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玄：“！”這也可以？

    “那結果呢？”牧玄問道，他現在滿是期待，就連001現在把手按在自己頭頂的這個動作都分不出精力去排斥。

    001：“結果還沒出來，不過百分之百會判定成功。”

    說著，001揉了揉牧玄的頭頂，成功把他的頭髮揉亂。

    牧玄聽了，高興得差點跳起來，這才注意到依舊放在自己頭頂的手，拍開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一般，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

    他現在心情有些複雜，各種情緒充斥在胸腔內，那種滿滿的，又悶悶的感覺，讓他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宿主，怎麼了？”001發現他的異樣，出聲問道。

    牧玄搖搖頭，“沒事……我就是……就是太開心了。”

    這個任務，雖然是最簡單的一個，但是心情的大起大落，還真是獨一無二。

    好在不用死了！

    牧玄舒出一口氣，重新坐回沙發上，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001看了他一會兒，抬腳走了過去，坐在他身旁，“宿主？”

    “嗯？”牧玄側目，看向了他。

    001：“不是每個系統都有本系統這樣的實力，也不是每個宿主都有你這樣的運氣。”

    最後一刻滿意值鬆動，是因為原主邱啟航在那個時候意識才清醒，梳理了自己的記憶之後，做出了選擇。

    雖然這不能怪宿主，但是如果他當時沒讓滿意值負到五百，那麼待的時間就不會那麼長，程式的破壞也不會那麼大。

    也因為這個，001與主神又重新簽訂了契約。這次的契約，已經相當於賣身契。

    牧玄癟了癟嘴，001這狗系統說話怎麼聽怎麼讓人不爽，但是誰讓他做錯了呢，還不敢懟回去。

    牧玄假笑了一下，“下次不會了。”

    001挑眉，看著宿主的臉，“口說無憑。”

    他要是再信這個傻缺宿主，他就是全宇宙最蠢的那一個！

    牧玄梗了梗脖子，“那你要怎麼纔信？”

    001勾了下嘴角，手一伸出來，一張紙就出現在牧玄面前，“簽了這個。”

    “這是什麼？”牧玄掃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頓時讓他頭疼不已。他揉了揉腦袋，懷疑邱啟航那個世界從初中到大學認認真真學習的人究竟是不是他了。

    001：“宿主自己看。”

    牧玄一臉不情願，“我不看，你念吧。”

    001面色冷了冷，“不看的話，宿主就直接去報廢宿主收容間報道吧。”

    牧玄：“……”

    他喪著臉，拿過那張紙，上面寫著“補充協議”四個大字。

    越是看下去，臉越黑了下來。

    這特麼只是補充協議？這明明是賣身契！

    “不籤！”牧玄冷著臉，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

    前面幾條還能接受，總結下來就是聽001的話啊，不能自己隨心所欲啊，但是最後一條！居然寫的是在001需要自己的時候，必須無條件協助，並且，還可能發生在完成與主神空間簽訂的契約之後！

    如果簽了這補充協議，那不是明擺着失去人生自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