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我就是廢物!
蔡全聽到秦超說他犯了死罪,今天就是他的死期,頓時嚇得身體劇烈一哆嗦。
秦超這是真要殺了自己?
在秦超的手裏,蔡全無力反抗。
眼見秦超一副真要殺了他的架勢,蔡全十分害怕,嚇尿了,褲襠轉眼間變得一片溼漉漉。
聞到尿騷味,秦超往蔡全的襠下瞅了一眼。
他十分嫌棄地譏諷道:“真是一個廢物!”
此刻,面對秦超的冷嘲熱諷,蔡全不敢有任何反駁的心思。
“大哥,你說得對,我就是一個廢物。”
“我是一個垃圾,不值得大哥你動手,這會髒了你的手。”
“大哥,求你別殺我,饒我一命……”
蔡全怕得要死,他苦苦哀求,語氣中帶著哭腔,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哼!”
對於蔡全的乞求,秦超不為所動,他冷哼一聲,然後將前者提到了沈澤的跟前。
“哥,現在就了結了這個傢伙嗎?”
秦超開口詢問沈澤的意思。
蔡全並不認識沈澤,也是第一次見到沈澤。
但從沈澤的氣質,他便看出沈澤不是一般人。
而顯然,秦超以沈澤馬首是瞻。
蔡全腦子轉得快,他赫然是當即向沈澤乞求道:“這位大哥,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別殺我,求求你放我一馬……”
“只要你饒我一命,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
蔡全是個嗜錢如命的人,對錢非常看重和喜歡。
但此刻,他爲了能夠保住自己的命,不惜下血本,付出金錢的代價。
沈澤不缺錢,也對錢不稀罕。
當然,他也完全沒有要放過蔡全的意思。
沈澤不想聽蔡全在那兒說求饒的話。
他抬起頭,眼神冰冷地盯了蔡全一眼,淡淡說了兩個字:“閉嘴。”
沈澤的聲音不大,卻給人不容置疑的感覺。
蔡全聽了之後,心中一凜,下意識地閉上了嘴巴,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蔡全沒再出聲,沈澤臉上露出一抹滿意之色。
隨後,他沒再理會蔡全,而是抬起腳步,繼續向着醫院內走去。
秦超就像是抓著一隻小雞一樣提著蔡全,緊跟在沈澤的身後。
三人這番模樣出現在公眾場合,一路上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
對此,沈澤和秦超視若無睹。
他們徑直去到了張濤所在的病房。
“你在外面等著。”
沈澤不知道張濤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所以他吩咐秦超抓著蔡全在外等候,而他則是獨自進入了病房。
張濤是在三天前被蔡全他們給打傷住院的。
他的兩隻手兩隻腿,都被打骨折了。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想要康復,至少要在病床上躺幾個月。
張濤雖然不能動彈,但意識很清醒,精神狀態也不錯。
沈澤走進病房的時候,張濤正和張婷在聊天。
聽到開門聲,兩人都下意識地朝著門口望去。
看到來人是沈澤,兩人都驚喜地挑了挑眉。
“澤哥,你回來啦!”
尤其是張婷,她見到沈澤,非常高興,喜笑顏開,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兒一樣,蹦蹦跳跳地衝過去,親暱地挽住了沈澤的手臂。
張婷比沈澤小兩歲,今年剛大學畢業。
女孩兒相貌出衆,亭亭玉立,屬於那種小家碧玉型,非常有氣質。
沈澤麵露微笑,伸手輕輕揉了揉張婷的小腦袋,然後他和後者並肩走到了病床前。
沈澤面向躺在病床上的張濤,輕輕呼喊了一聲:“姨夫。”
“誒。”
張濤朝著沈澤麵露微笑,他應了一聲,然後開口詢問道:“阿澤,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沈澤回答道:“剛回來沒多久。”
緊接著,他又是關切地問道:“姨夫,你現在怎麼樣?”
張濤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他小聲回答道:“四肢都骨折了,需要在醫院躺幾個月,進行康復治療,其他沒什麼。”
沈澤點了點頭,然後平靜說道:“姨夫,你的事兒我都知道了,我也把打你的人抓來了。”
“把打我的人抓來了?”
聽了沈澤的話,張濤和張婷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沈澤沒做解釋,而是大聲說了一句:“進來。”
站在病房外的秦超聞言,當即抓著蔡全,走進了病房。
張濤父女都不認識秦超,但都認識蔡全。
因為,蔡全就是造成張濤如今這樣的罪魁禍首。
見到蔡全,張濤的神色便變得陰沉難看。
而張婷則是麵露憤恨之色,咬牙切齒,用飽含敵意的目光盯著蔡全。
蔡全先不知道沈澤他們抓他來幹什麼,此刻走進病房,見到張濤父女之後,他頓時就明白了。
沈澤他們這是讓他來請罪了!
他叫人打傷了張濤,確實是與後者有著仇怨。
此前,蔡全覺得自己和沈澤以及秦超都無冤無仇,覺得兩人大概只是想嚇唬一下他,並不會真的拿他怎麼樣。
此刻,見到張濤,他頓時就不這麼想了。
他是和沈澤他們無冤無仇,但和張濤有。
這下,自己很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一時間,蔡全再次陷入了極度的恐慌當中。
秦超將蔡全徑直提到了病床前。
“咚!”
而後,他像是跺木頭樁子一樣,將蔡全往地上狠狠一跺。
“咔嚓!”
秦超的力氣很大,直接是將蔡全給弄得雙腿骨折,硬生生地跪在了地上。
兩個膝蓋劇烈撞擊在堅硬的地板上,赫然是膝蓋骨碎裂,一片血肉模樣。
“嘶嘶……”
雙腿骨折,膝蓋碎裂,所造成的鑽心刺骨的疼痛,讓蔡全齜牙咧嘴,不斷倒吸涼氣,額頭上冷汗直冒。
蔡全很想痛叫,但他不敢。
因為,沈澤剛剛叫他閉嘴,他赫然是不敢發出聲音。
免得惹怒沈澤這個當哥的,讓沈澤吩咐秦超將他給直接咔嚓了。
蔡全不敢出聲,也不敢動彈,即便身上疼痛難忍,也只能咬牙堅持著。
他自知理虧,所以老老實實的保持著跪在地上的姿勢。
顯然,蔡全是有自知之明的人。
此刻,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沈澤他們宰割。
認知到這一點的他,不敢有絲毫反抗和違逆沈澤的意思。
只能儘量以這種卑微乞求的姿態,尋求最大的寬恕和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