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那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先走了。”陸毅知道接下來問下去也問不出來什麼，所以不如不問。

    陸毅和餘龍臨走的時候，還和小成打了招呼。小成似乎特別捨不得的樣子，但是陸毅他們兩個答應一有空就過來看小成。

    “陸隊，他們分明就是有事情瞞著我們啊！為什麼不再繼續問下去。”

    餘龍做事情雷厲風行。他不喜歡拖泥帶水，所以說希望能夠儘快把案子給破了。

    “他們明顯是有事情瞞著我們，如果我們要是再問下去的話，恐怕也問不出來什麼。世界上哪裏會有那麼巧的事情，兩個人都叫李山，而且還都是最近去世的。他們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既然他們不想說。我們就先會警隊。等宋隊還有小方他們回來之後，大家在一起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另一面的宋隊和小李兩個人早就到了李山的家裏瞭解情況。

    雖然說宋隊昨天不在，但是一路上小李已經把案件的經過都給宋隊講過了。所以今天查案的時候自然是能夠如魚得水的。

    宋隊也是A市警隊的一個風雲人物，自己不僅是高校畢業，還培養出來很多優秀的警員。獲得過市級榮譽的，省級榮譽的都有。

    所以大家提起宋隊都是特別尊敬的。

    當宋隊小李到的時候，李水生正坐在家裏，身邊放著一疊餐巾紙還有垃圾桶。垃圾桶裏麵都是被淚水浸溼了的餐巾紙。看的出來李水生哭了很久。

    “你就是李山的養子李水生嗎？”

    李水生看到兩個警官，木訥的點了點頭。“是的，兩位警官開了，請坐吧！”

    宋隊打量了一下整個屋子，他發現李山家。裡面供奉著很多神佛，而且每一個請回來的神佛都擦的乾乾淨淨。供奉神像的果盤裏麵裝滿了新鮮的水果，而且看得出來李山是一個極其迷信的人。

    “李先生，你父親自殺的這個案子我們已經要結案了。只是顧慮到你，昨天還沒有回來。我們就沒有倉促的結案。你不要太傷心了。”

    宋嚮往安慰著李水生，他也知道昨天陸毅他們推理出來的一切。今天來只不過是來試探一下這個李水生到底有什麼不對勁兒。

    宋向陽看著李水生，眼睛裏麵飽含淚水，垃圾桶裏麵也全都是沾了淚水的餐巾紙。可是看著餐巾紙的數量，李水生應該是哭了很久了。

    但雖然眼睛裏面有淚水，可是眼睛一點也沒有腫也沒有紅。可以知道他應該是滴了幾滴眼藥水的。

    “小李，我讓你給嫂子買的眼藥水你買了嗎？”

    小李雖然不知道宋隊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是知道他這麼問一定是和案情有關，於是點了點頭。

    “已經買了。就在車裏呢。”

    “好！”

    “宋隊長，我父親的屍體什麼時候能讓我接過來。既然你們已經確認是自殺了，為什麼還不把屍體送過來，總要讓老人家入土為安纔好。”

    李水生說到這裏有一些哽咽。宋向陽對李水生說道。

    “結案報告還差點東西，所以來問問你。”

    聽到這裏李水生抬頭，“警官，少什麼東西啊？”

    宋向陽非常輕鬆的笑了笑，“少家屬證詞啊！家屬證詞是結案報告的一部分。昨天你不是在寺廟沒有趕回來嗎？所以就沒有你的證詞，沒辦法結案。”

    李水生聽到這裏，有些愧疚的摸了摸後腦。“對不起啊。警官。前幾天我父親說身體不好，讓我請一個觀音回家。我這纔去了市外的寺廟去求觀音。可沒想到，我這一走，他居然就想不開了，早知道我不去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李水生說到這裏，儼然一副特別傷心的樣子。

    “沒關係的。老人家想不開我們誰也沒有預料到的。你走之前你父親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啊？”

    宋向陽試探性的說道，他不指望著李水生能夠說出什麼線索。他只希望能從李水生的話語之中看出來一些端倪。

    “沒有啊！他一直都好好的啊！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我還在寺廟去請菩薩，可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宋向陽看著李水生情緒有一些激動，連忙安慰道。

    “李先生，你也別太激動了。這次事情只是老人家想不開，一個意外罷了。再說了，你不是也請了一個觀音回來嘛。也滿足了你父親生前的心願。就別太難過了。反正也快要結案了。”

    宋向陽拍了拍李水生的肩膀安慰道。

    李水生點點頭，有些難過的抽了抽鼻子。

    “宋警官，這些時候真的是麻煩你了。等我把我父親的屍體接回來，一定給他好好下葬，讓他入土為安。”

    “李先生，你有這份心意李大爺不管是怎麼樣都會感受到的。你也別太傷心了。等結案報告寫出來的時候，我們遞交上去。就可以結案了。那就先這樣吧。偵查隊還有特別多的事情。我們兩個就先回去了。”

    宋向陽對著李水生擺擺手，和他告別。

    出來這個小區的時候，宋向陽伸了伸懶腰。“這個李水生一定有問題，我們來之前給寺廟打電話，寺廟裏麵的人說，他根本就沒有請觀音回來。可是他卻說請了。而且我們過去的時候，他垃圾桶裏擦眼淚的餐巾紙還沒幹，說明是幾十分鐘以前哭過的。可他的眼睛沒紅也沒腫。所以我覺得他是事先知道我們過來，滴了眼藥水。”

    宋向陽有十多年做刑警的經驗什麼人什麼樣子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所以李水生有問題，這是毋庸置疑的。

    這時候，宋向陽的手機鈴聲響了一下。“是小陸發來的訊息，說是調查李山挖煤時候的事情也並不順利。村裏麵的人都不怎麼配合調查。都說不知道李山這個人，但是他們自己還說漏嘴了。所以這裏麵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陸隊那麵也遇到了問題，那說明我們這個案子肯定是不簡單的。並不是表面上的那樣，而且剛纔李水生說話，一直都希望我們快點結案。”

    A市警察局：

    “宋隊，我和餘龍兩個人的工作進行的不太順利。因為李水生有特別多的疑點。第一，李山是個特別迷信的人為什麼家裏有一個觀音了，還要去請觀音？這說明李水生可能是找一個藉口，然後製造不在場證明。進而用別的方法引誘李山自殺。”

    小方看著大家都愁眉不展的樣子，說道。“我們去調查李山原來村子的時候，發現村子裏麵的人說李山和李水生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的好。但是自從李水生總是對著空氣說話之後，他們父子二人的關係就變好了。而且據住在李大爺原來住處的人說，李大爺自從從煤礦回來之後就十分的迷信，做什麼事情都要問神。”

    聽到這裏陸毅皺了皺眉，即便他們是有再多懷疑李水生間接殺人可是沒有證據也全都是功虧一簣。

    “問神？李大爺信奉神佛，李水生有可能是利用這一點來引誘李大爺自殺的。不過目前我們找不到證據，只是推測和懷疑。而且我們一旦做什麼事情做的太冒進，如果露出馬腳，那麼找到李水生殺人就更加的不容易了。”

    宋向陽聽著陸毅的話，點了點頭。他做刑警這麼多年稀奇古怪的案子倒是見過了不少，有一種直覺特別準。他如果覺得誰是殺人兇手的話，那麼也八九不離十。“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因為這個李水生確實奇怪。我們兩個去找李水生的時候。他看樣子哭了特別的久，但是眼睛一點也沒有腫。垃圾桶裏麵還有一堆被淚水打溼了的餐巾紙。好像就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

    宋向陽覺得如果這個案件不快點解決的話，小區裡面住的都是大爺大媽，也是迷信的。如果不解決，肯定會引起他們社會恐慌的。

    “小方，你們兩個去李水生原來工作的地方有沒有發現身份異常？”

    小方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樣子看著宋向陽。

    “沒有，我們害怕身份暴露增加辦案的難度，所以我們兩個是以農民工的身份去工地的。可是從工地的工友嘴裏麵打聽，說李水生沒有什麼異常的行為。看樣子這些樸實的農民工不像是提前被打好招呼的。應該說的是實話。”

    聽到這裏，陸毅知道，還沒有解決李水生到底為什麼總是一個人對著空氣說話這件事。這件事肯定是一個重要的事情。但是目前現在還沒有頭緒。

    “這樣吧。李水生為什麼會對著空氣說話這個問題明天我們幾個人重點調查。其他人主要監視一下李水生。不要讓他發現的情況下，看看能不能打探出來什麼。”

    宋向陽看著陸毅也是一臉不解的樣子。於是對著其他人發配任務。

    “陸毅，別太糾結了。只要我們一個星期之內把案件解決了。就不會引起社會恐慌。本來警察的辦案到結案也是規定一個星期的。”

    第二天一大早，宋向陽就帶著小李兩個人去了李水生家附近。準備觀察一下李水生的事情。

    宋向陽和小李兩個人找了李水生房子對面的一個房子觀察李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