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凱多發狂
“八尺瓊勾玉。”
眼角的盡頭突然閃爍著大片大片的黃色閃光,即使沒有見聞色的提醒,夏洛特·玲玲也知道那是黃猿發動的攻擊,身體趕忙做出防禦姿態。
前一刻還在視野遠處,下一秒就是來到近前。
憑藉着見聞色的提前感知,夏洛特·玲玲躲避了大多數的攻擊,奈何面對的攻擊數量太多,總會有漏網之魚,數個黃色鐳射轟在了夏洛特·玲玲的肉身上。
不過,當煙塵散去,黃猿卻是發現自己的攻擊並沒有造成什麼真實性的傷害。
“又是一個怪物,好可怕呢。”
臉色極盡猥瑣之態,雖然張口閉口都是害怕,可卻是完全感受不到半點兒的恐懼和擔心,眼底更是不時地閃過躍躍欲試的光彩。
“赤犬,青雉,黃猿;三個人打一個你們可真是好樣的啊!”
“罪惡終將接受懲罰,這就是你們觸犯正義的代價。”
對於夏洛特·玲玲的話,除了青雉的臉色略微變化,黃猿卻是根本不做表示麵癱一個,赤犬就更加囂張了,完全不在乎是不是一對一的公平單挑。
對於奉行絕對正義的赤犬來說,只要能取勝手段什麼的都不重要。
“大噴火!”
“冰河時代!”
“八尺瓊勾玉!”
青雉三人聯手向夏洛特·玲玲發動了攻擊。
恐怖的威壓和能量波動席捲而來,夏洛特·玲玲知道,面對如此強度的攻擊,即便是身為巨人族的自己也是扛不住。
不過,禍是自己和凱多闖下的,自己有責任承擔!
“雷霆萬鈞!”
狂暴的雷霆從而兒降,在夏洛特·玲玲周身舞動繚繞。、
“去!”
一聲令下,上萬道狂雷在一瞬間徹底爆發,轟向赤犬三人打來的攻擊。
黃、藍,紅,紫四種顏色在天空中閃耀個不停,漆黑的夜空也是被照的通明。
若是換個地方,這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美麗景象。
可現在,人們看向它的眼神不是欣賞也不是讚美,而是恐懼和震撼,頭頂天空上的每一道絢麗光亮都帶著毀滅性的波動。
人們絕不懷疑,那數不清的光亮裡只要有一道落在自己身上,結局就只有一個,灰飛煙滅。
那恐怖的能量絕對可以毀滅半個島嶼。
極致的躁動後往往是極致的寧靜,天空中的四人還是站在原地一動未動,若不是空氣中殘存的波動,人們甚至要懷疑剛纔的景象是自己的錯覺了。
噗;
一口殷紅的鮮血從夏洛特·玲玲嘴裏噴出,本就是粉色的頭髮也因此變得越發紅亮,有一份悽美的感覺。
若非立場不同,有的海兵甚至開始同情她了。
“夏洛特·玲玲,束手就擒吧,你應該知道,你不可能打得過我們,若是之前,你逃跑還來得及,可現在,卻是晚了。”
“放棄掙扎吧!”
“哈哈,掙扎?放棄?束手就擒?老孃我可是夏洛特·玲玲,別開玩笑了。”
“凱多,你還打算睡到什麼時候啊,快給我出來啊!老孃爲了你可是快被打死了!”
“呵,不知所謂。”
對於夏洛特·玲玲的咆哮,赤犬更本不當回事兒,只以為是她最後的祈願和掙扎。
“不放棄,就死!”
下一刻,赤犬就是準備再次進攻。
然而,就在他抬手準備動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卻是突然一變,很是陰沉很是難看。
吼吼吼;
聲聲獸吼突然出現,那巨大且響亮的聲音瞬間衝進人們的內心深處,就在人們思考為什麼會聽到妖獸的聲音時,一道龐大的身影瞬間出現,直衝高空。
鋒利的巨爪,緊密且堅實的鱗片,恐怖的威壓,不用翅膀就能在天空中翱翔。
“龍!是龍啊!怎麼會有龍的存在?”
不等人們搞清楚心裏的疑問,又是飛出兩道身影,其中一個正是他們熟知的多拉格中將,至於另一個,雖然不是他們海軍,但他們也是一眼認出。
“骨,骨魔路易;天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骨魔路易會在這裏?”
顯然,士兵的疑問沒人能回答,因為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更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去的。
“多拉格,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凱多被路易救出來了?”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我負責的防區沒有半點兒異常,等我發現問題的時候,路易已經到了博士的實驗室,更是就救出了凱多。”
“CP組織那邊怎麼說?”
原本最是懶散的青雉這個時候反倒是最冷靜,問出了關鍵問題。
“這個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已經向CP組織那邊的負責人漢克打了不知多少個電話了,根本沒人接聽!”
“廢物,一幫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
出了這種情況,這次行動怕是要以失敗而告終。
自己佔盡主場,更是多番準備,無論是人力物力都遠勝於路易,可結果卻還是失敗,暴躁的赤犬怎麼也容忍不了這個結果,憤怒的發起進攻,想要強行攔下路易幾人。
然而,這個時候卻是有一位比他還要憤怒,比他還要暴躁的人,那就是,凱多。
一個吐息噴向在場的所有人。
不知怎地,從被路易放出來,凱多的體型就是越來越大,原以為一百多米就是他的極限,可誰知片刻之後,這傢伙的體型就是直接翻倍達到兩百米的長度。
而這還沒完,他的題型還在進一步的增長,最終定格在了五百米的長度。
還有一點讓路易很是鬱悶,那就是這傢伙越打越瘋狂,把貝加龐克那足球場大小的實驗室翻了個遍也沒能緩解他的情緒,甚至是愈演愈烈,攻擊起來完全就是無差別的全方位亂轟,就連自己也沒放過,最後更是打穿海軍基地的天花板,來到外面。
自己和多拉格的戰鬥也是被迫終止,沒辦法繼續進行。
“路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凱多會變成這個樣子?”
“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推測可能是海軍在他身上做了什麼人體實驗,搞得他現在有點兒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