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江焰發出聽起來心情很不錯的笑聲，“你倒是回答得爽快。”

    他還以為能看到溫清流慌張，又或者是否認的模樣。

    結果這回答很普通，普通到江焰都沒感覺的程度。

    “要不然呢？”溫清流翻白眼，心想著即使告訴他以前的事情，也只會被江焰當成是個傻子看待而已吧。

    哎，如果真是那個情況。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要不然……我會現在就讓你知道欺騙我的後果。”江焰眯著眼，即使他在笑，卻還是讓溫清流感覺到了危險。

    不過經常在危險邊緣徘徊的人，就算感覺到了又如何？

    溫清流直接給江焰中指，“哦。”

    反正溫清流可沒有覺得自己欺騙過江焰，即使他有以前的記憶，可他跟這個世界的溫清流並不衝突。

    先前他問過了419，而這個419也難得回答過他這個問題。

    溫清流以為是其他世界，可真要說——這也是他曾經經歷過的事情。

    或許，當成是前世今生會更好理解一些。

    因為靈魂都是同一個。

    但更多的，419卻沒有再說，溫清流後邊也沒有再多問。

    所以到現在江焰再問的時候，溫清流也沒什麼想法，依舊認為是同一個人。

    “哎哎，你別老轉移話題，我剛纔說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溫清流把話題轉回來，想聽聽江焰的想法。

    江焰沒再繼續調侃溫清流，而是問他，“你真認為，那麼做有用？”

    “或許。”溫清流現在也說不出到底如何，可目前在他看來，他覺得應該有點用處。

    江焰嗤笑一聲，“那如果沒有用，你又打算怎麼做。”

    “聽你這麼說，你認為是沒有用了，對吧。”溫清流摸摸鼻子，已經想到江焰的心思了。

    “既然你也知道了，那也沒必要再做。”江焰說道。

    溫清流想了想，“不行，我覺得還是要試試看。”

    說起來，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老頭子，不就是因為冷月罵過頭了，所以才生氣嚷著要打魔教。

    因此溫清流只是想，先讓他們把怒火熄滅，指不定就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沒用的。”江焰只給了他這麼三個字的回答。

    溫清流低著頭，皺了皺眉頭，“你怎麼就知道沒有用？”

    “因為我比你更熟悉那些人。”江焰淡淡說著。

    雖然溫清流是正教大弟子，可以往並不怎麼跟他人接觸，知道的事情也並不多。

    反倒是江焰，他作為魔教教主，他需要知道大量的情報，也經常和這些人接觸。

    因此江焰很明白，那些人的心思，那些人的想法。

    “即使你滿足了他們一次又如何？”江焰的語氣有點淡漠，“他們是永遠不會滿足，只知道要嘗第二次。”

    溫清流一聽，“說得好像是那麼個道理，意思就跟你這個人差不多吧。”

    江焰原本有點惱怒，可見到有點拘束，並且想悄悄離開的模樣……

    很好，他明白溫清流的想法了。

    “這麼說來，我看你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