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流撓頭，“如果是他們，我會想辦法的。”

    “你能怎麼想辦法？”江焰嘆口氣，似乎對文奇怪了根本沒有期待，還要搖著頭繼續說，“你自身都難保。”

    溫清流：“……”

    現在還能好好說話嗎？

    拜託，他都已經很努力地想著如何讓正教和魔教的關係融洽，可是為什麼江焰總是要給他難題？

    “如果這一次你能答應我，我覺得還是有機會的。”溫清流說著。

    “呵。”江焰發出意義不明的冷笑，讓溫清流覺得有點彆扭。

    溫清流清清嗓子，“我先說下我目前想得到的吧，雖然那些老頭子是衝動了點，但其實他們也不是不懂得利弊。說是要討伐，不過之時爲了一個面子而已。”

    “反正那個女人和那個沙雕，你不是也已經不要他們了？可那女人至今又還不承認自己被你趕出去……所以，你能不能讓她自己親口道歉？”

    溫清流知道，這麼做很卑鄙，可是，放在利益和大局面前。

    實在抱歉，他不會同情那個女人。

    江焰還是保持著意義不明的笑，他問著溫清流，“如果是皓月，你也會讓他道歉？”

    那時溫清流也沒多想，就只說了一句，“我為什麼要讓皓月道歉？”

    也是這一刻，溫清流才重新聽到江焰平時那種故意戲謔人的笑聲。

    “溫清流，你果然不像正教。”江焰感慨著，隨後又趁著溫清流一個不注意，又把人給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因為她害過你，所以你記仇了？”

    溫清流對江焰的行為已經無語了，即使他現在想走，他也根本走不動，索性放棄。

    反正也只是坐在旁邊，總比剛纔被強制坐在他懷裏要好得多。

    溫清流摸摸鼻子，“不好意思，我不怎麼記仇，我只是喜歡把賬算清。”

    有一筆，那就算一筆。

    “那我呢？”江焰看著他，“你欠下我的賬本呢？”

    溫清流默默轉頭，用著後腦勺去面對江焰。

    “咳咳咳，關於咱們這個事情，那是個意外。”溫清流想哭，他如果知道江焰這麼計較，他就不那麼奢侈了。

    哎，可真的要說，溫清流還是說了一句。

    “不過，你是特殊的。”

    “特殊的？”

    “恩，和你之間的賬，根本算不完。”

    此時溫清流的心情很平靜，只是在說著他此時想到的事情而已。

    不過是現在也好，以前的事情都好，溫清流都知道他們之間有太多太多的賬需要去算。

    可真的要算起來，到底誰纔是有優勢的人？

    溫清流早已不清楚了，他只是在想，如果算不清的話，那就保持現狀吧。

    即使是死對頭，偶爾也不錯吧。

    江焰聽到溫清流的時，他的眼神稍微有點複雜，“溫清流，偶爾我也會在想……你其實不是正教的大弟子，而是其他人。”

    “不用想了，我就是我。”溫清流很平靜地回答著。

    不管什麼時候，他就是他。

    以前的大弟子雖然什麼都不說，可那也不過是藏起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