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別忘記了，它們都是因為你纔會這樣的。”衛熙塵繼續開口，看著沐染的眼神現在充滿了報復成功的快感。

    沐染：“我知道你是因為當初的事情記恨我，我給你機會，我現在站在這裏不動，也不還手，只要你放了他們，我隨便你處置，你就算要抽掉我的神魂，我也毫無怨言。”

    懶懶本來因為疼痛氣息奄奄的精神一下子恢復了：“染染！你別傻！”

    “蠢女人，我纔不想欠你的人情。”小神龍也拒絕了。

    懶懶看著沐染那張臉上的堅定，開口說了一句：“你別忘了，你現在的命不是你的命，是墨君曜拿自己的修為來換的！他等了你九生九世，現在好不容易纔等到你回來，你就這樣不負責任把自己的命貢獻出去，你對的起他這麼多年的付出嗎？”

    沐染心尖一顫。

    她知道對不起。

    可她真的沒辦法看著懶懶跟小神龍一點一點被折磨。

    這簡直比讓她死了還難受。

    “雖然我很想殺了你，讓墨君曜後悔發狂。”衛熙塵眼底一片一沉，渾身都充滿了戾氣，“但是比起這些，我更想讓你心裏難受，折磨你的心，比折磨你這個人更好。”

    折磨人，只是身體受損，受不住的死了就是了。

    可只有折磨心，纔會讓一個人崩潰。

    “瘋子！”懶懶罵了一句。

    衛熙塵也不生氣，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我是瘋子，從我家族被滅掉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了。”

    當初。

    若不是自己已經是天選的下一任妖王，只怕也已經死了。

    沐染當初有多狠，他現在就要多麼兇狠的折磨她。

    沐染眼神很深，看著衛熙塵的時候都帶著一絲紅：“衛熙塵，只要你放了他們，我會幫你找到他們，重塑神身。”

    “哈哈哈哈哈。”衛熙塵忽然笑了起來，樣暗地一片嘲諷，“沐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要是他們的神魂能夠找回來，我早就給他們重塑神身了，何必等你。”

    沐染抿唇，眉心微蹙。

    “你也不用在這裏多費口舌，不管怎麼樣，今日你這兩個小夥伴，都是必須死一個的。”衛熙塵說的非常輕鬆，似乎對他來說，這麼血腥的畫面不過是家常便飯。

    沐染拳頭捏緊，再次開口：“你放了他們，其他的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

    “我說了，其他的我都不需要，我只想看著你受折磨。”衛熙塵說的絕對，看著沐染的眼神裡面一片恨意。

    沐染拳頭捏緊。

    這一瞬間，她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三……”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倒計時又來了。

    “二。”

    “一。”

    “哧。”

    小神龍的爪子被斷掉了一隻。

    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小神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沐染回眸看它的時候，它除了氣息虛弱之外，臉上沒有太多痛苦地表情。

    她清楚的知道，小飛龍這是不想讓自己擔心，只想著她跟懶懶能夠安全的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