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喬馬看著他，一字一句道。

    話音剛落，手腕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差點失聲叫出來，好在承受能力夠強忍了下來。

    牧玄無奈的看了一眼他們三個交握在一起的手，心裏吐槽如果再來一個人，可以玩小時候玩的盤花捲遊戲了。

    “得了，都放手！”牧玄出聲道：“捏得我的手都痛了！”

    兩人頓時鬆開，楊以先下意識的就把啟航拉在了身側，眼神溫柔的看著他，“疼了？”

    牧玄沒有理他，而是對著喬馬道：“我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拒絕了這麼多年，你難道還不明白？”

    喬馬張了張嘴，發現喉嚨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給了你可能會跟你在一起的錯覺，但是你必須清楚，那只是你的錯覺。”牧玄毫不留情的說道。

    對於渣攻，本來應該報復他到懷疑人生，但是原主又沒有報復渣攻的意思，雖然原主只是個思維混亂的精神體，連完整的思想都沒有。

    之前雖然沒有接受喬渣渣的意思，但是的確沒有拒絕過。

    原主不想報復，牧玄想啊，釣著他這些年感覺也還不錯，不過在走之前，一定要先替原主把喬渣渣pass掉，不然原主一時腦熱……簡直對不起牧玄的付出！

    喬馬神色有些難堪，他開口道：“啟航，你還記得知府路後面的那條小巷，你給我的那顆荔枝味棒棒糖嗎，現在，我還留著。”

    “哦，不記得。”牧玄表情依舊冷漠，真不愧是原配渣攻，一顆糖就能把感情線建立起來，失算失算。

    喬馬原本伸進口袋的手頓住，隨後拿出一顆糖紙都有些褪色的棒棒糖來，“那時候，你送我這個，對我露出的那個笑容，十多年了，我都沒有忘掉。”

    牧玄道：“但是我忘了。”

    喬馬無奈一笑，“忘了我也不會在意的啊，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牧玄剛想繼續懟回去，不過突然感受到側後面的小胖身體小小的僵了一下。

    牧玄在腦海中跟001道：“001，你說小胖是不是怕我鬆口答應給喬渣渣一個機會？畢竟喬渣渣這深情人設還是立得不錯。”

    001：“宿主感動了？”

    牧玄：“呸，這玩意兒能讓我感動？也就原主那傻子會這麼蠢吧。”

    牧玄沒有繼續跟001對話，而是看向喬馬，“機會？我為什麼要給一個我並不喜歡的人機會？如果世界上所有的愛都能有迴應，就不會存在那麼多痴男怨女了。”

    說著，牧玄停了停，又繼續道：“和何況，你與其他人，又有什麼區別？憑什麼那麼自以為是的認為，我會對你另眼相看？”

    喬馬看著這個面容清秀侃侃而談的男人，腦海中他十五歲的模樣，不由得和現在說著字字誅心話語的身影重合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喬馬總覺得邱啟航屬於自己，並且只屬於自己，明明一開始沒多少交集的……

    喬馬故作釋然的一笑，“那，祝你幸福，啟航。”

    牧玄沒有回答，喬馬也沒有停留，轉身離開。

    愛而求不得，你奈人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