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一挑四
其實,路易自然是知道凱多為何會這樣,無外乎是因為貝加龐克注射的動物基因搞的鬼。
雖然知道,但卻不能直說,畢竟這也算是自己和貝加龐克的秘密。
“先別管這個了,你能不能叫醒凱多,他這個樣子,我們可是走不了啊。”
到現在,洛克斯交給自己的任務基本上就算是完成了,奈何凱多又給自己出了個難題,自己可是無法帶走這個狀態下的他。
“我試試吧,可這些人怎麼辦?”
目光看向並排站立的黃猿四人,路易掏向藥丸的手停在了半路,然後緩緩收回,身形在下一刻消失,原地只留下五個字。
“他們,交給我。”
不等夏洛特·玲玲反應過來,身旁的路易就已經消失不見。
“混蛋,混蛋,混蛋!”
面對路易的瘋狂,她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彙來形容,只能一個勁的咒罵。
一邊咒罵,一邊又是衝向天空中的凱多,她當然知道這是路易在用命為自己爭取時間,容不得浪費。
如果可以,路易也不想一個人獨自面對黃猿三人組外加英雄之子多拉格,奈何自己別無選擇。
原本以為救出凱多後,自己這邊至少也有三個高階戰力,在憑藉加治兄弟三人,安全撤退應該不是問題。
可誰知凱多這傢伙如此不給力,不僅幫不上忙還平添倒忙,加治三兄弟也就更指望不上了,除了加治,另外兩個早就倒在血泊裡死活不知,這個時候自己必須要站出來。
“屍骨脈·晶鎧。”
一塊塊骨質盔甲接連不斷的出現,覆蓋在路易身上,將他全身包裹,利刃出鞘長戟橫空,出現在花之國的銀色戰神又一次的出現在世人眼中。
“來戰!”
這一刻,無論海賊亦或海軍,所有人的目光無不被他吸引,多少年後,當人們回憶起這個畫面時,還是忍不住的唏噓感嘆。
看著幾十米開外的路易,就連赤犬也是變得沉默,對他們來說這是挑戰,是路易發來的挑戰。
但,這更是屈辱,對自己的屈辱,對海軍的屈辱,對正義的屈辱。
“休得猖狂,斬你,我一人足矣!”
這個時候,即便是再怎麼不擇手段的赤犬也是不願四個人圍攻一個,這個臉他丟不起!
赤紅的岩漿推動這赤犬衝上天空,漆黑的武裝色霸氣加持在雙拳之上。
屬於路易和赤犬的戰鬥在下一刻徹底開始。
對此,青雉三人選擇了沉默,並沒有跟著衝上去,就連最想找路易報仇的黃猿也是靜靜的呆在遠處默默觀望。
對方怎麼想的,路易也能猜出個大概,完全沒想到還有這麼個意外的收穫。
不過,無論是一對一還是四對一,對路易來說都是沒差,因為在決定攻擊的那一刻,就做好了一挑四的準備。
正面硬接赤犬一拳同時,背後更是涌出無數根巨型骨刺,繞過赤犬的身影射向後面的黃猿三人。
眼睛一寒,冷冷的注視著路易,對他們來說這些看似誇張厲害的骨刺根本不能對他們造成傷害。
然而,這卻是一種態度,是對他們的蔑視,是侮辱。
“既然你這麼急著去死,那我就成全你。骨魔路易,那日敗於你的屈辱就用你的鮮血來洗刷!”
一道閃光飛過,黃猿加入戰場。
“雖然我和你沒什麼仇恨,但,也不能太丟人了。”
寒冰蔓延,青雉加入戰場。
“路易,你到底想幹什麼?”
多拉格實在搞不懂路易的腦袋裏在想些什麼,好不容易有了和赤犬一對一單挑拖延時間的機會,可他卻是刻意挑釁,弄得現在自己不上都不行。
無奈間,多拉格也是上前參戰。
感受著周身狂暴的波動,路易的心臟砰砰的跳動個不停,血管裡的鮮血就像是沸騰熱水,灼燒著路易的肉體和靈魂。
波魯薩利諾黃猿,薩卡斯基赤犬,庫贊青雉,蒙奇D·多拉格,幾十年後雄霸一方的領軍人物。
身為海米的自己對於他們一直有著特殊的感情,甚至包括了最讓人討厭的赤犬。
自己可是很期待和他們的見面,當然,更是期待和他們的戰鬥。
“哈哈,儘管來吧!”
雙色霸氣在強大的戰鬥意識的操控下被路易完美的使用,避開了青雉和赤犬的絕大多數攻擊。
堅實的晶鎧更是幫路易抵擋了剩下的落網之魚,雖然被岩漿和冰錐轟開數道裂紋,但在屍骨脈面前就都不是問題,一瞬間就給復原重塑。
最需要路易防範的反倒是被自己擊敗過一次的黃猿和以及處於同盟關係的多拉格。
與上一次相比,黃猿的變化著實不小,恐怖的速度自是不必多言,可現在卻是更加靈活多變。
更重要的是,這傢伙武裝色霸氣的修煉強度竟然一點兒也不弱於自己,想當初自己的武裝色可是要比他強的,而自己的進步速度也是一點兒不慢。
路易不知道的是,自從黃猿敗給自己後,他就一直苦練武裝色霸氣,為此,甚至放棄了其他能力。
就連澤法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這傢伙怎麼突然改了性,以往的黃猿可是隻在乎果實能力,哪怕自己勸說也是不聽,殊不知功勞都在路易身上,嘗過失敗滋味的黃猿終於端正了態度,開始正視果實以外的其它能力。
戰場上的黃猿已經開始走刺客路線,放棄了和路易硬剛的打算,只是潛伏在遠處靜靜等待,一旦路易露出破綻,他的攻擊就會到來,穿越千米距離瞬間殺到路易身旁,給出最具威脅的一擊。
至於多拉格就更不用多說了,成功繼承了卡普的鐵拳,強大的武裝色甚至是超過了自己,每一次碰撞自己的手腕都是一陣發麻,若不是有強悍的肉體作為支撐,路易怕是連手中的長戟都握不住了。
當然這也是自己自找的,多拉格不參戰還好,可一旦參戰就必須展現出應有的實力和水準,不然,若是讓他當衆放水,不就等同於自己在告訴別人我有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