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

    好想……咳咳，不能搞顏色。

    裴衍壓下內心叫囂著要搞顏色的秦獸，狠擼了一把沈珂毛絨絨的腦袋：“用得好極了。”

    沈珂眨了眨眼，軟軟噠、萌萌噠：“師父，我要獎勵。”

    裴衍：“……”

    又撩我！

    正幹架呢！

    沈珂糯糯地笑：“師父，您歇著就好，徒兒幫你教訓他們。”

    說著把裴衍往後推了點：“師父您等著，我們很快就能走了。”

    正準備擼起袖子幹架，保護自家小老攻的裴衍怔了片刻，乖乖地往後退了兩步。

    朝保護自己的小老攻甜乎乎道：“小老攻加油。”

    小？

    沈珂眸色微深，一語雙關道：“師父，我一點都不小。”

    裴衍：“……”

    我懷疑你在開車，而且我還有證據。

    不過我喜歡。

    人生在世，連個車都開不了，豈不是太沒滋味了？

    嗯？

    裴衍收回發散的思緒，看向持鞭子疾速飆向陳昇的小老攻。

    小老攻的成長速度快得出乎意料。

    裴衍敲了敲雪鋒。

    雪鋒秒懂裴衍的意思，飄到沈珂的身後，替沈珂保駕護航。

    陳家弟子們的慘叫此起彼伏。

    裴衍轉過臉去，看向吃瓜群眾李青。

    對上裴衍的微笑，李青心裏一涼，忙作了個揖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十萬火急的事做，就先告辭了。”

    裴衍涼涼道：“慢走，不送。”

    李青心裏一陣陣發毛，忙帶著弟子們飛快離去。

    裴衍把視線落到剩下的張家人跟沈家人身上，陰森的鬼氣自裴衍體內爆發出來，剎那間遮天蔽日，張家人跟沈家人紛紛變了臉色。

    裴衍輕笑：“以為我成了鬼，就想群毆我，從我身上獲得好處，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張薔咬了咬牙，朝裴衍飛快地作了個揖：“我們冒犯了您，還望您大人有大量……”

    裴衍打斷：“我不是人，我是鬼，你們也知道，鬼是最不講道理的，想走可以，不過，需要留下點東西。”

    東西？

    張薔與沈家領頭人沈洋麪面相覷，沈洋硬著頭皮問：“不知大人要我們留什麼東西？”

    裴·奸商·衍：“法器、符咒、功法，或者錢。”

    張薔、沈洋：“……”

    裴衍冷了臉，涼颼颼、陰測測：“怎麼？你們不願意？”

    “……願意！”張薔忙從懷裏掏出三張符咒，討好地笑道，“您看這行不行？”

    天雷符、引神符、引火符。

    勉強能入眼，裴衍揮了揮手：“你走吧。”

    張薔心中大喜，帶著身後的弟子就要走——

    “等一下！”張薔腳步僵住。

    裴·扒皮·衍嚴肅正經，“這三張符只能讓你一個人走，你的弟子如果想走，留下東西。”

    張薔：“……”

    生前也不是雁過拔毛的人，怎麼死後變得這麼鐵公雞？！

    不想給，可打不過。

    聯手怕也打不過。

    張薔咬了咬牙，吩咐身後倉皇的弟子們：“把你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拿出來！”

    弟子們臉皺成了苦瓜。

    可爲了活命，皆心不甘情不願地拿出了自己身上最值錢的東西。

    終於。

    最後一個弟子拿出了自己身上最值錢的東西，被搜刮一空的張薔打碎了牙和血吞，笑得比哭還難看：“我們能走了嗎？”