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勾了勾唇，眸子裡閃過冷光：“是又怎樣？”

    這幅反應和她可愛的外表是在不像是一個人。

    這樣子讓冷清然不由得一噎。

    因為他想到了白鹿。

    昭瑾妹妹看起來也是那麼的可愛，可是卻是一個比霸王還要霸王的人……

    安子瑾頓了頓：“我們可以放過你，只要你說出你是來自哪個國家，目的是什麼？”

    綠蘿嗤笑一聲：“我若是說了這些，你們還有可能放過我嗎？”

    冷清然回神：“我可以問一問，你為什麼要將頭牌殺了嗎？”

    頭牌就是他派過去的人，但是卻是突然死了。

    與她是好朋友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都在等一個交代。

    畢竟他們一起處事那麼長時間，早就情同手足。

    “頭牌？”綠蘿歪歪腦袋，大大的眼睛裏滿是疑惑，“我可沒殺她。”

    冷清然顯然不相信。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剛剛穩定了情緒的芳華卻是出聲了：“是我。”

    綠蘿不敢置信的扭頭。

    她雖然被國家訓練的非常好。

    爲了國家的向上發展，她也甘願為之奉獻。

    可是這是她第一次執行任務，露出的馬腳太多。

    她一直擔心身份暴露。

    尤其是和之前的頭牌相處時，極為的不自在。

    因為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個頭牌的身上有一股戾氣。

    雖然她掩藏的很好，就是眼裏流露出來的鋒銳是不能騙人的。

    她一度以為自己要被發現了，可是最後她竟是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裡。

    據一起的人說，她似乎是不小心吃了什麼有毒的東西死了。

    她也以為是自己運氣好，可是卻從不知道，竟是芳華幫她解決了那些危險。

    冷清然側目，眸子似乎凝結成了冰寒：“為什麼？”

    芳華沒有說話，她的頭偏了偏。

    露出了她漂亮妖嬈的側臉。

    這個樣子讓冷清然的心底竄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

    頭牌是他手下最得力的一個女子之一。

    他記得她。

    一個很喜歡笑，對誰都很溫柔的女子。

    這個青樓裡大多數人都被經受過她的照料，可以說她就像是所有人的姐姐一樣。

    可是——

    她竟是將她殺了？

    “你不是奸細。”

    你不奸細為什麼要殺害一個無辜的人？甚至是一個把你當做妹妹一樣看待的人？

    芳華遲遲的沒有說話，但是在冷清然這句話出口時，她似是壓抑不住了一樣。

    身子倏地軟在了地上。

    筆直的脊背深深地彎出了一條弧度。

    她無力地掩面哭泣，猶如泣血一樣：“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可是，她發現了……”

    芳華是一個被父母賣到隔壁，一家真正出賣身體的青樓。

    那個時候，是路過的頭牌救了她。

    她對待自己就像是親妹妹一樣。

    可是一切的變故都發生在綠蘿來。

    綠蘿看起來很是懵懂，什麼也不懂，因為她可愛的外表吸引了樓裡所有人的喜愛。

    她……也不例外。

    可是，她發覺，自己對於綠蘿的喜愛似乎不是普通的……

    但是，她就是剋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