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攝政王的絕色王妃(7)
這支髮簪,便是那晚沈挽衣給李呈寒的賞錢。
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看重。
沈挽衣眼中透著笑意,她把手縮回來,走去他身邊坐下。
“既然那是王爺你的賞錢,本宮就不碰了。”
“所以,公主殿下可認識這支髮簪。”
沈挽衣輕笑一聲,起身走到李呈寒面前,微彎腰,纖細白皙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一雙驚豔的美眸,注視著他。
李呈寒眉頭在跳動。
“你猜?”沈挽衣口中發出低抵的笑聲。
“原來公主殿下喜歡玩這套把戲,本王真是低估了公主殿下。”
李呈寒涼薄的嘴唇一掀,淺淺的笑容掛在了他的臉上,嘴角處,勾著一抹邪魅的笑。
“深宮寂寞,本宮自然是要找一些樂子的。”沈挽衣湊到李呈寒耳邊,極具誘惑的聲音響起,“不過……王爺的技術還真是不怎麼樣。”
李呈寒臉色突然一僵。
他就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便是那晚那個強行把自己睡了的女子。
若不是她剛剛那番舉動,怕是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女子就是當今的公主殿下。
李呈寒眸光流轉,右手將她一拉,霎時翻身站起,她穩穩地坐在了身下的椅子上。
單手撐在椅框上,右手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好一個曖昧的姿勢。
“那夜本王有傷在身,自然沒有讓公主殿下你滿意,如今本王傷勢痊癒,公主殿下何不再一試?”
“叮!好感度+20,目前好感度20/100。”
“呵呵!”
沈挽衣口中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她伸出手,將李呈寒輕輕推開後,便站了起來。
她轉身看著李呈寒,笑的格外誘人。
“本宮可對你沒有興趣,所以王爺你還是省了那個心吧。本宮還有事,先走了。”
沈挽衣盈盈一笑,邁著輕盈的步伐離開。
李呈寒攥緊手中髮簪,看著她的背影,突然失笑。
真是有趣。
白挽挽。
……
沈挽衣剛一來到王府門口,腦中就響起了叮的一聲。
“宿主,你咋又走了?”
“欲擒故縱,點到為止,若再繼續下去,本宮今日怕是又得與他來個魚水什麼之歡。”
“好吧,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只要把任務完成就行。”
沈挽衣哼笑了一聲,回頭看了身後的王府一眼,便邁著蓮步離開了。
現在她是凡人,沒有了所有的法術,連最基本的輕功都已經不復存在,只能像個凡人似的走路。
不像她以前,可飛可法術,那叫一個方便。
……
回到青鸞殿,屁股剛坐下,白絕就來了。
這是大燕國的太子,也就是白挽挽的皇弟。
沈挽衣看了他一眼,斜靠在貴妃榻上,懶洋洋的問:“你來做什麼?”
白絕走到沈挽衣面前,神色一凜,“白挽挽,宮中都在傳言說你殺了範玉辰,你到底有沒有那麼做?”
沈挽衣冷笑,一臉不屑,“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好好在你的東宮呆著,來這問本宮作甚?”
“本太子當然要問清楚,那可是皇后的侄子,白挽挽,你到底有沒有殺他?”
沈挽衣眸子一沉,“注意規矩,白絕,本宮可是你的皇姐,你如此直呼本宮名諱,也不怕本宮降罪於你?”
“我是太子,我想怎麼叫你就怎麼叫你!”白絕道,“本太子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有沒有殺範玉辰?”
啪!
沈挽衣一起身,直接就一巴掌呼在了白絕的臉上!
這個巴掌,打的白絕腦袋嗡的一聲就響了起來,被打的那半邊臉,更是通紅無比!
邊上的秦艽都看愣了。
這可是大燕朝的太子啊,她怎麼敢……
白絕捂住被打紅的臉,滿臉怒色,“白挽挽,你居然敢打本太子?你不想活了是麼?”
沈挽衣一臉不屑,美眸中怒色流轉,“白絕,你最好是注意你說話的態度,否則本宮可就要好好教育你了!”
嚶嚶嚶~
他可是大燕朝的太子啊,皇上都不捨得動他的,她居然敢打他!
好生氣。
“白……皇……皇姐!”白絕忍住心裏的一口惡氣,向前一步,“你到底有沒有殺範玉辰?我告訴你,父皇跟皇后現在很重視這件事,若被攝政王查出來是你下的手,只怕到時候父皇定然不會放過你的。若你真的殺了他,只要你好生站出來認錯,興許父皇會從輕發落的。”
“算你小子識相。”沈挽衣很是滿意的坐下,雙腿交疊在一起,神色泰然的看著白絕,“若本宮說沒殺範玉辰,你可相信?”
“不信。”白絕道,“因為範玉辰死的時候,手裏可抓著的是你的衣物。”
沈挽衣哼笑道:“所以呢?你們這是都認為本宮殺的,對嗎?”
白絕道:“沒錯,所以你最好是親自去向父皇請罪,不要等攝政王查到了你再認罪,等那個時候,什麼都晚了,明白嗎?”
“真是好笑,本宮若真的要殺他,又豈會等到現在?”沈挽衣搖頭笑,“那貨的屍體此刻在何處?”
“攝政王府。”白絕道。
“本宮知道了。你若是沒別的事就走吧,本宮要睡覺了。”說著,沈挽衣打了個哈欠。
白絕一聽,氣不打一處來。
這火都燒到眉毛了,她竟然還有心思睡覺。
沈挽衣見他氣鼓鼓的站在那裏還不走,神色一冷,“還不滾?”
“你……”白絕氣急,“你真是不可理喻。”
氣憤不已的說完,白絕拂袖離開。
沈挽衣起身,打著哈欠去了床上睡下。
……
隔天中午,沈挽衣用過午膳後,就讓秦艽準備馬車,然後去了攝政王府。
守門的小廝不敢再攔沈挽衣,直接就允她進去了。
身後的秦艽見一個丫鬟走了過來,便上前問道:“你們王爺呢?”
丫鬟道:“王爺有事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沈挽衣打了個哈欠,“本宮乏了,去給本宮準備間房,本宮要小憩一會。”
秦艽心裏抽搐。
這公主殿下大老遠的從皇宮來攝政王府,該不會就是爲了睡覺的吧?
沈挽衣見那丫鬟不為所動,有些發惱。
“怎麼,本宮的話你聽不見嗎?”
丫鬟怯怯道:“是,公主殿下,請公主殿下隨奴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