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一針見血
那些完全失去控制的弟子想要將其打暈肯定是不可能,金無惡和火無患也不再顧及同門之情,來一個殺一個,場面縱然血腥,可起到的作用也很明顯,頓時倒了一半。
而墓塵則是幫著唐風一起對抗火無求,兄弟二人聯手也不是第一次,配合的還算有默契,雖然墓塵的劍只剩一截,卻也幫唐風擋了幾次致命一擊,只是火無求像是練就金剛不壞之身,根本打不死。
“這到底什麼破邪功!”
若萱想要幫忙,卻發現根本近不了身。
“想必是封印已久的《不死神功》,練此功法之人全身穴位都會改動,死穴更是難找!”
土無患邊解釋邊殺完圍攻他的最後一名弟子,轉頭著急的看向唐風那邊的打鬥。
“師父曾說過此功法會讓人徹底入魔,雖然金剛不壞,可反應也不及常人,我們得想個辦法先控制住他纔是!”
金無惡與火無求交過手,他很明白硬碰硬根本行不通。
而唐風已經在利用近身的機會不停去找火無求的死穴,依然沒什麼效果。
與此同時,土無患已拖來兩根八丈長的鐵鏈,釦環足有手指那麼粗,與金無惡一人一頭提了其中一根上前尋找著機會。
另外一根若萱雖然能拖動,卻甩不出去,只能緩緩往前挪步。
就在火無求一劍往唐風身上砍去之時,唐風本想一拳打過去看看能否抵擋得住,最終卻沒能相碰。
只見鐵鏈夾在火無求脖子上,金土二人一用力就將魔人拉退幾步。
唐風見狀也不想浪費內力,縱身一躍接著剛纔那拳重重打在魔人心口之上,魔人頓時招架不住,重重往後倒去……
墓塵也沒閒著,騰空而起在魔人頭上加了一腳,這才讓魔人倒在地上。
“接著!”
金土二人沿著地面拉緊鐵鏈,唐風順勢將若萱手中的鐵鏈扔給墓塵,接著那鐵鏈被墓塵套在魔人臉上就是一拉。
“快,找死穴!”
四人使足吃奶的力氣控制住魔人,而此時能騰出手的只有若萱,加上她對穴位有所研究,找死穴的任務唐風只能交給她。
若萱想也沒想就往魔人另一隻腳衝去,一針扎進去魔人頓時手腳無力不再反抗,倒讓唐風都有些佩服,而其餘三人則已看傻了眼。
“就這麼簡單?”
墓塵有些不敢相信,仍不敢放開手中的鐵鏈,而另一頭已被唐風放開,他再使勁也沒什麼用。
“本姑娘出馬,哪有辦不成的事!”
“你就吹吧,若不是我們拉著,你哪來的機會……”
唐風可不以為然,只覺得若萱撿了個便宜。
“你怎麼知道死穴在腳底?”
金無惡一臉茫然,這一針見血的功夫還真不得不信,只覺得醫者的功夫也不容小覷。
“唉,別的地方都已經被我和墓塵試探過,唯一沒試過的只有雙腳,而另一隻腳想必他在綁鐵鏈時已經試過了吧,所以只剩這一個穴位了!”
唐風擺擺手先一步解釋,他可不想讓若萱得意太久。
“哼,就你多嘴!”
若萱嘟著小嘴,這個唐風實在太討厭了,連高興一下的機會都不給。
“好了,天山派如今只能我們幾個還能戰鬥,還需儘快給其他弟子解毒纔是。”
唐風總算緩了口氣,也不相信還有第三個火無求出現,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四大惡人會趁機攻山,只希望天山派損兵折將的訊息不要傳得太快。
至於火無求的弟子,廣場上躺著的雖然不到二百人,至於其他的餘孽,想來也掀不起大浪,畢竟被蠱惑已經都躺在面前,其他的也沒必要趕盡殺絕,不入魔之前回頭不算太晚,相信他們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攜手共創天山派輝煌。
“那這劍?”
若萱始終想不明白崑崙劍為什麼會在火無求手裏,更不知道要如何處理,之前天一道人拿走的是假劍,可這次卻一點不假,這燙手山芋只怕會帶來麻煩。
“先看守著吧,改日再送去李家。”
唐風擺擺手往藥籃子走去,對於這絕世好劍他也不感興趣,況且“劍”已經困擾了他多年,想學時學不到,不想學卻偏要來,還不如不去看它。
“李家?”
若萱跟了過去,倒不明白唐風到底要做什麼。
“不然呢?”
唐風轉頭看了若萱一眼,“天山派離嶽中城又不遠,總不能送回到金家再讓你爹護送一趟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
若萱直接來到唐風面前,著急的解釋著,“你難倒不知道它的危險嗎,不僅四大惡人想奪,江湖上盯著它的人更是不少,若送去李家,你就不怕給他們添麻煩嗎,再說這一路上不知會遇到多少危險!”
唐風直接停下腳步,一眼看著若萱,“我知道這樣做很危險,可我能怎麼辦,劍又不是我的,既然是送去李家的聘禮,那當然是要回到李家啊,再說李家家大業大,李老爺又那麼喜歡劍,他自然有辦法守住,正好也完成天龍鏢局的任務不是嗎?”
“好吧,可別禍害了李家……”
若萱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也知道把劍留在天山派不僅會帶來危險,還會惹得李家和金家不高興,至於最終的結果會如何,只能看造化了,希望那些想要得到崑崙劍的人不在痴迷纔是。
“烏鴉嘴!”
唐風無奈的看了一眼,一手提著一籃子藥草往回走去。
“土堂主,勞煩你去李家走一趟……還有你,傳信問問你爹那邊要怎麼處理,說劍已經找到啦!”
再次回到崑崙劍旁,唐風也不敢貿然下定論,更不想若萱太過擔心,剛剛只不過和她吵吵嘴罷了,該認真還得認真。
“哼,死唐風,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若萱走過去撞了唐風一下,接著往伙房的方向走去。
雖然最終的決定每次都不讓人失望,可唐風老是喜歡開玩笑,讓人不擔心都不行,若萱也有些後悔自己多嘴,這才著了他的道,白擔心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