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變。”

    秦彧捂住裴衍的嘴，不讓裴衍再說出殘忍的話語。

    他更緊地扣住裴衍的腰，像是要把裴衍嵌入自己的身體。

    他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寶寶，我喜歡你，過去，現在，將來，我都喜歡你，當初跟你定五年之約，是想完成一件事……”

    舌尖輕舔秦彧的手心。

    手心被燙到，秦彧臉唰地變紅，紅得能滴出血來。

    裴衍一把拽掉捂嘴的手，在秦彧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冷冷笑道：“不就是想成為秦家家主，同時吞掉陳家、沈家，還有祁家。”

    咕咚——

    秦彧嚥了口唾沫。

    裴衍冷嗤：“不就是害怕自己中途翹掉，我會傷心難過，所以腦殘地想出這麼個弱智的五年之約，秦彧，你真的——很混蛋。”

    秦彧臉上冷汗唰地下來，急聲解釋道：“我、我錯了，寶寶——”

    “不許叫我寶寶！”

    裴衍厲聲：“現在搞定了，來找我了，秦彧，誰踏馬叫你擅自做出這般自私的決定，你特碼以為自己是青春疼痛小說裡的男主？！”

    秦彧抱緊裴衍，牢牢地抱緊裴衍。

    什麼都不說。

    只是緊緊地抱住裴衍。

    “啪——”一巴掌懟向扣在腰間的手，裴衍被氣笑，“你是要勒死我？！”

    “……不鬆，”秦彧委屈巴巴，可憐兮兮，“一鬆開，你就跑了。”

    跑？

    我都跑到國外，你不還是追來了？！

    裴衍微微一笑，求知若渴：“我想問你一下，你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為什麼這幾年，我連一個男人都撩不到。”

    秦彧：“……”

    “什麼撩不到，”秦彧裝傻充愣，“我不知道啊，我怎麼可能對寶寶動手腳，再說了，寶寶撩到人了，寶寶撩到了我。”

    花言巧語！

    不要臉大混蛋！

    裴衍翻白眼：“你就這麼確信，我還會跟你在一起？”

    秦彧咬牙，緊張道：“不確信。”

    呵。

    呵呵。

    狗男人。

    裴衍冷聲：“鬆開。”

    秦彧心中一緊：“我不鬆，就不鬆。”

    裴衍：“……你不鬆，我特麼怎麼轉過去抱你。”

    叮——

    秦彧眼睛瞬間亮起，連忙鬆開扣在裴衍腰間的手。

    裴衍轉過身，跨坐到秦彧腿上。

    俯下身，咬住秦彧嘴巴，超兇萌：“讓老子孤枕難眠了一千多晚，你說，該怎麼罰你……唔……唔唔……”

    一手摟住裴衍腰身，一手扣住裴衍後腦勺，將裴衍壓到沙發上親吻。

    熱烈，激情。

    一吻結束，裴衍嘴巴紅腫，溼漉漉的眼睛望著身下的秦彧，氣呼呼地控訴：“你混蛋。”

    被裴衍這麼一撒嬌，秦彧整個心都要化了。

    連連告饒：“我混蛋，我超級大混蛋，就讓我用整個餘生來補償你，好嗎？”

    裴衍冷哼：“區區兩句好話，就想讓我原諒你，不可能。”

    秦彧虛心求教：“那，寶寶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裴衍朝秦彧眨眨眼：“本來一成年就該跟你做的事，被你拖了五年，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秦彧目光驀地灼熱，沙啞著嗓音道，“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裴衍吻住秦彧的唇：“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