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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嘴炮無敵

    陳信之到了之後,便一路望著鼎山走去。

    劍鼎山有一劍峰,有一鼎山,除此之外,還有大小諸峰無數,除了各峰弟子,還有三大修行世家。

    不過鼎山應為太近鎮魔深淵,很少有人願意拜入鼎山修煉,就是有願意拜師的,鼎山也不見得要收。

    不過,陳信之沒想到的是,今日的鼎山,竟然比往日任何時候都看著熱鬧。

    為什麼這樣說?

    只因鼎山來了一群人,遠遠的陳信之就感受到一股異樣的氣氛。

    很多弟子都圍在那,陳信之孤零零的一個人上山,自然格外顯目。

    “這人是誰?”

    現在這個劍鼎山,可沒幾個人認識陳信之。所以看到陳信之上鼎山,都有幾分疑惑,也不像他們一起來的啊,該不會是鼎山的弟子吧!

    陳信之上前,就看到旦山大師兄被圍了一圈。

    看到陳信之回來,旦山師兄先是一笑,但又麵露難色,回來的這個點,有些不太好啊。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陳信之將旦山稱呼為師兄,這些人才知道陳信之是新拜入鼎山的弟子。

    “這是誰啊,還真是鼎山的新弟子?這麼厲害的?”

    “不知道!”

    “不認識。”

    旦山師兄道,“你長冶子師兄幹了點蠢事,這些師弟是來興師問罪的。”

    陳信之一愣,長冶子師兄雖然性格跳脫,但也談不上幹什麼蠢事啊,怎麼還得罪了這麼多人。

    旦山師兄沒有說話,反而傳音給陳信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原來,是長冶子在山門裏閒逛,聽到有人說他師父重山子已經元神消散,鼎山已經無主了,一時沒忍住跟人起了衝突,要知道劍鼎山向來是不禁門中弟子私鬥的,只要不出人命,上面一眾元神真君都當做沒看見。

    陳信之聽完,就知道原因了,長冶子師兄是重山子師父自小養大的,跟兒子估計也差不了多少,所以聽到這種話,難免生氣,修行人嘛,講究個直來直去,快意恩仇,很明顯是交上手了。

    “長冶子師弟一人勝不過他們,不過他下手重了點,傷了幾個,自己也是身受重傷,這些人還依依不饒,說起來也是師弟先動手,有些理虧,所以一時間我也不好做什麼,小師弟,你小心點,這是有人看上我們鼎山了,趁著師父沒有醒來,所以纔來這麼一出,我不能隨意出手,不然有人就會說我以大欺小,到時候反而更難辦。”

    陳信之聽到這,心裏基本上就有數了。

    他衝着這些人微微一笑:“各位師兄好,我是鼎山的小師弟,我叫陳信之。”

    “這裏沒你什麼事,一邊去!讓那長冶子出來給我們個交代!”

    陳信之看了旦山大師兄一眼,看到旦山師兄給了自己肯定的眼神,他便按照自己的主意來了。

    因為他已經明白,大師兄是不能出手的,不然隨便一位大佬說句不合規矩,大師兄就會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所以這事還得從長冶子師兄上打主意,不過此時長冶子師兄也身受重傷,很難再有什麼打算,只能自己先頂一頂,不過在他看來,主要還是大師兄脾氣太好了。

    “長冶子師兄已經被你們打成重傷了,你們如今再逼上鼎山,是不是太過咄咄逼人了些?”

    陳信之說完,一指那鼎山的宮殿,“要知道,這裏可是鼎山,我師父重山子真君在此修煉,要是真因為你們太過吵鬧,壞了他的修行,你們知道這是多大的一件事嗎?”

    “這……”

    涉及到元神真君,這話就不好接了,至於傳聞重山子真君元神消散之事,真真假假誰也不知道,萬一人家真沒什麼事,那到時候這些人可就完蛋了。

    不過這些人能來,自然也是有所準備的,果然,裡面一個弟子說話了,“你師兄在,這裏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而且就算重山子前輩醒來,我想他也不會怪罪我們,畢竟是你們那個長冶子不對在先!”

    旦山師兄一擺手,“我們鼎山沒那麼多規矩,我師弟說的,就算我說的。”

    陳信之哈哈一笑,“現在我說話沒什麼問題了吧,那麼請問我師兄長冶子哪裏不對了?還請指教!”

    “他因口舌之爭主動跟我們小環峰的文師兄動手,還將其打成重傷,這難道還有理了?”

    “不知爭的是什麼?”

    陳信之這話問的,這人覺得哪裏有問題,但是又說不上來,不過動手的原因大家都知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也沒什麼撒謊的底氣,只好道,“文師兄只是懷疑重陽子真君元神消散而已,那長冶子就動起手了。”

    陳信之長嘆一聲,“你們真是大錯特錯啊,依我看,你們不僅不該責怪我長冶子師兄,反而應該感謝他纔是!”

    他不等這些人說話,繼續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們修行之人講究個言出法隨,咱們雖然沒到那個境界,但因口舌造下口業可是實打實的,你們不過區區煉氣修為,膽敢詛咒一位自家師門一位元神真君的修行,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這得多大的因果,你們確信你們接的住嗎?”

    因果之論在修行界還是很吃的開的,畢竟將來若有幸成為一位元神真君,那躲三災避五難渡天劫就是頭等大事,到時候可謂是劫難重重,都是平生修行的因果所致,這麼一想,似乎有點道理,這些人的聲音似乎小了很多。

    陳信之趁熱打鐵,“就算重陽子真君不介意這些,但我大師兄呢,他的威名你們都知道吧,你們真的覺得這樣好嗎,還是說,仗著有誰給你們撐腰,連一位道胎真人的虎鬚都敢隨意捋了?這算不算因果?你們果真不怕嘛?”

    “這……”

    “你休要胡說,旦山師兄不是這樣的人!”

    旦山師兄一笑,聲音不大,但卻清楚的傳到這些的耳邊,“不,我是!”

    場面一下子有些穩不住了。

    陳信之繼續說道,“而且,依我看,長冶子師兄對你們還是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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