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江焰的語氣很敷衍，給溫清流聽著，就像是湊合着說說，根本沒有真相信他的意思。

    這麼一聽，溫清流心裏也又不爽快的地兒。

    “難道不是嗎？”溫清流轉頭看向他，表情很認真，非得跟江焰確認不可。

    江焰卻笑了，“你要真的是，為什麼還要勾上我？”

    溫清流被江焰笑，當下本能地說了一句，“你以為我想啊……那還不是沒辦法。”

    可也就是這麼一瞬間，江焰總覺得似乎哪裏讓他有點不悅。

    “沒辦法？”江焰的表情驟然大變，“你是帶著目的來找我的？”

    溫清流察覺到江焰的表情不對勁，即使內心感到了不安，但他還是決定說部分實話。

    “要不然我會找你這個變態？”溫清流嘆氣，“說起來，原本只是想認識你，如今也想不到竟然能跟你發生那麼多事。”

    溫清流心酸，當時他沒有了解那麼多，回想到剛認識江焰的時候，他還以為這人長得那麼好看，看起來好像還不錯，哪知道現在掰開來看……對不起，打擾了。

    一切，都是他想的太簡單。

    “是這樣嗎。”江焰的語氣很淡，似乎也在想著什麼。

    溫清流瞥見，反而說了一句，“要不然呢？我還能想著暗殺你不成。”

    得了吧，溫清流知道自己的實力，也知道江焰的重要性，怎麼可能會真的對江焰出手。

    但是江焰卻也不說什麼，只給了溫清流意義不明的笑，“呵。”

    溫清流皺著眉頭，“你別那麼笑，瘮人。”

    原本溫清流還以為江焰不會搭理他，不過今天倒也是意外，江焰還真收起了那種笑。

    不過，接下來江焰說的，讓溫清流又感到了不安，“你可知道，現在正教是什麼情況？”

    “我怎麼可能知道。”溫清流幾乎都快用著死魚眼去瞪江焰，“跟著你一塊來之後，我哪來的地方找情報？”

    他又不像是江焰，即使在這裏看似什麼都沒做，照樣也可以得到很多情報。

    “真不知？”江焰卻不像是往日那般挑眉，而是平靜地問著他，“溫清流，想清楚了再告訴我。”

    溫清流現在臉上只有一個問號，“什麼意思？”

    看著此時的江焰，溫清流只有更多的疑問，不知道江焰又在搞什麼。

    可他的答案只有一個，“我有必要對你說謊嗎？”

    當時，江焰對著溫清流笑了笑，卻沒有對溫清流說“沒必要”這三個字。

    溫清流嘆了口氣，而後有些煩躁地撓撓頭，“我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可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拿什麼來讓你信任。”

    “只是，江焰我希望你知道，如果哪一天，如果你遇到了危險，不管對方是誰，我都會為你擋下。”

    溫清流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或許是因為感覺自己欠江焰的吧。

    但是，這卻又是在他說完之後纔想到的，而在說之前，他可沒想那麼多。

    他只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