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英雄冢:床軟軟的,你也軟軟的
景碩一手攬著秦初,另一隻手上抓著一隻鴿子,赫然是方纔秦初放走那隻。秦初放走時,上面是掛著密信的,現在沒了。
“不是讓你幫我盯緊鴿子嗎,你怎麼沒盯住?真是沒用啊!”景碩把人放開後,忽然怒斥他道,“那麼大個人,看不住一隻鴿子?!”
“你怎麼在這兒?”安平候見到兒子,一向沒有好臉色,滿臉都寫著嫌棄。
景碩拎著鴿子的手,甩啊甩,甩得毛到處飛:“天晚了回家睡覺唄。爹,你這麼晚過來是做什麼?”
他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樣,沉默片刻,驚訝地看著他,問:“您不會也看上秦初了吧?”
忙抱緊秦初,拼命搖頭,說道:“這可不行,秦初是我的!爹你去找別人吧!”
安平候被臭兒子平白潑了一頭髒水,怒極:“誰跟你說……哼!這鴿子是你的?”
景碩拎起鴿子,問:“這個啊?”
“嗯。”
“我的啊,進宮前買的,打算晚上回來燉湯喝。沒買籠子,我就讓他盯著,沒想到剛回來就見到它跑了。”
一臉不滿的景碩抬手掐了一下秦初的臉蛋。
安平候見不得他跟男人卿卿我我,實在受不了,便揹着手、黑著臉一聲不吭地走了。
“安業!”景碩喊道。
小院內住著他和秦初,安業住在旁邊,隨叫隨到。
不多時,安業就到了景碩跟前待命。
景碩拔了匕首,將鴿子殺死,血淋淋地丟給了安業:“拿去給廚娘,燉湯喝。”
“我先去沐浴,你?”他瞟了秦初一眼,“一會兒再收拾你!”
在於秦初擦肩而過之際,景碩將自己手裏的一團紙,送到他手中。並輕聲對他說道:“你還記得前幾日我跟你說過什麼嗎?”
秦初眼皮跳了跳,冷汗涔涔。
自己明明養精蓄銳多年,卻屢次被這個樣貌乖巧可愛的小侯爺嚇住,如他方纔所言,真沒用啊!
進房後的景碩有些失望,奪了密信,卻翻不到一絲有助於破壞秦初復國的線索,苦惱啊。
在外頭吹了會冷風,恢復了些許平靜後的秦初,憂心忡忡的推門入房。這幾日他二人共睡一榻,但無肌膚之親,景碩似乎還沒有想碰他的意思。
進門第一眼看見的,便是衣衫不整的景碩。他溼漉漉的倚在床上,正敷衍的在研讀兵書,這般眼神渙散、水漬未乾,慵懶歪在床上的他,實在讓人忍不住肖想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為什麼要救我?”秦初問。
“因為你是我的人啊。”景碩笑盈盈的說道,勾勾手指,示意他自己走過來,“我似乎告誡過你,讓你安分一點吧?”
信上只說了兵馬和糧草的事兒,秦初並不認為景碩已經發現他的身份了,最多隻知道他想造反。
景碩揪著一縷頭髮捻著,繼續說:“安平侯府世代為靖-國護國大將,你若敢有反心,我會對你不客氣的!過來,到我跟前來。”
他朝秦初伸出了一隻手,秦初剛到手邊,他就把人拽到了懷裏,放倒在床上。
“今晚,讓我好好教訓你一頓!”景碩揚起唇角一笑,低眉垂眼看著秦初。
秦初心跳怦怦,暗自發苦:若非爲了復國要忍著,他也想好好“教訓”一頓面前這個妖孽!
漂亮的五指攀上帷幔,將其扯了下來。漫天紗簾落下,罩得床上的氣氛瞬間變得叫人面紅耳赤起來。
景碩一手撐在秦初腦後,一手從他的額頭,一路滑到了他的鎖骨,滑入了衣下,解開了他的衣衫。低頭唇角一碰,便與他滾入了暖被軟塌中,床上接連翻起陣陣波浪。
正當這時,一股似曾相識的氣味兒傳了過來。
門“吱呀”一聲開了,接著,一個手持摺扇的傢伙走了進來。他用摺扇拍著手,慢悠悠的往床榻那邊走,冷冰冰地望著床榻上翻起的浪花,揚起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帷幔被掀開,一隻大手抓著了景碩的胳膊,把還沒成事的兩人分開。秦初還沒來得及看來人是誰,便昏倒在床,沉睡不起。
和秦初一樣,景碩也昏睡了過去。
戚楓用手指點了點景碩的鼻子,帶著埋怨的語氣說道:“你都還沒親過我呢,真是過分啊!”
【總監:幹哈?】(【】中指代現實世界發生的事情,景碩沒有知道的許可權)
【編劇: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