意,他心裏門清,同時這一刻其他人的反應,他也看在眼裏,這些人這一刻拿出以他馬首是瞻的架勢,更是不懷好意,但是就算這樣又能如何?他七霞有自己的驕傲,他代表道門而來,自然更不會弱了道門的名頭。
道門不與別人去爭什麼,是道門的權利,可是這並不意味著,別人就有那個資格,拿捏道門。方纔的時候,他已經從孫不咎那裏,知道了他想要知道事情,如此這個時候,白骨魔君盡然還敢與他小聰明,或者說探他的底,他七霞又怎麼會能夠讓他如願?
白骨魔君看似徵求七霞真君的意思,其目地不過就那麼兩三個,洗清屍仙教的嫌疑,哪怕付出一些代價,只要七霞真君願意和他談就好,除此之外,他那麼做的目地,其實還是爲了洗清屍仙教的嫌疑,不過是換了種方式罷了,他想把公事變成私事,以此來轉移七霞真君的視線,當然了他那麼做或許還有,要與七霞真君爭鋒的意思,別人都說他不如七霞真君,如果這一次他能壓七霞真君一頭,恐怕以後別人在談論他們二人的時候,要說什麼,就該思量思量了。
白骨魔君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可是七霞真君又沒有義務按照他的劇本往下走,白骨魔君不是要逼宮嗎?那就給他的機會,看看他夠不夠膽,當場撕破臉,白丙打傷張乙的事,他知道了,無垢道人是他的師父,如今無垢道人又垂青於張乙,就憑這樣的關係,他也要為張乙討個說法回來。
出於這樣的原因,他對白骨魔君,自然不會有多麼客氣,他這個時候沒有向白丙對待張乙那樣對待白丙,已經很剋制了,如今白骨魔君竟敢撩撥他,他其實倒想試試,這個別人總拿對方與自己比較的傢伙,究竟又幾分成色。
聽到七霞真君的話,包括白骨魔君在內,所有人的臉色又是一變,他們都沒有想到七霞真君的態度會這麼強硬,所以等他的話一出口,就因現場的氣氛變的極其蕭殺的時候,他們所處的這片空間的溫度,也是突然降到了冰點。
“咳咳~兩位正事要緊!”而就在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的凝固的時候,就在別人猜測著接下來,七霞真君和白骨魔君,會不會上演全武行的時候,這一刻有別與心思各異的其他門派的來人,在整個修仙界,幾乎被公認為的真君子,來自書院的書疵莊不凡卻出聲打破了沉默。
在這個時候,如果是別人,說出這樣的話,其他人不是嗤之以鼻,就是直接無視,或者說更是惡言相向,但是這一刻莊不凡既然說話了,不管七霞真君還是白骨魔君,卻不得不給他一個面子。
修仙的目的,大多是爲了長生,如此說來,善惡之間的界限,其實也就不是那麼明確了,但是也就因為這樣的原因,真正以天下為己任的人,便顯的那麼難能可貴,如此莊不凡,自然能夠得到有別與他人的尊重,不過這與他們喜不喜歡莊不凡,卻沒有多大的關係。
如此當莊不凡說完話之後,七霞真君的臉色便變的柔和起來,而白骨魔君,這一刻卻也收斂起了渾身的殺氣,正主都消停了,其他的人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弄點什麼么蛾子出來,儘管有不少人,其實是真有心是想這麼做的,但是能夠擁有現在的成就,自然不是什麼白痴,如此既然七霞真君與白骨魔君打不起來了,他們這些傢伙,要玩兒什麼順水推舟的把戲,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書疵莊不凡頓時暗暗鬆了一口氣,他雖然是君子,可是他不是傻子,強行插入別人的糾紛,要是迫不得已,這樣的事情,他也是不會去做的,不過現在還好,大家都還買他幾分薄面,所以看見威脅的萌芽被當場扼殺,那一刻並不是多麼放心的他,便在心裏暗想著,還是儘快把大家的注意力,要儘量往那件事上引導,畢竟他也不敢保證,如果要是在來這麼一次,他還有資格讓別人再賣他一次面子給他,到那時丟人倒是小事,要是耽誤了正事,那就太有愧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