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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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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五章 醉酒小可人

    夜幕很快降臨,沐府裡面都熱鬧起來,倒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舞姬,只有一素雅女子坐在中央彈著琴,沐姓子弟紛紛入座,才瞭解到今天的情況。

    不由感嘆沐之卿還是厲害的,前天過來報信今天就抓到了。寒冰焰和沐鈺瑩先後坐在沐之卿旁邊,沐鈺瑩已經恢復了之前的模樣,依然對著兩個人親暱起來,現在見到寒冰焰自然打趣幾分。

    “喲,冰焰,難得啊,你現在居然還會在這裏坐著。”沐之卿卻愣住了,為啥寒冰焰不在這裏坐著,不在自己身邊坐著去哪裏坐著?

    寒冰焰卻也難得沒有反駁,只是微微紅了臉,低聲呢喃了一句:“哎……你不要亂說好不好,我當然要和你們坐在一起啦,鈺瑩你在胡說我就打你咯。”沐之卿挑了挑眉,看來自己得了解一下事情。

    最近自己沒發現又發現什麼大事。“鈺瑩,冰焰什麼情況啊!瞞著什麼事呢?”沐之卿馬上問道,沐鈺瑩捂住嘴似乎有些不相信:“之卿姐,你不會還不知道吧,事情都傳怎麼遠了。”

    “和冰焰有關?”沐之卿問道,眼底還有點玩趣意味。寒冰焰此刻已經不敢說話了,頭越埋越低就差埋在米飯裡面了,看來寒冰不能自己開口了,沐之卿馬上轉移視線到沐鈺瑩身上。

    “沐之煜當衆向冰焰求婚呢,婚書都下來了呢,家主親自批的。”沐鈺瑩說道,神色飛揚彷彿要嫁的人是自己一樣,沐之卿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寒冰焰,現在是真的在裝死了。動都不敢動。

    “喲,我們的冰焰怎麼害羞啊!當初怎麼答應的,都怪要抓這個牟取暴利的小人,不然我還能見證呢。”沐之卿故意道,寒冰焰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之卿姐,別在調笑我了。”

    “好好好,不過沐之煜這個一聲不吭就把怎麼乖巧的你騙走可不行哦,等找機會得磨磨他。”沐之卿說道,寒冰焰也是一個勁點頭好像她也支援一樣,誰知道下一刻沐之煜就過來了。

    她再次把頭埋起來,沐之煜發出一聲低笑:“怎麼怕我啊?這可不行哦,抬起頭看我,多看幾次就習慣了。”沐之卿本來要說些什麼的,結果手居然被寒冰焰牽著。

    沐之卿:好的,我知道了,我不說。冰焰你節操呢?剛剛不是說好了,讓我挫挫他銳氣結果到這裏咋就變了!沐遠擎在上面看著這些小孩玩鬧說笑就覺得心裏滿意。

    還好上蒼對沐家還是沒有放棄的,不然就不會讓之卿恢復原樣了,最後寒冰焰還被沐之煜帶走了,留下沐之卿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兩人現在歪膩著,沐鈺瑩坐下笑呵呵道:“之卿姐感覺怎麼樣。”

    沐之卿馬上知道了沐鈺瑩什麼目的,一個人受虐不後還要帶上自己。唉算了冰焰快樂就好,不過為什麼這麼看沐之煜有點死纏爛打的架勢,一點也沒有之前人前矜貴冷漠模樣,這一點倒是和那個人差不多。

    呸自己怎麼又想起謝文洲這個混球了,都是一樣的臭不要臉。宴席很快就散了,沐之卿回了院子,喝了一點小酒整個人還有點暈沉沉的,但是好歹識路,啊箐和啊芸都分配任務下午。

    院子很清靜,也只剩下沐之卿一個人,她走到院子裡的石椅子坐下,腦袋搭攏在手心上,眼底有些迷離,臉上也染上一點點紅暈。墨玄瀾來的時候就看到怎麼一場面。

    小小第一隻怎麼那麼可愛,怎麼看怎麼可愛,心也軟了一大片,微風輕輕徐來倒是帶了少女的香甜氣味,讓人慾罷不能,墨玄瀾還想站在遠處多看她一會,沒想到他小丫頭眼睛還挺靈。

    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手指還指了指,墨玄瀾無奈只能出來,丫頭明顯比別的時候行動遲緩了一下,但是還是很可愛的“丫頭你怎麼還喝酒啦。”墨玄瀾低笑道。

    “你個混球怎麼來我夢裏了?”沐之卿昏昏沉沉已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了,現在也以為是在夢境裡面見到墨玄瀾,所以一點都不慌,她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指著他道:“快出去我夢境!”

    “呵哈哈,小丫頭,你醉了,我扶你回房間休息把,本來要是和你告別的……現在看來不行了。”自己和一個小醉鬼告別……想想就有點有意思。

    墨玄瀾扶起她的時候,兩個人距離瞬間拉近“小啊卿?”墨玄瀾不知道什麼湊過來,臉都快貼在沐之卿臉上了。沐之卿也是呆呆的反應了過來,移開了一點距離。墨玄瀾也沒有強求,最後也只是笑一笑。

    便把人扶進房間裡面,然後動作輕柔把她放在床上,那動作小心翼翼好像在面對什麼珍寶一樣,不容任何人破壞,放到床上的沐之卿簡直乖巧的不像話,嘴角微抿,眼底有著別樣的光。

    墨玄瀾手輕輕放在她臉上,道:“你這個樣子還真是有點捨不得離開你,但是我還是得離開一段時間,等著我回來找你吧,不過小啊卿,你可不能和別人勾搭在一起,不然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沐之卿不理她,傲嬌轉個身,只剩下一個後腦勺給他,他也只是笑,沒有別的表情了,在沐之卿這裏,笑成了他唯一的特例,“好了,晚安。”墨玄瀾最後輕輕呢喃怎麼一句就走了。

    床上的人也沒有察覺,砸吧了一下嘴巴然後繼續睡覺了,倒是沒心沒肺的。

    翌日,沐之卿起來,頭還有點暈乎乎的,發生什麼了,自己昨天喝酒喝的有點多啊,不過自己不是在石椅那邊嗎……怎麼到床上來了……莫不是自己喝斷片了。

    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進來的?不過為什麼有謝文洲的記憶呢?他來過?雖然只喝了一點的沐之卿頭腦也還不是很清醒隱隱約約只記得怎麼一點,他來幹什麼……

    有點記不清了,突然腦海炸出一個畫面……昨晚到底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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