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楊木九這麼說，溫清流撓撓頭，“所以我是第一個？”

    楊木九對溫清流的反應有點無話可說，本想嚇嚇這個人，現在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不過後邊楊木九纔給溫清流解釋了原因。

    “我只知，教主並不相信任何一個心悅他的人，若是真有人敢對他說，都會得到生不如死的下場。原因或許跟他幼時有關，但具體如何，這點我反倒是不清楚，我只知個大概。”

    “我也只是聽聞，教主幼時被許多人背叛過，連教主的生母都曾經爲了點錢財，把教主賣給了喜歡虐待孩童的人。再後來，教主殺了那人，卻被所謂的同伴陷害，被拐騙到青樓那處。”

    “教主天生聰慧，想了辦法跟老鴇合作，因此少了點皮肉之苦，可那老鴇終究也不是什麼好人，後邊教主又被背叛，被騙著送到了一員外的府上。”

    “後來我遇到教主時，教主身上有許多皮外傷，每道傷痕都很深，身上幾乎沒個能見人的地方，唯獨只有臉上還完整。當時我跟教主有緣，他應我會幫我尋得一珍稀藥材作為報酬，而我救下了他。”

    “後邊也不知道具體何事，突然就帶了皓月回來，再那之後，我們三被那員外找到。少時我們可沒辦法去對付員外，因而只得先投靠魔教。”

    說到這，楊木九忽然笑了幾聲，卻讓溫清流感覺什麼笑意。

    “可惜老教主也不是什麼好玩意，見著教主後入了迷，總喜歡問著教主愛不愛他，天天給教主說心悅，讓教主只覺得噁心不已。”

    “後來，教主只用了不到一年時間，他把老教主一身功夫都學透徹，甚至還超過了老教主。”

    “原本教主念在老教主當初收下我們，因而把往事忍著。後來有一日，老教主又止不住自己心中的慾念，想對教主用強的，還瘋瘋癲癲地說他心悅教主……於是，那日教主沒打算再遷就。”

    “可惜那時我不在教內，我只是聽聞，老教主被暴斃時……身上的衣服全被扒光，除了一處位置，其他倒是完整又好好的。”

    溫清流聽著聽著，忽然感覺某處一涼，“他該不會……”

    楊木九露出陰險的笑容，“正如同你所想。”

    “老教主身上除了一處位置，其他地方都完整無比。後來，才從馬伕那邊得知，他那時出去外邊買馬草時，聽聞其他人說，附近有幾隻野狗在搶食男人的命根子。”

    溫清流的表情僵住，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寶貝。

    楊木九見此只是挑著眉頭，“我所知道的也就這些，詳細如何，我可沒興趣去了解，你若真想知，不如去問問教主如何？”

    溫清流卻搖搖頭，“沒必要。”

    “哦？不是你自己想知道才問的，如今卻又說麼必要？”楊木九這下可搞不懂了。

    溫清流聳聳肩，“因為我只是想知道他為什麼不接受我的喜歡，又不是想要扒開他的傷痕。”

    “既然那都是過去了，又何必讓人再去回憶不高興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