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看……”

    船家看向葉凡，畢竟船已經被他包了。

    其中一個丫鬟打扮的少女，瞪大眼睛看著葉凡：“怎麼是你？”

    葉凡有些無語，今天和這個兩個少女是第二次見了。

    白天在河神廟見過，當時這個丫鬟對自己就沒好臉色。

    “你閉嘴。”旁邊小姐打扮的少女剮了她一眼，笑著對葉凡致歉：“公子抱歉，她沒有惡意的。”

    葉凡擺擺手，不以為意道：“沒事。”

    他纔沒心情跟小丫鬟一般見識。

    見葉凡並未生氣，小姐打扮的少女笑著問道：“公子，這艘船被你包了嗎？”

    見葉凡頷首，她楚楚可憐道：“能不能捎我們一程，今晚我們要回去，可是這裏只有這艘船渡河。”

    “拜託啦，我們會分擔船資的。”

    少女說著雙手合十，滿臉懇求之色。

    “公子，您也別跟那丫鬟一般見識，大晚上兩個姑娘家在外很危險，不如您……”

    船家倒是好心腸，見連個小姑娘不容易，幫著說好話。

    “上來吧！”

    反正船這麼大，多兩個人也沒什麼。

    葉凡還不至於，把小丫鬟的話放在心裏。

    “多謝公子！”

    小姐打扮的少女瞪著身邊的丫鬟，警告道：“罰你閉嘴三個小時。”

    “還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船上很沉默，氣氛略顯尷尬，這些小姐主動開口打破沉寂。

    “葉凡。”輕聲迴應一聲，葉凡沒有和對方交談的興致。

    “小女子錦淑珍，見過公子，她是珍珠，我們在南洋逛了一天，晚上必須回家。”女孩笑意盈盈，聲音如空谷幽蘭：“幸好公子捎帶我們一程，要是回不去，定會被爹爹臭罵。”

    “對啊！”小丫鬟珍珠點頭附和：“老爺可兇了，要不是河神節，小姐還被關在家裏做功課呢！”

    聽著兩人抱怨，葉凡笑道：“多讀書總歸是好的。”

    見氣氛變得融洽起來，船家也悄悄鬆了口氣：“三位坐穩咯！我要開船了。”

    真當船家要開船，不遠處又跑來一人。

    正是那個穿著金色袍服的老頭，他對著船家拱拱手，這纔看著葉凡笑道：“小哥，又見面了。”

    “你也需要坐船？”葉凡好奇道。

    “我是想跟小哥聊聊。”老頭滿臉笑容，揚了揚手裏的食盒道：“帶來好酒，不知小哥能否賞臉？”

    葉凡想了會，點頭道：“相親不如偶遇，那就卻之不恭了。”

    見葉凡都這麼說了，船家自然不會拒絕，直犯嘀咕：“等了許久沒人來，現在跟商量好的似的，一股腦全來了。”

    船家搖晃著木漿，烏篷船晃晃悠悠朝著對岸劃去。

    兩個少女坐在烏篷船內，正在咬耳朵，看來這位小姐自己都忘了對小丫鬟的懲罰。

    葉凡和金袍老頭坐在船頭，兩人中間擺放著一壺酒，兩個酒杯，幾碟小菜。

    “還未請教尊姓大名！”老頭主動幫葉凡斟酒，笑著道。

    “武修，葉凡！”葉凡主動說出自己的身份，想必老頭應該也能看出來，沒必要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