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李元天的出現
“杜科靠,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這個傢伙怎麼如此般的強悍,居然能夠在如此般短暫的時間內,能夠躲閃住杜科的攻擊,看來這個傢伙還是有著兩把刷子。
看來杜科應該是重新的樹立起對他的重視,不能夠在這裏繼續的馬虎大意了,看來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杜科所想象的那麼的好對付,不行,杜科不能夠讓這個傢伙再繼續的為非作歹了,不然那個小朋友可能就真的對杜科無法的原諒了。”
杜科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傢伙居然會如此般的牛掰,杜科一直認為自己手裏的這把楊家槍是消鐵如泥,而杜科的一些武學動作也是十分的精妙的,畢竟華夏武功講究的就是唯快不破。
但是哪曾想到這傢伙居然能夠在如此短暫的時間範圍之內就這樣輕巧的躲閃開來,他的這一躲閃也是徹底的大破了杜科的想法,杜科感覺到自己這個時候真的是有所擔憂,真的害怕自己不是眼前這傢伙的對手。
就在杜科感覺到自己稍微有些退縮的時候,杜科再一次轉向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個冰冷的屍體,於是杜科的心中再一次燃起了強大的憤怒。
於是杜科便在一次燃起了自己的戰鬥信念,便緊緊的握住自己手裏的那把楊家槍冷冷的瞪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的男子。
“這位小兄弟啊,你沒有必要如此般的衝動,咱們兩個人沒有必要在這裏大大出手啊,杜科可沒有絲毫的惡意,杜科剛剛是在救你呀,你為什麼要在這裏對杜科進行報復呢?杜科看你小子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的傢伙。”
就在杜科拿起自己手裏的這把楊家槍想要第二次的向他反撲過去的時候,面前的這個男子就這樣對杜科無可奈何的一笑,緊接著就這樣一臉可憐兮兮的對杜科這番的理論著,而他的這一話語讓杜科感覺到十分的搞笑,杜科感覺到他這個人就是在辯護著什麼。
“行了,少tmd在這裏跟杜科說那些沒用的,你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很牛掰嗎?你真的以為杜科龍眼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可是當著杜科的麵把眼前的這個小朋友給殺了,杜科又怎麼能夠允許如此般殘忍的行為在杜科的眼皮底下出現?你根本都不知道這個小朋友到底經歷了什麼,無論是什麼理由都無法的去解釋你剛剛的那種殘忍的手法。”
杜科根本就沒有理會眼前的這個男子,說又要辯論的話語就這樣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緊接著指的是及其冰冷的跟著眼前的這個男子著方的說了。
就是想要讓眼前的這個男子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所在,畢竟他剛剛可是當著杜科的麵把那個小男孩給殺了的,無論他能夠找出多麼富麗堂皇的理由來,但是他殺人的做法是肯定無法的遮掩下去的。
“哈哈哈哈,看來兄弟是真的是誤會杜科了,咱們兩個人沒有必要在這裏刀槍相見的,你杜科二人也僅僅只不過是爲了這社會的安寧著想罷了,我們兩個人的出發點都是一樣的呀,而且兄弟杜科也是在拯救著我們世界的平靜,所以你還是趕緊的把你手裏的武器給收了吧,到時候別咱們兩個人搞的是兩敗俱傷的,今天咱們兩個人只不過是大水衝到龍王廟而已。”
本來杜科以為杜科的這些話語說完之後會讓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所在,最起碼他應該是會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受到一絲的譴責。
畢竟眼前的這個孩子才僅僅只不過是幾歲大而已,就這樣直接的把他給殺了的話,任誰的心理承受能力再大,也是無法的接受的,但是哪曾想到眼前的這個男子居然會如此般的厚臉無恥。
當聽到杜科的這些嘲諷的話語之後他不僅沒有絲毫的譴責之意,反而顯得是更加的猖狂了起來,而且還開始在杜科的面前哈哈大笑著。
“少在這裏跟杜科套近乎,老子纔不屑於跟你這樣的人同流合污呢,你可是當著杜科的麵已經把眼前的這個小男孩給殺了呢,難道你還想在這裏去辯論的什麼?什麼大水沖倒龍王廟,老子纔不屑於和你成為一家人,杜科就是死也不會和你這樣的人繼續的同流合污下去。”
杜科就這樣不屑一顧的對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男子這番的說道,緊接著便拿著自己手裏的這把楊家槍再一次的向他撲了過去。
但是當杜科剛剛抬起腳步的時候,只是看到眼前的那個陌生男子不是掏出自己腰間的那把劍向杜科抵抗,而是一個箭步的衝向了那個小男孩的屍體的旁邊。他的這一行為只是讓杜科開始犯起了嘀咕,杜科不知道這個傢伙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呀?難道說他是想要拿那個小男孩的屍體對杜科進行威脅嗎?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傢伙真的是太可惡了,居然連一個已經死去的小男孩都不放過,看來這種人就應該把他給千刀萬剮了。”
杜科就這樣不停的在心中暗自的想到,因為他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那個小男孩的旁邊,而且杜科還看到了他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他的這一行為只是讓杜科十分的擔憂,杜科真的害怕這個陌生的男子到時候別真的拿那個小男孩的屍體來對杜科做出威脅。
要是真的要拿那個小男孩對杜科做出威脅的話,杜科還真的難以保證自己會不會就這樣的向他繳械投降,但是就在杜科嘀咕著他到底該如何去做的時候,則是看到他直接拿著去自己手裏的那把匕首扎入了那個小男孩的臉龐之上。
“兄弟啊,杜科知道自己在這裏口說無憑,而且杜科在這就是把自己的嘴皮子說破了,也是沒人相信杜科的,所以杜科要用眼前的這一切的事實來證明一切,當你親眼的看到了自己眼前的一切的話,那你應該已經認識到了自己剛剛的那些所作所為是多麼的搞笑,這樣你就應該知道了,杜科對你的所作所為是有多麼大的幫助。”
就在杜科打算上前去對他進行阻攔的時候,總是聽到他就這樣一臉認真的對杜科這般的說著,而且說話的語氣也顯得是十分的輕鬆,他的這些所謂的實情讓杜科感覺到心裏泛起了嘀咕。
杜科感覺到眼前的這位男子的身份證都是特別的神秘,就在杜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則是看到他直接的把眼前的那個小男孩的臉皮直接砸了下來。
“杜科靠,到底是什麼個情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杜科怎麼感覺到這好像是老天爺在這裏給杜科開了一個國際大玩笑一樣,難道說是杜科在這裏有些眼花繚亂了嗎?”
當杜科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接下來的一些所作所為的時候,只要接下來的畫面真是讓杜科一生都難以忘卻。
因為當杜科看向那個小男孩的臉頰的時候,杜科只是看到他直接的把那個臉皮給他撕了下來,但是當臉皮撕下來的那一刻,小男孩的臉上則是露出了另外一個猙獰的面容。
而這個臉色看上去顯得十分的醜陋,這讓杜科看上去感覺到有些毛骨悚然,這很明顯是這鬼族的模樣。
所以當杜科看到眼前的這個小男孩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個鬼族的面容的時候,杜科的第一反應是眼前的這位男子肯定是對杜科做出的障眼法,他肯定是爲了彌補杜科的雙眼,所以這才利用障眼法來困住杜科的視覺。
“兄弟啊,你現在應該知道了杜科剛剛的那些所作所為的良苦用心了吧,其實這個小男孩早就已經被那個鬼族人員給同化了,其實他在被鬼族人員給抓住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那個鬼族給咬住了,所以他現在的一些神智早就已經受到了那些鬼族人員的控制,他早就已經不是我們人類的靈魂了。”
就在杜科打算上前去和眼前的這位男子進行理論一番的時候,則是聽到他就這樣苦口婆心的對杜科這番的勸說道,本來杜科還認為自己眼前的這一切都是障眼法的。
但是當看到眼前這個男子一臉認真的模樣,甚至是看到他的眼神裡的那種堅定的目光的時候,杜科的內心的那種想法都開始動搖了起來,杜科開始嘀咕起了自己眼前所看到這一切到底是否是真的?
“難道說是杜科真的是在這裏搞錯了?難道說眼前的這個小男孩真的是那鬼族人員的傀儡,但是這些鬼族人員為什麼隱藏的如此般的深,為什麼連杜科都沒有察覺到這個小男孩的異常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杜科感覺到自己這個時候真的是徹底的迷惑了起來,感覺自己今天是真的遇到了特別多的奇形怪狀的事情,杜科也越來越看不透眼前的這一切到底是誰是誰非。
於是杜科就這樣急忙上前對著眼前的這個神秘男子這番的問道,就是想要看看他到底該對杜科做出如何的解釋,當聽到了杜科的這些問話之後,蹲在地上的那個男子就這樣把自己手裏那把匕首丟到了一邊去,緊接著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像這個時候他有些得意洋洋一般。
“看來你這個臭小子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算了算了,看來你一直以來都沒有對杜科做出任何信任的意思,看來杜科需要在這裏作出一個自杜科介紹了,其實杜科的名字叫做李元天,你可以直接的稱呼杜科為李兄,杜科這一次來就是要阻止這些鬼族人員的胡作非爲,杜科只不過是看到你被這個小男孩給欺騙了罷了。”
當聽到了杜科的這番追問的話語之後,眼前的那個男子就這樣一本正經的對杜科直翻的說道,而說話的語氣也顯得是十分的豪爽,當杜科一聽到他叫李元天的時候,杜科只是感覺到自己好像是已經感受到了什麼。
“難道說是杜科真的是誤會了?他難道說眼前的這個小男孩真的早就已經被那些鬼族的人員給同化掉了嗎?可是在鬼族人傢什麼時候變得是如此般的強悍了?他們可都一直生活在黑暗的角落當中,難道他們可以直接到同化掉人類的靈魂不成。”
杜科就這樣不停的在心中暗自的泛起了嘀咕。
“這意思是說眼前的這個小男孩早就已經不是人類了嘛,你的意思是說他早就已經成爲了鬼族的傀儡?”
杜科就這樣上前去,再一次的對著眼前的這個李雲天再次的問道,就是想要來探究一下自己心裏的那股疑慮。
要是眼前的這個小男孩仍然是處於人類狀態的話,那杜科仍然是無法去撫平自己內心的那份譴責。
畢竟是因為杜科才讓這個小男孩斷送性命了,無論這個小男孩是否已經受到那個鬼族的傷害,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