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曉組織的報復
在五代火影鼬的繼任儀式上,鼬身披火影袍,身後寫著一個大大的“五”。
五代目火影五個字,他從未想過自己能夠揹負。
本以為,頂多算是個隱藏在黑暗的守護者罷了。
但現在,他受到了村民的一致認可,和朋友們的鼎力支援。
這其中,直接促成這件事情的,就是玄月本人。
“這身衣服很適合你。”玄月微笑道。
鼬的身旁,玄月身披斗篷,將臉隱藏在兜帽深處。
諾大的廣場上,成百上千的人群...無人知曉他姓甚名誰。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有今天的局面。”鼬誠懇地說道,“一開始對你的目的有所誤會,是我太膚淺了。”
玄月拍了拍鼬的肩膀,什麼也沒說。
只是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
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整個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就任儀式上,佐助身穿十分正式的衣服。
因為自己的親哥哥,即將成為火影。
佐助的臉上,也逐漸有了絲絲的光彩。
從前那個寫滿了陰霾的面容,此刻也舒展開來了。
看到這些,鳴人小櫻和卡卡西,都由衷為佐助而高興著。
自那之後。
根組織的殘黨在鼬的帶領下,被連根拔起。
木葉政權中的腐朽,正在一天天被消除著。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獨自一人跟隨一二代火影,隱居在了終結之谷。
退出了木葉政壇的紛爭。
其實,以他的所作所為,玄月沒有殺死他,已經是給與了最大的仁慈。
比起團藏來說,猿飛的結局,真的是要好了太多了。
此時此刻。
雨忍村。
幾道通體漆黑的人影,緩緩聚集在一處隱秘的居所之中。
他們的身上全都穿著覆蓋著祥雲的黑袍。
赫然正是曉組織的服裝。
曉組織的成員聚攏在房間內,頭戴漩渦面具的帶土,緩緩從陰影深處走出。
“都到齊了麼?”帶土冷聲問道。
一改他偽裝成的逗比性格。
現在的他,十分嚴肅且認真。
座下,僅剩下小南、佩恩天道、幹柿鬼鮫、絕。
帶土緩緩開口了,語氣有著一絲憤怒的顫抖。
“我們曉組織,在幾個月之內,居然受到了如此嚴重的打擊。”
“迪達拉戰死,飛段、蠍倒戈,如今就連那個宇智波鼬...竟然在木葉當了火影!”
幾人面色上都有著一絲冷意。
他們也知道,如今的曉組織已經瀕臨垮臺的危險。
短時間內,尋找實力強橫,並且願意服從命令的成員,實在是很不容易。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千影玄月,以及他統領的月組織。”帶土冷冷說道。
小南開口了:“月組織如今擁有前代水影矢倉,鬼燈兄弟,鼬和蠍...我認為,已經不是我們可以招惹的存在了。”
帶土用那隻寫輪眼斜視小南。
眼中盡然是憤怒。
“什麼叫無法招惹?”
“我們曉組織什麼時候能變得如此不堪了?被別人騎在頭上玩弄?”
帶土的眼角帶著一絲憤怒。
他內心十分焦急。
如果再這麼下去,可能連九大尾獸都無法收集齊全,更無法實現無限月讀的計劃。
斑交託給他的任務,岌岌可危。
身旁的絕,自然也是十分焦急。
黑絕真正的目的是復活輝夜,但需要利用宇智波斑...這麼下去的話,輝夜的復活會十分困難。
於是黑絕張開口說道:“有必要儘快除掉玄月這個禍害,將月組織連根拔起才行。”
“至於宇智波鼬當了幾代火影,那都不是問題。”
帶土點點頭。
“我已經試過玄月的實力,並非傳言中的那麼無敵。”
“那次我用白絕替身與他交手,雖然一時之間佔不了上風...但他拿我也沒什麼辦法。”
小南問道:“你的意思是?”
帶土冷聲回答:“只要我們幾人配合,一定可以殺掉玄月。”
“佩恩六道,加上你的紙遁,況且我們還有人形尾獸鬼鮫!”
鬼鮫此刻,還沉浸在玄月的別天神幻術中。
竟然是傻傻地問道:“可是我...明明已經將那小子殺了。”
還不等帶土回答,佩恩天道便走上了前來。
雙眼中的輪迴眼,朝鬼鮫直視了一通。
鬼鮫腦中的別天神,瞬間被破解!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鬼鮫愣了愣。
“恐怕是寫輪眼的幻術。”佩恩回答,“雖然強大到足以改變一個人的認知,但只要稍加干擾,就能夠破解。”
帶土點點頭。
他是聽說過玄月擁有別天神這種能力的。
佩恩天道平靜地說道:“無論是直巴寫輪眼還是什麼,在輪迴眼這更高等級的瞳術面前,都是徒勞。”
“屆時,我會親手殺死這個千影玄月的。”
帶土鬆了口氣。
假設佩恩六道再出什麼問題,曉組織可就真沒什麼人了。
恐怕自己的計劃,又得擱置個好幾年。
“那就動手...從現在開始,啟動對月組織成員的獵殺計劃。”帶土陰冷地說道,“這是他們成員的名單,一個也不要放過!”
眾人點點頭,瞬間四散而去。
帶土,終於打算開始與玄月正面對決了。
可是這時候,玄月的月組織已經一點點壯大了起來。
同樣時間,在位於湯之國的隱秘基地中。
月組織的所有成員,都聚集在了這裏。
矢倉、飛段與角都、蠍、鬼燈兄弟以及月光疾風。
玄月的身旁,則坐著千乃。
至於黑土,則必須回去向大野木解釋自己的衝動所為。
小櫻,則是打算留在木葉,先作為一名忍者默默修煉。
幾人圍坐在一起,玄月的臉上卻是滿臉輕鬆。
豐盛的食物酒菜,擺滿了桌子。
看得諸位高手,也是有些傻眼。
這陣仗,就好像過年似的。
這些座下的忍者們,大多都是流亡的叛忍。
今天面對這些,確實是有些不適應。
玄月舉起酒杯,臉上掛著微笑。
“在我的出生地,一個遙遠的東方國度...在一項大事成功後,總要像這樣喝酒吃宴。”
“這是一種不成文的傳統,所以今天就不要那麼拘束,放開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