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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又有案子了

    “一將功成萬骨枯,壯士斷腕不罷休。天下英雄我輩出,萬死不負江東流。”唱戲的人是A市刑警支隊的副大隊長,陸毅。他把雙腿搭在辦公桌上,學著手機上唱戲人的表情,表演的惟妙惟肖。

    “陸隊,現在你都閒的學戲曲了?不是案子昨天才結案嗎?”

    小李看著陸毅對這戲曲鑽研了好幾天,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你懂什麼,我自己寫的東西唱出來更好嘛!”陸毅搖了搖頭,看著小李,“你不懂我的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小李聽見陸毅的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陸隊,那你學吧!要是有一天成了戲曲大師,你就能有雙學位了。這邊是警察局的副大隊長,那邊是戲曲大師。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忘了老弟,如果有什麼美女抓緊給我介紹介紹。”

    “陸隊,小李,別嘮了!有人來報案了!”餘龍剛纔非常之悠閒的再警察局門口轉來轉去,呼吸著久違晴朗天氣的空氣。但是沒想到的是,看見了一對男女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就這樣餘龍就把他們帶進了警察局。

    “報案?”陸毅一聽說有人報案,立馬精神了起來,放下了手機。走向行政大廳。

    到大廳的時候,宋向陽也已經到了,陸毅和他對了一個眼神,算是打過招呼。

    報案的人是一對父女,父親五十幾歲,女兒二十幾歲。兩個人的表情都特別焦急,眼睛裏麵也佈滿了紅血絲,看起來是好幾天沒睡好的樣子了。

    “兩位,有什麼事,坐下來慢慢說,我們都能給你解決。”小李給兩個人遞過來兩杯水,說道。

    “謝謝警察同志!”那男人接過了水卻沒有喝,只是嘆氣。

    宋向陽見狀,問道。“兩位,你們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你嗎?”

    中年男人開口道,“我的妻子沈慕晴已經失蹤五天了。一直給她打電話,但是一直都聯絡不上她,問了她平時打牌的牌友,也沒有人知道她去哪兒了。我們特別著急,就過來報案了。”

    候遠山開口就是沙啞的嗓音,聽起來特別的疲憊,看來是好多天都沒有休息好了。

    “那沈女士最近有和您還有其他家人發生爭執嗎?”宋向陽接觸過很多案件,有不少的案子都是因為夫妻發生爭執妻子離家出走,釀成悲劇的。

    “沒有,我和我妻子的感情一向是特別的好。我女兒學習成績人品也特別的好,各方面都很優秀,是我們兩個人的驕傲。所以我們的家庭一直以來都是特別幸福的。然而就在五天前我妻子出門說是約幾個人一起打牌,在這以後就沒有再聯絡我們了。”候遠山看著宋向陽,眼神之中充滿了擔心和不解,他的女兒也同樣如此。

    “您為什麼在妻子失蹤五天以後,纔來警察局報案的呢?24小時聯絡不上就可以報案,您為什麼不及時報案呢?而是選擇現在來?”宋向陽疑惑不解的問道。

    雖然說這個男人看起來老實本分的樣子,可是宋向陽接觸過太多的人和案件了,所以他不排除是候遠山殺了沈慕晴這個可能性。

    “我妻子經常打牌,經常夜不歸宿。三天五天見不到人都是常態,但是她會和我們電話聯絡的。但是現在她已經五天沒跟我們聯絡了,電話也打不通。所以我怕出什麼事就來報案了。”

    候遠山焦急的看著宋向陽,一臉難過和懊悔的樣子。

    “您先彆着急,沈女士打牌之前有告訴您她去哪裏了嗎?還有,您和您的妻子有和誰結仇嗎?”宋向陽覺得現在還沒辦法定論這件事,畢竟得調查才知道。

    “沒有,但是她最常去的幾個地方我知道。不過我打聽了,這五天他們都沒有見過慕晴。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至於結仇,就更不可能了。我們一家人都老老實實做人,本本分分做事。沒有什麼仇家。”候遠山嘆息了一聲,懊悔的捶了捶自己的頭。

    “候先生,您把沈女士經常去的這幾個地方寫下來,我讓我的人去調查一下。”宋向陽說道。

    候遠山將地址寫了下來,宋向陽將地址交給陸毅。“陸毅,你去看看,瞭解瞭解情況。”

    陸毅接過地址,道。“好的。”

    於是,陸毅和餘龍一起離開了,陸毅在車上看了一下地址,第一個地址是位於市中心地下商場裡面的一家棋牌室。這裏離警察局最近,所以陸毅在一起準備第一個去這個地方看一看。

    “陸隊,您覺得這個案情是怎麼回事?”餘龍是最先看到父女兩個人來報案的,覺得不像是候遠山自導自演的這些,殺了她的妻子。也有可能是失蹤案或者是他殺案。

    “按照候遠山的描述,沈慕晴應該不是自己離家出走的。可能只是失蹤,也可能是謀殺。一會兒到了棋牌室,我偽裝成看客,你以警察的身份去了解情況。我們兩個一起行動,會快一些。”陸毅看了看手錶,上午的9:25分,這個時候棋牌室的人應該是不多不少的。

    而據候遠山的描述,沈慕晴是這個棋牌室裏麵的常客,應該會有很多人認識她的,即使她不來,也有很多人會知道她的訊息和基本情況。

    車子行駛的很快,很快就到了棋牌室。棋牌室的大門是半透明的玻璃門,能夠看見裡面的環境不錯,大廳裡面沒有其他人,只有服務人員在大廳站著。

    “我先進去,一會兒你再進去,瞭解情況。”分別進去,並不是說陸毅覺得讓餘龍瞭解情況他們會不說實話。

    而是見到警察可能會緊張的,所以就會有很多細節記不住的。

    相反如果以看客的身份過去,會了解很多東西。特別是細節。

    說著,陸毅下車,徑直走向棋牌室。拉開棋牌室的門,一位年輕的女孩走了過來。“先生,是來打牌的嗎?”

    陸毅點了點頭,“是來打牌的,我第一次來這裏玩。”

    第三章

    “先生平時喜歡玩什麼嗎?麻將?撲克?”年輕的女孩問道。

    “麻將。”陸毅聽候遠山說,他的妻子喜歡打牌。那陸毅過來就和他們說自己喜歡麻將,這樣也就更好的瞭解情況。

    “先生是有什麼熟悉的人推薦過來的嗎?”女孩問道。

    陸毅點點頭,“我是新搬來這裏的,平時喜歡打牌放鬆一下,我家樓上的沈女士給我推薦來這裏打牌的。對了,她今天過來了嗎?如果她在的話,有熟悉的人一起玩,也會更好些。”陸毅給自己安排了一個身份,方便了解情況。

    “沈女士最近幾天沒有過來。不過她平時可是我們這裏的常客,經常過來呢。沈女士雖然最近幾天沒有過來,但是她的幾個牌友還在這裏打牌呢!正好少一個人,不如先生,您就和沈女士平時的朋友一起玩吧?”女孩熱情給陸毅推薦道。

    而這個推薦也恰好符合陸毅的心思,他正想找一個機會,瞭解平時和沈慕晴打牌的人,說不定能從中發現什麼線索。

    “我看這樣也可以,那就麻煩你了,美麗的女士。”陸毅對著女孩笑了笑,女孩顯然被陸毅俊帥的容顏給吸引了,對他也更加多關照一些。

    “不麻煩,就在這個302的房間,我帶您過去。”

    女孩對著陸毅微微一笑,站在前面給陸毅領路。陸毅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整個棋牌室的環境特別的安靜,都是分房間玩的,應該一般都是熟人在一起玩,很少有陌生人過來。

    那個女孩很快就帶他走到了302房間的門口,女孩敲了敲門很快裡面傳來了讓他們進來的聲音。

    女孩兒帶著陸毅走了進來。“吳先生,李女士,劉女士。這位是沈女士推薦過來的客人。今天正好這個房間少一個人,我就把這位小先生推薦到了這個房間了。”女孩說話的聲音很溫柔,眼睛笑起來甜甜的,特別的美。

    “是這樣啊!確實這兩天慕晴沒怎麼過來。不過推薦這樣一個小帥哥過來,我也是很喜歡的。”劉女士笑了笑,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小帥哥,坐這裏吧!”

    陸毅笑了笑,坐在了那個劉女士的旁邊。

    “先生,如果有事情就叫我,我馬上過來。”女孩說完,禮貌性的笑了笑,就離開了。

    “小帥哥,我們玩夾胡的,不知道你平時喜不喜歡玩這種?”劉女士殷勤的問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陸毅給她的感覺很獨特。

    “我都可以,在我家鄉也是這麼玩的。”陸毅說道。

    說著,陸毅和這些人開始搓麻將起來。“先生貴姓啊?”坐在陸毅對面的吳先生問道。

    陸毅開口,“我姓陸。”

    “陸先生你說是沈慕晴推薦過來的,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啊?”那位吳先生十分不經意的問道。

    “我們兩個住上下樓,我是新搬來的,她知道了我愛打牌,就給我推薦了這裏。”陸毅的回答和剛纔同前臺女孩的回答一樣,不出紕漏就是最好的狀態。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小帥哥你這個鄰居也做不了多久了。慕晴一直在張羅著看房子換地方呢?”劉女士一副嘆息的樣子,看著陸毅。

    “能做一天的鄰居就是緣分。就像我們今天能遇見是一樣的。怪不得沈姐這幾天這麼忙呢,忙到我都沒有看到她的人影,原來是看房子去了?”陸毅說道。

    “我還記得前幾天打牌的時候,有好幾個地產中介都給她打電話呢。打牌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事情了,安安靜靜的還好,如果要是總接電話,就不太好了。”

    “劉姐說的是,到我了,二萬…”

    就這樣,陸毅和這些人打了一上午的牌。也從她們嘴裏套出來了不少的東西。

    等陸毅再次回到車上的時候,發現餘龍已經在車上等著他了。“餘龍,你調查的怎麼樣?”陸毅問道。

    餘龍搖了搖頭,有些皺眉的說道“沒打聽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不過這裏是一個高階會所,不是普通的棋牌室。所以有休息的地方和餐廳。所以我覺得候遠山幾天不聯絡他的妻子也是有可能的。因為這個地方還是有足夠的安全保障的。”

    “我打聽出來,他們家要換房子有許多的地產中介去給沈慕晴打電話約這些買房子的事情。那些打牌的人還說沈慕晴平時是一個及其奢侈的人。所以就有可能有人見錢起意,謀財害命。這只是我的初步推斷,至於其他的,我們等回到警局之後再說。”

    車子行駛在柏油馬路上,一路上陸毅和餘龍兩個人一直在談關於這個案子的事情。

    “陸隊,我看我們這次調查可以從沈慕晴身邊沒有錢的人進行調查。我覺得可能是有些人看中了沈慕晴的錢財,所以才謀殺的。而且這個人沒準就是沈慕晴認識的人。”餘龍對整個棋牌室裏麵沈慕晴的牌友都做了調查記錄。

    他了解到平時和沈慕晴一起打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沒錢人,所以就排除了他們打牌之間牌友的殺害如果是因為仇恨謀殺的話,經過餘龍的調查這些棋牌室的牌友也沒有什麼可能。

    “回去的時候主要調查一下沈慕晴在房地產公司的出入記錄,還有她平時接觸的地產中介,都要好好問問。說不定這幾年就有什麼事呢。”

    陸毅多年以來做警察的經驗讓他立馬就有了判斷。

    “如果是求財的話,可能不至於害命。如果不是求財的話,那就是害命。所以現在沈慕晴還有活著的可能性。”陸毅說道,他做警察這麼多年雖然看過了很多的生離死別,但是他仍然不願意面對受害者已經死了的訊息。

    “如果世界上沒有犯罪,我寧願不做什麼警察。不想有這麼多的家庭被破壞,也不想這些愛恨糾纏著這個家庭裡的每個人。不僅謀財害命,還讓一個家庭揹負了心理陰影。”

    陸毅和餘龍很快就回到了警局等回答警局的時候,候遠山父女已經走了。

    宋向陽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想著案件經過。

    “宋隊,我們兩個調查回來了。瞭解到一些情況,沈慕晴喜歡打牌,並且很有錢。平時包裡面的錢應該不下一萬,加上金銀首飾加起來應該是兩萬到三萬。她最近要換房子了,所以經常在地產中介那裏看房子。我現在已經讓人著手去調查各個地產公司了,看看她曾經去沒去過什麼地方,失蹤時間和最後一次出現的地點。”

    陸毅將自己得調查說了出來。至於他的推測正確與否,他還真的是不敢瞎猜,因為案件的事情來來回回,總有偏差的地方,如果出錯的話會很可怕的。他難免做事會小心翼翼一些。

    “依我看,沈慕晴這次失蹤或者是謀殺,應該是求財。不過多半沈慕晴已經死了,”

    宋向陽開口說完話,陸毅和餘龍兩個人都覺得毛骨悚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兩個人對視一眼,一副我不解的樣子。

    “宋隊,怎麼說呢?”

    陸毅問道,他跟在宋向陽身邊很多年了,宋向陽這個人他也是知道的,從來不說沒有根據的話,所以問道。

    “平常的求財綁架,一般在人已經失蹤了24-48小時之內,綁匪就會打電話的。但是現在已經五天了,還沒有打電話過來。而且據我們的調查,候遠山夫婦並沒有得罪人,得罪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不至於害命。我覺得可能是綁匪看沈慕晴有錢,所以臨時起意,想要沈慕晴身上的錢,然後拿到了錢就把她殺了。”

    這是宋向陽的初步推測,因為他之前學過犯罪心理學的分析,裡面就有說到犯罪者之中綁架者的心理。

    “如果他想要更多的錢,肯定會讓沈慕晴給候遠山打電話,讓候遠山不要報警。然後拿著錢去跟她換人。但是五天了,都沒有。我覺得沈慕晴有很大的機率已經死了。但是A市這麼大,不知道他會在哪裏埋放屍體。但是如果我們大規模調查屍體的事情,就會引起他們的注意,這樣勢必不好調查。你們兩個有什麼建議嗎?”

    宋向陽不是一個獨斷專行的人,如果爭取他們的意見能讓案件快點結束的話,那是最好的了。因為這種失蹤案耽誤不得,晚一分鐘,說不定喪心病狂的兇手就跑了。

    雖然說他已經判斷出來沈慕晴有99%的機率已經被殺害了,但是隻要有那1%的機率她就不想放棄。

    “兇手應該不會在明面上埋放屍體,應該是在比較偏僻的地方。我們可以通知偏僻鄉鎮的村長,讓他們多留意一下這個事情。既然地方偏僻,訊息就傳的慢,想必兇手也不會那麼快知道。”餘龍說道。這就是他的建議。

    “我覺得兇手也可能把最危險的地方當做最安全的地方。可能就會在埋屍地方的附近。”

    陸毅最怕的就是這種事,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又打草驚蛇了。

    “也有這種可能,如果那樣的話,那就糟糕了。我看不如先這樣吧!我們就說現在已經確認沈慕晴是和丈夫離家出走的,如果有見過她的人立馬來警察局報案,如果有人見到過她,那就說明,她很有可能被別人埋在那個地方的附近。到時候我們晚上再去偷偷排查就好了。”

    陸毅再一次的提了建議,事不宜遲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所以破案刻不容緩。

    “最好把她的體態特徵什麼都說的清楚一點。儘量偽造出來是她離家出走的假想。”

    “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就這麼辦吧!另外你們兩個再去排查一下可疑的地產公司。說不定這件事也和他們有關聯。”

    宋向陽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現現在的案子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你們說,為什麼兇手謀財只是謀她身上的一點財,幾萬塊錢。而不是謀整個候家的財產呢?以她的名義要錢,豈不是會謀的更多?還是怕她的家人會報警,警察會來抓他們呢?”

    宋向陽突然之間又想到了這個問題,如果沒有這個問題,那麼剛纔的一切可以說是合理的,但是現在又發現了新的問題。把這個問題家進去謀財的這個想法就有點不成立了,畢竟人都是貪婪的。怎麼可能不爲了錢呢?

    “這也有可能是掩人耳目的一種方式,我覺得假設沈慕晴已經被殺害了的話,那麼必然這個兇手會想辦法轉移視線,說不定這就是轉移視線的一種方式。”

    陸毅分析道。因為那些殺人兇手也同樣精明的很,可能會選擇最危險的辦法掩人耳目。

    他曾經就接到過一個案子,兩個相處很好的朋友,一個因為和另一人兩個人掙的錢分贓不均,而起了爭執。

    一個人一怒之下把另一個人給殺了,然而殺人的那個人竟然是在周圍親戚鄰居的評價下,一個最老實憨厚不過的人了。

    所以因為錢,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既然我們決定這麼做了,就這麼做就好了。一會兒中午之後你們兩個再去可疑的地產公司跑一趟,我去準備關於沈慕晴失蹤這件事的東西。順便把她的老公和女兒叫過來一下,覈實一下情況,徵求一下他們的意見!”

    宋向陽說著,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我訂了餐,一會兒就到了,你們兩個多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到時候如果因為工作把你們兩個帥哥累壞了,我這個隊長可真是說不清楚了。”

    宋向陽和他們兩個開起玩笑來,這個時候,因為案件氣氛這麼壓抑,確實應該說些什麼緩解這個壓抑。

    “什麼累壞了說不清楚啊?難不成咱們那個打字員小妹妹還喜歡我們陸隊的呢?”餘龍一臉八卦的樣子看著宋向陽,眼睛裏都是詢問的神色。

    “你說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小美女對我們陸毅有多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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