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影片後，溫清流默默地開啟自我思考的模式。

    他在想，剛纔江焰最後笑了是怎麼回事？

    是他的錯覺嗎？

    於是，溫清流默默地把剛纔的錄影給掉出來，然後再看了一遍。

    哦吼，在溫清流把畫面放大了十倍之後，他發現不是假的。

    此時溫清流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好，該說技術牛逼呢，還是科技牛逼呢。

    若是換成上一世跟教主的情況，溫清流有懷疑的時候都找不到證據，即使問教主，他也不會承認。

    這一次。

    “嘿嘿。”溫清流默默地截圖保留。

    不好意思，這就是有技術的人可以任性。

    “419，那現在事情算結束了嗎？”溫清流問道。

    【進度未更新。】

    “哦好吧。”溫清流無奈地嘆氣，他還以為事情可以先告一段落呢。

    情況比溫清流想象中的好了一點，又或者說他感覺到，是因為有江焰在阻撓。

    如果江焰沒有阻止他那麼做，其實這事情應該還在溫清流的掌握之中。

    說起來，溫清流仔細地想了想，果然還是因為江焰個人的情況吧。

    “419，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告訴我啊。”溫清流嘆氣，他還是想不出原因。

    【你是傻子嗎？】

    忽然就被系統給鄙視了，溫清流自我感覺很無辜，莫名其妙得很。

    他怎麼就需要被419鄙視了呢？

    “我如果知道我還需要問你？”溫清流也故意用著鄙視的語氣。

    現在是互相擡槓的時候了。

    【江焰已經告訴你了，你自己不會用大腦思考思考嗎？】

    “……雖然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我覺得，你應該對我的態度好一點。”

    【恩。】

    419極其敷衍地應著溫清流，而後也沒再說什麼。

    溫清流心裏難受啊，即使419是回答他了吧，還像是承認他說的話有道理一樣地“恩”一聲，可溫清流就是覺得心裏不舒服。

    這個系統，遲早有一天他要把419給改造了。

    【……】

    察覺到419的無語後，溫清流還是先把自己的想法給收起來。

    根據419所說，答案應該曾經出現過，要說到最近江焰有什麼讓他在意的事情，那只有一個。

    溫清流記得，江焰問過他好幾次。

    他們是不是見過。

    若換成是剛開始，溫清流確實會覺得可能是江焰自己的疑心，又或者江焰自己在哪裏見到過他。

    可是後來呢。

    他跟江焰開過玩笑了，江焰卻還是會問他。

    江焰不是那麼無聊的人，更不會產生可以用這個理由作為藉口來調/戲他吧。

    所以溫清流想到一種可能性。

    “419，他是不是想起先前我作為正教大弟子跟魔教教主的事情了？”溫清流好奇地問著。

    419卻不回答。

    它的嘴很嚴，也還是用著行動來告訴溫清流——進度不到80%，不管是什麼，都不會再告訴溫清流。

    “行吧行吧，反正這個對我沒有太大的影響……他真想起來了，那就盡情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