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去問了1012。

    “1012，這個幻術究竟是指什麼？為什麼聞人清會這些啊？我感覺它像是魔術，但又有點不像。”

    1012，“這個我也無法解釋，幻術是這個時代的產物，但本系統無解。可以知道的是，這絕對不是當代的魔術。”

    云何點了點頭，心中雖然對聞人清的幻術很是好奇，但也消減了不少。

    聞人清帶著云何找了一戶房子，只有小小的一間房，但足夠他們兩個人睡。

    一個男子領著他們到了房子處，用鑰匙開啟門鎖。“這就是我說的那個房子了！你們看看吧！”

    云何一進入這裏，就被這裏的環境擠壓的想要窒息。因為這裏的房子實在是太過逼仄，就像是蜂巢一樣嚴絲合縫地堆積在一起。下腳的地方不知道是排洩物，還是汙泥，還散發著一股臭味，總之很是噁心。

    聞人清倒是沒有云何這麼忌諱，他帶著云何哪都去過，哪裏也都住過，面對這樣的環境，他沒什麼意見。

    在看過了房間之後，聞人清退了出來，向在門口等著他們的房東問：“那個房東大哥啊，這房子你看能不能再便宜一點啊？這房子太小了，位置又不好，見不了陽光。”

    房東大哥倒是一點也不肯相讓，直接一揮手，“你愛租不租，這個價錢，很多人還上趕著要呢！”

    他說著就要走，聞人清見狀連忙將他拉了回來。

    聞人清和云何都是沒有長安戶籍的人，換句話來說就是黑戶，能夠也只能租到這樣的房子。

    “別別別，我們租，就租這樣的房子。”

    聽到聞人清的話，那房東大哥又掉頭轉了回來，手裏開始拿出來這間房的鑰匙遞給聞人清。“早說不就完事了，趕緊的吧！拿錢，鑰匙給你。”

    聞人清接過，並拿出錢來給了那個人。只是交錢的時候，他還有些戀戀不捨，那人就直接將錢拿了去，放在手裏掂量了掂量，確認之後就揚長而去。

    云何拽了拽聞人清的衣角，問道：“師父，咱們能不能不住在這裏啊？這裏好髒，云何不喜歡。”

    聞人清揉了揉云何的頭，“云何乖，先跟師父在這裏住著好不好？等咱們賺了錢，師父一定會帶云何住大房子的！”

    云何點了點頭，“好，云何等著那天！不，或者說等云何以後長大了給師父買房子。”

    他們暫時在這裏安頓了下來，這條巷子的環境雖然不太好，但是有很多窮苦之人也住在這裏，他們很快就熟悉了起來，有時候也互相幫襯著。

    聞人清帶著云何出去賣藝已經三四天了，聞人清發現那天那個不凡之人總是會來看他的表演，而且一連就是好幾天。但是他發現聞人清也同樣發現他的時候，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聞人清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時時刻刻都注意著，更是關注好在自己身邊的云何。

    這天，聞人清又發現了一個人，雖然不是上次的人，但是這次的人已經連續跟了他兩天了，每次聞人清的表演，那人也是會找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來觀看。

    聞人清嚇了一跳，表演之後，就扯著云何回家。

    “師父，你怎麼這麼急啊？發生什麼事了？”云何見聞人清匆匆忙忙地，以為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

    “別問了，快跟我回家！咱們明天不來這裏擺攤了，要換個地方了。”聞人清揹着那些東西和云何一起走在小巷之中。

    但跟他們的人也同樣在跟著，聞人清走的地方越偏僻，他就越能聽到那人的聲音，好像不是一個人，是兩個，或者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