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啊呸，清遙愛誰誰的。我只是覺得他們漂亮，沒有饞他們的身子。”

    “……”

    雖然聽起來越描越黑，清雲忍不住笑了。

    如果鹿小草真的想去青樓，喬莊打扮成男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附近的鎮子太小，沒有人開青樓。

    他們選擇去墨水河上游泛舟。

    上游有個夢恩湖，湖泊水面如鏡，周圍綠樹成林，環境清幽。

    鹿小草財大氣粗，直接問一個船伕用買了條船，想著等系統空間開啟後，還能將船存裡面，萬一以後要用到，就不需要自己下水了。

    一路飄飄蕩蕩下來，途徑數個鎮子，買了不少糕點零食。

    閒來無事，鹿小草開始惡補修仙知識。

    “仙界門派聯盟到底是個什麼組織？”

    原著裡它是一個邪惡組織，但故事只到芙蕖派副本。鹿小草只能感受到它隻手遮天，藉着打魔宗的名號到處壓榨門派。

    大綱太模糊，看得不甚清楚。

    “凡人有國度，奉天承運帝皇，皇帝管轄子民和土地。修仙的領土無邊無界，修士無拘束，可去任何地方，唯一遵守的自然規則就是修仙本身。境界、靈氣、實力、資源……直到後來，有人發現，自己一人苦修還不如創立山門。一來能招收雜役，集中資源，二來能將自己的修仙意志代代相傳，獲得威望，受人尊敬。這千年間，山門如雨後春筍般崛起，用不同的方法收納著凡人。”

    鹿小草：“可凡人很多沒有靈根，無法修仙。”

    清雲越說越感慨：“千人洗練，一人方得靈根。停在煉氣的十有八九，能到築基的只佔一成。十萬凡人中出一名金丹修士，千萬人出一名元嬰修士……”

    鹿小草：“可凡人傳宗接代速度快。金丹修士壽命就能到幾千年了，這千年裡，凡人人數爆炸，而修士數量只會零星增加。”

    “仙界金丹的確不少，可也要機緣才能突破，再往上，雷劫兇險。”清雲有些感慨，“一個驚雷就能消滅一隻萬年老王八，想來修仙當真無聊。”

    鹿小草：“……？！”真沒想到溫文爾雅的大師兄居然會說出這個詞。

    自從仙界門派聯盟的榜單出現之後，長期位於首位的是蒼山派。據說這個門派裡有十幾名已到出竅的高手，山門行事低調，很少招人。世人只知道它在海島上，卻不知道它具體的位置。只有在門派評比的時候，聽那些小門派被淘汰的弟子們說蒼山派的高手多麼厲害，才知道蒼山派還沒有消失。

    這是一個看似存在於評比和傳說中的門派。

    長期位居第二的是傳說中的靈劍派，這個門派自末法時代之後就存在著，每個長老個性不同，但都很護短。其中某個女長老更是有天下第一金丹的美稱，據說從無敗績。這些長老相對而言很低調，只有那個叫王璐璐的天下行走喜歡在外蹦躂惹事，但他已有幾千年沒有出現在眾人視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